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任何一次那樣戳穿他的癡心妄想。
“阿枭,我已經…不想離開了。”
半圓滿
“阿枭,我已經…不想離開了。”
“哦,無妨,我們等等,哥哥你說什麼?”拓跋枭已經習慣性接受拒絕和失望,并擅于将負面情緒隐藏,他感覺此時自己臉上的表情大概可以稱之為震驚,騰地一下站起來,凳子都被他的動作帶倒了。
不想離開了,那是什麼意思,這五個字可有天大的含義,他不知道陸棠鸢說的是淺的那層,還是深的那層。
或許是他的反應太激烈了,陸棠鸢的眼神都躲閃了一下,剛才那種真正交心對談的深沉氛圍也被打破了。
他聽見陸棠鸢說:“你想什麼呢?到時候大崇将被兼并,天下一統,哪裡都是北疆,我能離開到哪去?”
原來如此,他低頭輕笑一聲,把闆凳撿回來,又讪讪坐下了,感歎陸棠鸢幾句輕飄飄的文字遊戲,就能叫他團團轉。
這種被拿捏,遭落空的感覺總是叫人氣憤,他飲盡手邊的杯中茶,卻忘了這裡是神廟,杯裡不知是薩日何時調配的藥湯,難喝至極。
陸棠鸢在他身前,他總不能吐出來惹人嫌棄,隻能皺着臉下咽,麻了舌尖,直接苦進心裡面。
“到時候天下皆屬北疆領地,你占天南,我居地北,是嗎?”他垂着眼,覺得這苦把他全身的力氣都瓦解了,“哥哥好算計。”
他直想再飲一杯,要麼苦死他,要麼藥死他,總之不要像現在是似的,煎熬在陸棠鸢的每一個字眼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好想回到做傅枭的時候,沒有太重的得失心,也會打心底裡相信陸棠鸢的敷衍和謊話,在無法戳破的泡沫裡活着,比現在更快樂美好。
“哥哥,有時候我會想,反正你”他想說反正你内力盡失,怕戳到陸棠鸢的痛處,又換了方式,“反正你也打不過我,我就把你關起來養着又能怎麼樣呢?可我還是貪婪,不僅想要哥哥陪着我,更想要哥哥的喜歡我,要是這麼做了,哥哥會厭惡我一輩子,永遠無法得到後者。”
“說這些駭人的話做什麼,生我氣了?”陸棠鸢也拿了個杯子,沒有喝,隻是掐在手裡無意識地摩挲,顯然,他也在衡量和糾結。
“我還想控訴你口是心非呢。”陸棠鸢道,“盡唬我些漂亮話,方才還說無所謂我如何想,好像要多麼無私地對我好一樣,我才一松口,你就鬧上脾氣了。”
“你慣會得寸進尺,我哪敢承諾你什麼。”陸棠鸢不是個會認輸的性格,就算敗局已定,這張嘴也是不會承認的,可如今,他言語裡可是給自己留了不少後路。
拓跋枭已經不是那個傻子了,他聽得出來,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燃起期待。
他試圖消除陸棠鸢心裡的劫,“哥哥,這裡隻有我們兩個,我是北疆的王儲,大逆不道些,北疆王的位置也是闆上釘釘的事情,再狂妄些,我将是天下之主。”
陸棠鸢不解,“我在乎?”
“哥哥當然不是甘願依附他人之輩。我的意思是”他蹭着闆凳又湊到陸棠鸢跟前去,岔開雙腿,雙臂往前拄着凳子邊緣,稍稍俯身,與陸棠鸢拉近距離,也與他視線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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