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可是習武之人?”屏遙問。
安末見屏遙并無怒色,就如實回答:“習劍術。”
“我看安公子器宇不凡,又有馭龍的天分,如果想留在青龍山習武,一會見到青龍君,你開口求他應該便能留下。”屏遙随即擡手一讓,要領路去見青龍君。
“青龍君回來了?”安末不免緊張。
“昨夜回來的,許是那青龍也有預感,所以才趕在青龍君之前回來。青龍君聽聞你能馭青龍,便說要見你。”屏遙前面領路,安末跟在後面。屏遙走路很是穩重,腰間玉串叮當作響甚是好聽,安末跟着調整了步伐,再擡頭挺胸,也走出了款步盈盈。
到了一處殿宇門前,安末一擡頭,檐前“丹心殿”三個大字就映入眼簾,屏遙聽到殿内有聲音,停了腳步。正好這時一名青衣少年從殿内出來,見了屏遙,施禮道,“屏遙君,赤龍君來了,青龍君吩咐布茶!”
屏遙臉色一變,轉身拉着安末就走,“布茶你去就行,我還有事!”
身後那青衣少年苦着臉,“屏遙君,主殿布茶,小人哪行啊?屏遙君……”
屏遙領着安末一路疾走,直接進了偏堂,關門,落座,長出了口氣,才對安末道:“青龍君有客,我們先等一等。”
這偏堂離主殿并不遠,安末隐隐聽到主殿那邊傳來争吵的聲音,安末心裡納悶,是什麼人這樣大膽,敢在神界的至尊青龍君面前放肆?赤龍君又是何人?朝屏遙臉上掃去,見他閉目凝神,眉頭微蹙,顯然是對這來客頗為不滿。
過了一會,不止争吵聲,似乎主殿裡有杯盤打落的聲音,這是打起來了?安末大驚,但是看屏遙,依然是閉目凝神,眉頭微蹙,似乎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喝了半晌的茶了,安末突然内急,實在憋不住了,隻好拉了拉屏遙的衣袖,不好意思的道:“抱歉,屏遙君,我内急,需要方便一下。”
屏遙起身,往偏堂外走去,安末跟上。
轉到偏堂後面,安末往主殿的方向瞄了一眼,卻驚見一人從主殿中出來,那白衣長袖,仙氣飄飄的樣子,不就是三年前救了自己的無念哥哥?
安末趕緊對屏遙道:“不勞屏遙君了,我自己下去就行。”屏遙點了一下頭,回身往偏堂走了。
等着屏遙進了偏堂,安末也顧不上内急,趕緊朝那白衣青年的方向追去,待得離得近了,看那瘦削的身形和及腰的長發,瑩潤的白色玉冠和束發的白色長帶,還有那極其輕盈的款款步伐,分明就是無念哥哥!
“無念哥哥!”安末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把拉住了白衣青年的袖子。不料,那人卻反手一把扭住了安末的胳膊,反手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還怒喝了一聲:“無禮!”
安末摸着臉,十分委屈的擡頭往那人臉上瞄去,一樣清秀隽永的臉龐,劍眉星目,卻是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稚氣未脫,并不是無念哥哥!
“失禮!失禮!”見認錯了人,安末趕緊為自己的冒失道歉,雙手扶額連連施禮,那少年見安末認錯,微微點了下頭,也沒有再多苛責,整理了一下衣袖轉身走了。
安末被這一驚,吓得險些尿了褲子,也趕緊提起前襟跑開了。
方便完回到偏堂,安末又不死心,湊到屏遙身邊,問道:“屏遙君,我剛剛在外面碰到一個少年,白衣寬袍,面色清冷,好似個神仙一樣。”安末故意抛出話題,想打聽一下這白衣少年的來曆。
屏遙突然歎了一口氣,道:“那是紫龍山的人,紫龍君也來了。”屏遙明白,這青龍君剛回來,這赤龍君和紫龍君就前後腳的都趕了來,想必是有大事。
隔壁主殿又傳來一陣不爽的聲音,屏遙都有些臉上挂不住,解釋道:“這青龍山是凡事講規矩,為人行事都有基本的制度禮儀可依。可這紫龍君是清逸飄灑的仙客,凡事都是随性;而那赤龍君則是桀骜不馴的狂徒,更是凡事都不按常理出牌。他們一來,就天下大亂!”
說到紫龍君屏遙臉上還是無奈之色,說到赤龍君,這屏遙竟攥起拳頭,恨不得要出去打一架的恨惡神情。
“不是青龍君執掌神界嗎?”安末對神界的事所知甚少,原來在
雨國的時候還小,隻是聽過幾次青龍君的名号。到了米安國,爺爺隻是說神界有神界的規矩,人間有人間的活法,似乎神界與人間并無多少的瓜葛。直到見了青龍這神獸,安末才對神界有了興趣。
“青龍君負責與世間相通往來,神界有主神執掌,隻是,這幾年主神…”屏遙話到嘴邊又咽下了,應該是覺得安末隻是凡夫俗子,還不能跟他講太多神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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