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宋晨,在場的人臉上神色各不相同。
周寡婦不以為然。
莊伯松略微帶着怨氣。
林茂豐卻像看到救星一樣。
“晨丫頭,你來得正好,快去幫她看看到底怎麼了。”
宋晨點點頭,人卻是往拴在樹上的馬車旁走了過去,“這是撞到了馬車上嗎?”
“我沒太看清,隻聽到有人叫了一聲我就拉住了缰繩,下來看的時候她就倒在了馬車的前面。”
“這馬瞧着像是匹好馬,可也太沒用了。”宋晨站在高大的馬匹前,惋惜的搖了搖頭。
“宋姑娘,你确定不是來添亂的?”
莊伯松原本就對蒼修玄派他來鄉下建房子心中藏着不滿,緊接着又被宋晨賞了個閉門羹,這會兒還被别有用心的女人碰瓷,他的耐心已經幾乎要用光了。
這會兒聽到宋晨顧左右而言他,語氣十分不滿。
“這位先生的意思是我沒幫上忙嗎?”宋晨一臉純真的看着莊伯松,順便還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
莊伯松很想說她明知故問,可還是多少顧及着主子的面子,隻是哼了一聲扭頭不再看她。
宋晨心中冷笑一聲,蒼修玄給她弄來一個這麼清高的人,确定不是來膈應她的?
怎麼辦,她有些後悔過來湊熱鬧了。
“裡正,你可要幫我做主啊,我好端端的走在路上,他們的馬車就撞了上來,我估摸着我這傷要拖我一輩子了,我這後半生可要怎麼辦才好啊,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對我,我要是有點什麼事,那床上躺着的老婆子可不就是隻能等死嗎?”
遲遲沒有等到她想要的結果,圍觀的人又越來越多,周寡婦又開始哀嚎起來。
她就不相信,這麼多人看着,那個男人還能不認賬,今天這事她是賴定他了。
她的話,相信的沒有幾個人,可大部分的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林茂豐冷冷地看着周寡婦,“按照你這意思,你的後半生别人都要管了?不光是要管你,還要管你們家的老婆子?周寡婦,我們北關村不興訛人這一套,你自己想清楚了。”
“我怎麼訛人了,我什麼時候訛人了,你是我們北關村的裡正,怎麼這麼幫着一個外人啊。”
要是放在以前,周寡婦絕對不敢這樣跟林茂豐說話,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一門心思就在莊伯松身上,這樣的男人比那些泥腿子要好上太多,她不能錯過。
“這位先生,我真的不是在訛你,你看我一個女人家,被馬車這樣一撞哪裡受得了,你要實在是不相信,要不你帶我去鎮上醫館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了。”
隻要是她上了馬車,她有的是辦法讓那個男人再也甩不掉她。
男人嘛,有幾個經得起誘惑的?
莊伯松實在是不想在這裡被這麼多人圍觀了,周寡婦的話他聽着覺得可行。
“衛四,扶她上車。”
衛四有些遲疑,卻瞧見莊伯松神色已經十分不耐,便壓下了心中想說的話,走到周寡婦面前準備将她扶起來。
周寡婦見自己的話有用了,心中狂喜。
她仿佛已經看到她夢寐以求的富貴生活在向她招手似的。
“慢着!”宋晨擋在了馬車前面。
“宋晨,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丫頭小小年紀怎麼心這麼毒,難道你想看到我因為耽擱了醫治時間下輩子都躺在床上嗎?”
眼見着就要坐上馬車,宋晨突然一擋讓周寡婦雙眼像是淬了毒一樣。
“躺在床上倒是不至于,我就怕你得了癔症就麻煩了。”宋晨絲毫不把周寡婦的指責看在眼裡。
癔症兩個字一出,周寡婦的臉微不可見的白了一下,莊伯松若有所思的看了宋晨一眼,倒是沒有再說她什麼不是。
“這位先生,雖然我們話不投機半句多,可不管怎麼說你今天來北關村也是為我們宋家跑的這一趟,我不能讓你吃虧。”
一碼歸一碼,宋晨分得很清楚。
“你這匹馬是年輕力壯的好馬,有車夫用缰繩牽着一般不會出什麼意外,再說根本沒有馬車撞人這一說,車是套在馬的後面的,要是傷人,必定是馬先傷人。”
宋晨說話間人已經來到了馬前,“隻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馬傷人無外乎就是馬蹄,依照這匹馬的力量,你們說這一蹄子踩下去,她周寡婦還能在這裡面不改色地哼哼唧唧這麼久?”
說完她又來到莊伯松站的位置,“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躲避和掙紮是人的本能,照理說這裡應該有很多雜亂的痕迹,可眼下我們能看到,都是正常的痕迹,這說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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