魏貴妃好大的算計,隻是不知,得罪了太子,她還能蹦跶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小可愛們,求收藏呀(*^▽^*)
第十章
等到顧家一家回到丞相府中的時候,已經是将近子時。顧霜急忙回到自己的花月樓中将那件已經濕了的純衣換了下來,沐浴更衣後,躺在美人榻上讀着濯日送來的消息。
南燧還不曾有什麼大動靜,隻是在大蠟宮裡的再一次去了與季謙密會的船樓畫舫裡,不過這一次南燧見的不是季謙,而是這家船樓畫舫的頭牌,芸芸。
濯日聽到了他們的聊天,這船樓畫舫應當是南燧手中勢力在京城中的一個據點,芸芸雖然表面山是畫舫的頭牌,實則是這據點的管事之人。
這信中還提到,南燧練的不隻是兵将的那一套工夫,似乎還是個武林高手。
南燧有習慣于每日清晨在家中練劍,而濯日看出南燧的劍法頗有鬼谷七絕之一彥卿山獨門劍法出虹劍的氣勢。
濯日是個妙人,不光會打探情報,傳回來的消息中還配了圖。
八張分畫,将南燧的劍招畫了個一清二楚。
畫中舞劍的小人兒,皺着眉頭,南燧那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倒是畫了個十成十。
她看着,樂了。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這彥卿山已經消失了将近二十年。
江湖傳說,他在二十年前與一女子相戀不成,殉情了,那麼,南燧又是從哪兒學來一個已死之人的獨門劍法的呢?
在南燧回京之前,顧霜隻道南燧是個頗有計謀手段的少年将軍,可是從這幾次與南燧打交道時就可看出,南燧隻怕是比他表現出來的要深沉的多。
思及此,顧霜在心中提醒自己,南祁與南燧的皇位之争必定是場曠日持久的較量,自己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顧南祁。
多年後,顧霜想到此刻充滿鬥志,像母雞護小雞一樣想護住南祁的自己,心中不免感歎,自己真他娘是個傻子。
“小姐,那件純衣該如何處置?”錦翎在顧霜身邊問道。
“燒了吧,”顧霜淡淡的交待了一句,伸手将剛才濯日送來的信放在燭火之上,看着信紙被火光吞噬,除了一縷青煙,再不見那信半分蹤影。
看着錦翎領了命出去,顧霜低頭喃喃:“倒是可惜了那麼好的料子。”
歲藤花,番栀子,臘梅香再加上那打翻她酒杯的宮女順勢抹在她衣服上那點兒抹鲸香,南燧為了今日之事還真是費了些工夫。
這四樣東西合在一起雖是上好的迷幻催情之物,可是所使用的順序一點兒不能變,若是她在聞歲藤花之前先服用過番栀子,那這□□就一點兒作用都不會起。
這方子并不常見,而是西商那邊一個寨子的“傳情秘藥”,乃是情人之間助興使的。
這玩意兒用起來十分隐秘,若非她前些年因着對男女那點兒事兒十分好奇,而從百裡泱的藏書閣裡偷摸着看了不少這種奇聞異傳,今日怕就要折在宮裡了。
她起初以為南燧今日隻是想找個什麼人讓她在禦花園失了體統,借此打擊顧家。
畢竟從現今看來,她乃是顧家這塊鐵闆上唯一塊破木闆,可是她卻沒成想這局還是沖着南祁來的。
她原本的打算是,等到那人現身,便将計就計演一出浪蕩子不守規矩試圖調戲良家婦女的戲就此蒙混過關,卻沒成想現身的人是南祁。她想起月色下南祁那張臉……
若是她今日中了招,好像也不賴?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她就被自己的流氓念頭驚住了。
她雖然生性灑脫,但也還不是色中餓鬼,怎麼今日見了南祁不斷的在發花癡,像個變态似的。
她搖搖頭,想把這些荒誕想法甩出去。
太子雖好,顧家保命更要緊。不是嗎?
況且,他們倆那艘緣分的船早已經離港。這京中每年定下婚約的不少,取消婚約的也不是沒有,但是這訂下,取消,又再訂下的倒是史無前例。
有生之年,南祁為君,她為臣。兩人最親密的關系,也隻會是一年沒有兩次交集的表兄妹。
想到這裡,不知為何,她忽然有點蔫兒,但是下一秒這點兒少女憂傷就散的一幹二淨。
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南祁若是坐穩了太子之位,顧家退出權利中心,她便可以回關外去,跟她師傅一道,每日練功喝茶,遊于人間,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想起百裡泱,顧霜臉上便帶上了一絲笑。
想起她走之前,百裡泱找來畫師給他倆畫了一張肖像,說是徒弟大了,翅膀硬了,飛走了。他老頭子便隻剩下這肖像,用來聊以慰藉。
他們都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早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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