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少年像是遇到什麼好笑的事情,沈深笑起來,酒窩凹陷,眉眼如畫。
“沈家?你們,未必也太看得起沈家了。我沈深啊,出了沈家的門,就沒想過再回那破落地兒。”
“你!”沈于清高傲慣了,受不得人如此反駁,尤其這個人,還是她一直沒放在眼裡的“廢物”弟弟。似乎想到什麼,沈于清心氣兒順了,又是一聲輕笑:
“呵,一個沒有靈根的人,如何能在短短時間,修行得不弱的火系法術。我這個做姐姐的,倒是好生好奇。”
“不止我好奇,這普天之下,資質差者數不勝數,無靈根者多如牛毛,你說,他們又好不好奇”
沈于光眼睛一亮,抓住這個話題,威脅道:“肯定是他修煉了什麼邪魔外道,否則,他一無靈根之人是如何修行的?”
看着面前自以為抓住了他小辮子的兩人,沈深搖搖頭,他從未想過隐瞞自身的修行之道,如果可以,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入殓師的修行之道,讓修行界的人知道,入殓師從不是可以随意欺辱的職業。
這也是他參加青空地下王者大賽的重要目的。
周身再次燃起白色的火焰,多說無益。面前的兩個人,雖然沒有直接殺死原主,但原主的死,他們又不可推卸的責任。
沈于光将原主關進柴房,受盡身體上的苦楚,沈于清搶走了原主珍惜奮鬥多年的名額,給了原主精神上的緻命打擊。沈深不是聖人,如今再遇二人,那就…不怪他不客氣了。
“白毅,出來。”
“遵命,我的主人。”白毅聲音微微發抖,那是激動的,不容易啊,他終于有用武之地了。
入殓箱内,一口胡楊木的小棺材開了一道縫兒,頭戴黑色鬥篷,手持紅纓槍的人憑空出現。這人一出現,身上的肅殺之氣,籠罩了整個走廊。
沈于清恍然間聞到了帶鐵鏽的血腥味,那是經曆屍山屍海的人身上,洗不掉的痕迹。
打不過。
這是出現在沈家兄妹腦子裡第一個想法。
走廊裡,一觸即發的氛圍裡,一對整齊的腳步正由遠及近。沈深眸光閃動,一勾手指,黑色鬥篷人消失在走廊裡,而沈家兄妹看不見的位置,一個拇指大小的小人嘴裡罵罵咧咧,順着他主人雲淡風輕樣背在身後的手腕,一路奔跑,回到入殓箱,“嘎達”——
門關上了。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青夜鬧事?”身着護衛甲的青夜守衛小隊。
“在下沈于清,清微派弟子,攜同門弟子沈于光,在貴地參與競拍,剛有幸競拍得赤地紅朱砂一壺。”沈于清拱手回答,出來前門内師兄專門交代了,不可在外惹事生非,青夜背後之人,實力不可小觑。就是不知這沈深,何處來的幫手,竟可在青夜這等地域,來去無蹤。
青夜的守衛核實了沈于清的請柬,又和管事确認了拍賣品,确認了有其事,對着沈于清點頭示意。
走到沈深處:“請出示您的請柬。”
沈深沒說話,也沒有動,他的請柬不過是最基礎的普通請柬,照理說,是不能上二樓的。
“請您,出示您的請柬。”護衛兵再次重複,眼裡戒備,一對人,排列開,将走廊出口等位置封死。
“護衛兵,此人不懷好意,你們趕到之前,此處還有他的同夥,可惜我二人修為低微,攔不住賊人,被他跑掉了。”沈于光眼珠子一轉,張口就來,“他們觊觎我們手中的赤地紅朱砂,想通過非正規途徑竊取。”
誤打誤撞,竟讓着厮猜中了三兩分,沈深還就是沖着赤地紅朱砂來的。
沈深拿出請柬,普普通通的請柬,沒有可以上二樓的貴賓級的紅泥塑封。
護衛兵抽出腰間的佩刀:“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觊觎競拍人的拍得品,是大忌,出了這個門兒,物件的歸屬青夜不管,但人隻要還在青夜,就容不得鬼蜮者放肆,更何況,聽那位客人的意思。還有一個同夥。
能夠在青夜來去自如的修行者,屈指可數,已不是護衛兵這級别的人能管的事了,他會上報總管處理。
“主人,是否強行突圍?”入殓箱内傳來白毅的小聲詢問。
“靜觀其變。”
二樓的某個房間内,站立着一身姿修長的的年輕男人,身體瘦弱,抱了暖爐。他前頭,是視線明朗的落地窗式的觀看席,外頭罩了鲛紗,底下,台上拍賣情況,競拍者反應盡收眼底。
年輕男人朝着前頭走了幾步,腳步一淺一深,竟有些許坡腳,不仔細着,看不出來。他身側跟了一個躬身的老人,小心跟随在主子身側。
有人敲門而入,恭敬行了禮,在老人旁邊耳語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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