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林寂與水天意已經越發不和睦,自己也快被厭棄了,一切都向着完成任務的方向飛速發展。
這叫他怎麼拒絕如此機會?
淡蕪煙不反對,做内門弟子的事便這麼定了。
也不需什麼儀式和步驟,一切隻需要林寂去人事長老那裡說一聲便可。
淡蕪煙也樂得如此簡便。
隻是那邊人事長老剛剛将他的名字記入内案,此事便直接在内門弟子間傳開了。
“聽說了嗎?那個小劍侍如今已經是缥缈峰的内門弟子了!”
“哪個小劍侍?你說的該不會是……”
“還能有誰,當然是……最辛苦伺候劍君的那位啦!”
“你說的也太客氣了,不如直接說是那個不要臉的淡蕪煙!”
内門弟子間罵聲響亮,便是仍是劍侍身份的郎潇都聽不過去了:“喂!你們在說什麼啊!”
那三五個湊在一起置喙的内門弟子見有人反駁,不禁更加高聲闊論:“就他那個資質,本來能以劍侍身份上明陽山便是攤到天大的好處了,如今更破格提為内門弟子,這難道不是他不要臉的緣故麼!”
“嘿,你再說一遍?你們還講不講道理,有本事咱們去劍君面前……”郎潇作勢便要上前與那幾名弟子大大理論一番,又被剛從武學堂裡出來的淡蕪煙拉住。
淡蕪煙還是那一身白衣制服,唇朱眉翠,面白如霜。
他一把拉住郎潇:“跟他們鬥什麼嘴。”
處在盛怒激動中的郎潇暫時平複心情,小聲對淡蕪煙言語:“你不明白,這些酸雞哪裡是在酸你,他們是連咱們劍侍都一起酸着呢!”
果然,那邊見為淡蕪煙出頭的仍是一名劍侍,便連郎潇也一起罵了:“我當是誰,原來還是個劍侍。你們這種破格進山的是不是都是這般沒骨氣的?一個個都奴顔媚骨!怎麼着,你是單純在巴結你們那小劍侍,還是想學他也魅惑劍君?!”
郎潇着實被氣了個仰倒:“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劍侍是劍君選的,那内門弟子也是劍君定的!你們不服有本事去找劍君啊!”
對面:“得了便宜還賣乖,原本允你們這種劍侍跟我們一起學習上課已經是拖我們後腿了,如今占了便宜就乖乖閉嘴得了,怎麼還有臉理直氣壯!”
他們罵的太難聽,連一貫少言的方雍都聽不下去:“郎潇說得對,如果你們有意見,大家盡可以去劍君或大師兄面前評評理。”
“評個屁!”
縱使有喜好音律的人極崇拜方雍,可缥缈峰上畢竟還是重武之人居多,且有人也早就對方雍等人不滿了:“你們這些劍侍一個個吹拉彈唱做的好,能哄劍君開心,那便好好去做,每日又往學堂晃蕩什麼!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
……
一時之間,武學堂門口吵得不可開交。
過往弟子皆駐足觀望,還有不少人加入了内門弟子的行列對着郎潇和淡蕪煙噴唾沫。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不乏是前來參加兩劍大會他宗弟子都彙集過來看熱鬧。
明陽山學風開明,以武學著稱的缥缈峰上更是自由。
這裡向來支持每一名弟子都自由向道,即使野蠻生長也無所謂,要不也不會出現應奚這樣的無情道,還有林寂這般的殺戮道了。
雖然還有一些門規鐵律需要遵守,比如弟子間不可私下武力鬥毆,可吵架拌嘴、弟子間的不和睦卻不算觸犯門規,如今真的争吵起來雙方都沒有個顧忌。
淡蕪煙見郎潇和方雍兩個人敵不過對面至少七八張嘴,縱使再不想因為這種劇情以外的小插曲費神,卻也還是手一伸,将那兩名與人争執的少年拉到了自己身後。
從早上起他便聽了不少類似的污言穢語,都一直沒理會。
現在見郎潇和方雍都戰鬥雞似的如此為自己出頭,他既無奈卻又覺得有些想笑,卻是再不能縮着不管了。
他總是有個護短的臭毛病。
即便都這麼多個世界了。
即便想好再不結交什麼親朋,卻還是見不得這些為自己出頭之人受半分委屈。
猝不及防地将郎潇和方雍兩名少年護在身後,淡蕪煙向前踏出一步。
削瘦蒼白的小劍侍還是往昔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但腰杆卻自來挺得筆直。
且他身上有種天然氣質,方踏出一步,周圍便是一靜。
淡蕪煙趁着這不太吵鬧的空檔開口,語氣很淡,嗓音清澈若泉水叮咚,他對對面的幾名内門弟子道:“各位師兄入山的時間早,且各個都博聞強識、見識廣博,弟子不才,便有個問題想要向各位師兄讨教——須知明陽山之中除宗主外,四峰主及七位長老、乃至他們座下的關門弟子都有權挑選自己的侍從,那麼弟子敢問師兄們,這侍從的挑選标準由誰來定?最終選擇什麼人又由誰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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