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溫堅持要在産權證上寫鹿豆糕的名字,無奈鹿豆糕被晏溫拉着去改了名,身份證正式更名為鹿豆豆,方思思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鹿豆糕有些傷感,去方思思的衣冠冢念叨了半天,微風拂過她的臉頰,似乎是方思思在說不怪她。
簽完合同晏溫和鹿豆糕又盯了一個多月的裝修,保證無甲醛,也要方便爺爺,地面都做了防滑處理、露台種滿了爺爺喜歡的花,視野極為開闊,哪怕不下樓爺爺也能看到風景,爺爺很喜歡,又偷偷把工資卡拿出來給晏溫,不過晏溫可不敢把八位數的房價告訴爺爺,怕爺爺的血壓直接飙到200。
總算在開學報到前搬了家,晏溫又開始忙着掙錢,B市的房子太貴了,他把股市的錢都取出來才夠買房子,裝修都用的錢都是徐松白的,要還。
鹿豆糕已經躺平了,她掙不到這麼多錢,她的兼職也就夠學費和生活費,但晏溫堅持第一桶金是她的,算原始股,她說不過晏溫,反正房子以後可以賣,也會增值,就随他去了。
醫大比A大早軍訓半個月,幸好時間錯開了,沒留爺爺一個人和保姆待半個月,不然爺爺肯定會鬧脾氣。
入學的時候方思思的名字已經改成鹿豆豆,她還總是戴着口罩和帽子,軍訓的時換上了迷彩服大家才發現她是方思思,驚掉了一衆同學的下巴,經過這小一年的風波,大家對方思思的愧疚讓她占了不少的便宜,連教官對她都和顔悅色。
大家都主動幫她,A大裡除了中文系很多人都不知道方思思在他們學校,鹿豆糕不吃食堂,走讀,不參加社團。下了課比誰跑得都快,晏溫沒課還會陪她上課,她的日子過得極其閑适。
曲喻在外國并不關心國内的新聞,還是偶遇同鄉聚會的時候才知道方思思和爸爸的事,鹿豆糕倒是不介意曲喻的質問,加了好友,直接視頻讓她看爺爺在露台曬太陽,爺爺還養了隻鳥。
曲喻放了心,鹿豆糕偶爾就拍爺爺的視頻發給她。曲喻嘴硬心軟,知道曲爺爺喜歡鋼琴曲,在國外淘了一些黑膠寄到了A大,卻連名字都用的假的,但電話卻忘記改。
正好徐松白有個很貴的唱片機閑置,給爺爺搬來過來,又給爺爺買了架超貴的鋼琴,但這邊已經沒有地方放了,隻好放到徐松白那邊,爺爺就當遛彎了,偶爾過去彈一彈,但爺爺已經記不住其它曲子了,每天都是貝多芬G大調,又愛上了和鹿豆糕捉迷藏,經常鹿豆糕滿屋叫爺爺,爺爺也沒有回應,聽着鹿豆糕的腳步聲就跑到露台從另一邊走。鹿豆糕怕他摔了又不是敢追着他跑,倒是把爺爺的身體鍛煉的挺好,連腿都很少疼了。
爺爺像小孩子,總是玩不夠,沒辦法鹿豆糕就得叫晏溫幫忙,玩一會兒就圍追堵截爺爺,讓他歇一會。
徐松白想着半退圈,可剛剛又獲了獎,好劇本遞到手裡的越來越多,又牽扯着許多人情在其中,如果真沒檔期還能推,大家都知道他最近沒接什麼,沒辦法還在繼續忙碌着,又是兩個月才回家。
他推着行李先去了爺爺那邊,沒看見人,知道爺爺好玩捉迷藏,徐松白放輕了腳步準備去抓爺爺。
他聽到了鋼琴恬靜的聲音,感覺仿佛置身雲霧中,一些铿锵有力的音符使人充滿力量,仿佛平靜的湖面上,被指腹敲起的一個個音符,墜落,蕩起的一陣漣漪,震撼着徐松白的内心。
透過白紗一個瘦弱女孩的背影進入徐松白的眼中,一頭黑直及腰的長發如水般傾瀉了下來,穿着一件白色吊帶櫻桃圖案的連衣裙,露出白皙的肌膚散發着如玉一般的光澤,徐松白心跳加速,屏住呼吸打開門走了過去,鹿豆糕聽到腳步聲,回頭笑着搖搖頭,無聲地說别說話。
徐松白仔細看着她,野生的眉毛沒怎麼修理過,彎彎又細長,一雙桃花眼像是浸潤在水裡一樣透黑幹淨,房間裡極暖和,她穿吊帶裙有些清涼卻又沒露出過多的肌膚,整個人清純中帶着誘惑,渾身又散發着自信和優雅,這是他以前從未沒過見的鹿豆糕。心跳越來越快,徐松白第一次聽她彈鋼琴,不知道她還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以前也沒聽她說過,方思思是肯定不會的,他和方思思有一場戲裡面需要彈琴,都是後期配音。
爺爺從儲物間裡走出來了,生氣地說:“你彈錯了!你這不是燈明香花,是燈不明花不香。”
“是嗎?沒有吧!”鹿豆糕站起來扶住爺爺,“要不您彈一遍我聽聽。”
“我不彈。”爺爺扭過頭不看她。
徐松白揚起嘴角問:“晏溫沒在家?”
鹿豆糕笑着答:“嗯,他上午有課,劉阿姨去買菜了,爺爺太聰明了,我找不到他,隻能用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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