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不怕?”
喬涵回想一下,就覺得恐懼,他倒不是擔心自己怎麼,他一擡頭看到溫酌差點死在刀下,就很怕。
“這都是小場面、”
溫酌拍着喬涵,放軟了聲音哄他。
“我第二次被綁架比這嚴重得多。”
喬涵舔舔他的下巴,讓他繼續說。
關于這些黑暗的事情溫酌很少提。
“那天啊,我下課有些晚了,然後就打了一輛出租車。一個路口寫着前方施工,肯定要繞路對吧。繞着繞着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車子停下,我還沒反應過來,司機就朝我臉上噴了乙醚,我頭暈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打暈了。等我醒過來,是在一個木屋。手腳都捆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
溫酌語氣平靜,第二次綁架對他來說不是很可怕。
喬涵抓緊了他的睡衣、
“沒有人,隻有一雙廢腿。我都看到自己的小腿骨支棱出來了!大腿上全都是血!動都動不了。旁邊有手腕粗的骨頭棍子都斷了,棍子上也都是血,估計是打我打斷的。”
喬涵趕緊擡腿壓在他受過傷的腿上。皮膚蹭着皮膚的,安撫他。
“沒死總要活下去,腿斷了不還剩一口氣嗎?手腳捆着我就摔倒地上,也巧了,有塊啤酒瓶碎片,我就割斷了繩子,爬出去了。出去以後才知道在山上,周圍全都是樹木,哪座山也不知道。我也沒手機,周圍也沒人。我就爬呀爬呀,就摔溝裡去了。要是沒那場雨我能燒死,從有力氣喊救命到暈倒斷斷續續的清醒,在到最後看到蛇從我身上爬走都沒力氣尖叫,最後也隻有等死的份。我想我活不了了,本來就沒人還摔在溝裡了,草木一遮蓋屍體成了白骨都不一定有人發現。我從希望到絕望,活不了慢慢等死,最後都想快點死吧太痛苦了。那滋味才不好受。活不了死不了的最痛苦。”
喬涵鼻子一酸,他設身處地的想想,溫酌受的傷害不單單是身體,還有他的心。
等死真的太痛苦了。
他怎麼這麼辛苦?
往他懷裡鑽。
“這些還好說。等我終于千辛萬苦曆經劫難的回到家,我以為會看到爺爺奶奶的心疼,可看到的是一個取代品!我拼死活下來最後卻發現活不活的對别人來說都無所謂,沒人在乎我的生死。除了媽媽。”
“瞎說!”
喬涵胳膊肘撐着床,繃着小臉很嚴肅的盯着他。
“我就特在乎!你被綁架了我還去找過呢!就是沒找到!你被救以後我特高興,我多吃了一大碗飯!本來是想去看你的,但你那時候受傷太重謝絕一切探望!”
溫酌笑出來,擡手摸摸他的臉。
“恩!我知道你很在乎我、”
危險當頭喬涵沒有一個人逃走而是挺身而出保護他,就知道喬涵對他這份心多重。
“你别在乎那些人,在我心裡你無人能取代。咱媽還有兒子都需要你呢!别有小娘們的矯情心思!”
喬涵不讓他自怨自艾的,這種事兒是挺傷心的,但都過去了,把自己的愛都給他,他會幸福的!
“過去了。早就不想了。有了你們爺倆我很幸福。你也不要怕,不用擔心,比這些更嚴重的事情我都經曆過,他們的把戲我熟悉。以前沒證據,再加上我爺爺極力維護,我對他們沒辦法,現在我爺爺也大勢已去,也該我們新仇舊恨的報複了。”
溫酌摸着他的臉,眼神慢慢狠戾起來。他是該反守為攻了。
警察還在全市的醫院排查膝蓋受傷的人有哪些,孟助理帶着人在大街小巷治療跌打損傷的野郎中小診所開始調查,重點查找一個帶有南方口音的人。
喬涵把第一個人打飛,溫酌掄起棍子敲斷他膝蓋的時候,那個人疼的下意識地罵了一句髒話,髒話是冚(kan)家鏟。
溫酌一開始沒聽懂,緊跟着第二個人也飛過來,溫酌繼續打。
後來在救護車上溫酌把前後回憶了一遍,然後對比着諧音查了一下,原來是粵語罵人的髒話,意思是死全家!
喬涵當時就在打架,他沒聽到。溫酌也故意的沒告訴警方,。這事兒他自己去辦。
這種人不太可能去大醫院治療的,身份還有錢都讓他們不敢去。溫酌很仔細地回憶了對方的身高和體型。
用自己的身高做對比,很容易的就把對方的提醒描繪出來。從粵語變成普通話,沒有嚴格訓練口音永遠帶點港普味兒。一個體形象是北方人卻帶有南方口音的人肯定很突兀。
再加上膝蓋受了傷,這三點足夠了。
孟助理跟在身邊多年,辦事效率很好的。
溫酌耐心等消息就行。
也沒故意隐瞞着老媽,也瞞不住,他受傷第二天一早,喬參謀長就知道了,急匆匆的趕過來看看姑爺傷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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