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獻華說完,又從腰間掏出一把閃着亮光的小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福伯見此,不敢再走動。
“華兒,你放下,咱們好好說,好好說。”
木康此時左右為難,兩個都是他的親生兒子,一個他虧欠太多,一個他親自教養長大,讓他如何選擇?如何決策?
“把木獻宸給我放下,福伯你退到我身邊。”
福伯看了眼木康,木康思索片刻,隻能點頭,福伯隻好将林慕再次放到他方才的位置,自己則按木獻華的要求退到他身邊。
木獻華似是不經意看了眼身邊那個年輕的男子,隻那一瞬間,那年輕的男子便一把将福伯撲倒在地,而趁着這個功夫,木獻華飛速向林慕跑去,他大笑一聲道:“你去死吧,木獻宸。”
“撲哧”兵器劃破皮肉的聲音響起,而本笑的瘋癫的木獻華卻莫名停住笑意,而回過神的福伯見到眼前一幕,驚叫出聲。隻見,那把刀直挺挺刺進木康的胸口,木康睜大眼睛,口中血水直冒,而胸前亦是血紅一片。
“啊,啊,不,不,不。。。。。。”
木獻華睜大眼睛,一下癱倒在地,而方才木康撲過來的瞬間,林慕的後背再次撞上棺材口上,他疼得眼冒金星,甚至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福伯狠狠推開那年輕的男子,爬到木康身邊,将人挪到自己身上,口中直道:“老爺,老爺。”
一把年紀的人那淚卻是止不住的流,而木康卻緩緩轉過頭,看向冷汗不止的林慕,右手緩緩擡起來,似乎是想觸碰,不過片刻,卻又猛地垂落下去,福伯凄厲的喊聲傳遍整個樹林。
“哈哈,哈哈哈,你果然,果然最愛他,好,我便叫他下來陪你。”
木獻華說完,一把将插在木康胸口的刀拔了出來,那飛濺的血将福伯整張臉染紅,福伯下意識地閉上眼,木獻華不顧噴濺進眼裡的鮮血,一步步朝着動彈不得的林慕走去。
“慕兒,不。。。。。。”
匆匆趕來的季睿修見到離林慕心口極近的刀,驚叫一聲,飛身躍起,卻是比不上那刀刃下落的速度。
林慕聽到季睿修的聲音,一下睜開了眼,他想動彈,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再動彈了。卻在此時,林慕隻見一抹白色的身影閃過,随後便是一顆頭顱滾落在地。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隻見木獻華仍站在那裡,手舉着刀,可頭顱卻不翼而飛。而在他身邊那如雪般白淨的小獸嘴邊卻有幾絲鮮血,配上那雙血紅的眼眸,讓人不禁膽顫。
片刻後,木獻華的身影直挺挺倒下,他的鮮血将這這一小片土地全部染紅,那個年輕的男子驚叫着跑過來,顫顫巍巍,卻是不敢去觸碰那半截身子。
季睿修躍到林慕身邊,見到林慕的情狀肝膽俱裂,他伸出有些顫抖的手去撫摸林慕的臉頰,卻見林慕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随後便是一句低不可聞的呢喃:“修,你來了,我,好想你。”語罷,便閉上了眼。
“慕兒,慕兒。”
季睿修急切地呼喊着林慕,碰觸到林慕鼻尖的鼻息,才稍稍放下了心。而白君炎見到如此情狀的林慕,甚至不敢開口詢問,唯恐那是他無法承受的結局。
有了魏旬的幫忙,木家那幾人潰不成軍,很快便非死即傷。
兩人也急匆匆上前來,白君炎見到懷抱林琛的男子,瞳孔一震,而那男子仿佛根本不認識他般,隻将懷中的林琛遞給他。
白君炎将林琛抱過來,見到他額間的符咒,閉眼一動不動的樣子,将手放在林琛的鼻尖,感受到那平整的呼吸,才松了一口氣。
他将林琛額間的符咒取下來,看着甯靜祥和的林琛差點掉下淚來,沒有人知道,這一路幾人懷着什麼樣的心情,片刻不敢歇息,甚至在船上都不想吃飯睡覺,期待着擔憂着過了這幾天。
他傷懷間,卻感覺到有東西在撕扯着他,低頭一看,卻是那小獸,那雙血紅的眼直勾勾盯着他懷裡的林琛。
這小獸雖世所罕見、聞所未聞,但本就是幾人從山裡帶回來的,一直以來也沒有傷過人,甚至此次,若非它,他們根本無法這麼快尋到兩人,心中竟是半分防備也無,隻将它當成了夥伴。
看着它急切的樣,白君炎下意識蹲下身,還沒完全蹲下,那小獸的頭便靠了上來,它靠林琛靠得極近,它伸出舌親舔着林琛,這舉動看得白君炎目瞪口呆。而從魏旬和那男子角度看去,竟是像林琛被那小獸一口吞了般,那男子下意識想上前,卻被魏旬拉住,搖了搖頭。
如今,他們竟不知這小獸究竟是罕見的猛獸還是成了精的靈獸,但即便不确定,他卻知道那小獸是不會傷林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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