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弟趙成作為其中與晉江文學城藝人部的說書人接觸最多的人,率先發言。
“詩詞欄就恰恰相反,感覺沒什麼水花,路上也聽不到有人談起詩詞,或許可以選一些辭藻華麗的詩詞放在這一欄,然後找怡紅院的姐兒們以此作為唱詞編曲唱一唱?其他與山水有關的詩詞則可以放到旅遊志那個欄目?”負責詩詞欄的編輯提議道。
“旅遊志接下來選擇的地點定在龍陽城,此乃聖人發迹之地,某打算請陰陽先生安貧道人寫一則文賦說一說龍陽城的風水之盛,貴專欄若有提到聖人之威或龍陽之景之詩詞,皆可轉交于我欄,吾必用之。”旅遊欄的編輯在沉思一番後同意了詩詞欄編輯的提議,二人接下來就開始竊竊私語探讨起兩個欄目的合作事宜。
負責美食和時尚專欄的兩個編輯作為所有專欄裡唯二需要聯系商人并為雜志社賺取前期費用(廣告費)的編輯,則開始拟定廣告商的名單和價格,用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頗為煩惱。
“是否可再在月下書齋設個意見箱?若有讀者對《雅俗》有何建議,也可投到那裡由我等定期去拿,我願毛遂自薦審議其中文章。”新來的實習編輯躍躍欲試。
秦門坐在屋子裡看着這熱火朝天的一幕,仿佛回到了以前坐在會議室和整個造型團隊一起開會的時候——
合作、創新、不斷反思和探索,
這才是一個做傳媒做娛樂的團隊應該有的樣子!
也隻有身後有這樣的團隊在,他才有底氣把那些他在現代所學的一切都搬過來,把他在現代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想要做的夢給重新延續到這個全然不同的時代。
他把手上之前整理的有關往雜志中添加漫畫欄、養生健康專欄、産品廣告、設計獨特封面等他覺得可以往《雅緻》裡添加和改進的各種現代常見套路全部分享給了大徒弟,然後便悄然離開了屋子,把這個空間交給這群正在探索雜志制作的成員們——
就讓這些這個時代真正的“土著”們自我發揮,做一本屬于這個時代的雜志吧,而他自己也該開始折騰當初和簽約的說書人們承諾的上課培訓,以及簽約作者定期文會的事情了。
……
……
《雅俗》在此之後銷量開始逐月攀升。
在經曆了半年、也就是整整六期之後,編輯們找到了雜志制作的關鍵,終于把銷量穩定到了七萬冊——
事實上這個銷量已經超過了秦門之前私底下預估的都城能夠賣出的最高數了,但此時已經被秦門畫的大餅養得不知道什麼叫知足的《雅俗》雜志社編輯們顯然對于這個數據還不滿意。
一幫人覺得都城銷量上漲緩慢了,就轉而撺掇着秦門,希望他能和在越山以及龍陽都有鋪子的月下書齋商量一下,把《雅俗》往那兩個地方也賣一賣——早日達成當初他們和秦門一起發下的宏願。
秦門雖然也有這個野心和計劃,但考慮到這個時代不像現代那樣通訊便利,并且一幫人對這兩個地方也不熟悉,就算真的把《雅俗》往那裡賣,到底該印多少冊?《雅俗》裡的那些商家廣告是不是該換一換?當地百姓會不會對某些詞或者某些做法有忌諱?
所有人對此一問三不知。
這顯然還沒到能夠把地域性雜志發展到全國性雜志的好時候。
但這并不意味着《雅俗》除了銷量之外其餘地方就沒有一丁點讓他覺得高興的地方了。
秦門覺得最值得他喜悅的就是在這半年裡,《雅俗》居然真的搞出了一個漫畫專欄!
漫畫耶!
而且畫風還和秦門記憶中的現代考試中“看圖寫話”裡面的畫很相似的那種!讓秦門覺得特别親切(和恐懼)!
畫漫畫的人,出乎秦門意料的,居然是他的大徒弟趙成——你小子看着長得這麼幹幹淨淨還有潔癖沒想到還有藝術家的天賦?!
聯想到現代藝術家那糟糕的脾氣和邋裡邋遢的造型,再看看自家大徒弟那潔癖患者投胎轉世和如同老媽子一般的好脾氣……簡直是颠覆好麼!
這是大徒弟趙成在第一次捧着自己畫的畫來找秦門的時候,秦門内心真實無比的想法。
“其實,我是看了師父您的畫拿來學的。”大徒弟說到這裡,為了自己的偷學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的畫?
我有畫過畫嗎?
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秦門一連三問,臉上帶出疑惑的表情。
大徒弟提示他道:“是我整理師父您的床鋪時找到的,師父把畫畫在一張紅色的大紙上,上面是個穿着書生裝的小人兒。”
秦門再三回憶,終于記起來自己到底在什麼時候畫過這種頗現代畫風的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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