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魁摸了摸鼻子,京城天師府是所有天師心目中的聖地,說不想去那是不可能的,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兩,&ldo;算了吧,我去了還不得給人提鞋,倒是你,可别給兄弟丢臉。&rdo;正說着話呢,旁邊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ldo;你的臉值當什麼,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rdo;說話的人正是李子清,三年的時間他似乎變的更加刻薄了,眉宇之間多了幾分郁氣。王旭魁冷哼一聲,撇嘴說道:&ldo;我的臉确實不算什麼,但也比有個人實力不濟,隻能靠着裙角關系才能去京城來的好。&rdo;李子清這些年的進步其實也很快,但偏偏他們之中出現了一個張靈康,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以至于倒是不顯眼起來。李子清臉色一冷,陰測測的看了一眼王旭魁,冷笑一聲走開了。張靈康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說道:&ldo;他就是那個脾氣,你何苦跟他過不去。&rdo;王旭魁卻說道:&ldo;就是看不順眼他那個樣子,反正我學完今年也得離開天師府,到時候天高皇帝遠,李院主也管不了我。&rdo;天師府裡頭的弟子并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其實最終能留下的隻有最優秀的幾個,其餘的都得另謀出路。不過作為受歡迎的天師,他們從來不用擔心沒地方去罷了。王旭魁已經到了要離開的時間,所以才更加的不畏懼李家的權勢。張靈康笑了笑,隻是說道:&ldo;算了,不說這個,離開的時間不巧,怕是不能參加你的天師祭禮,這是我早就準備好的,隻能先給了你。&rdo;王旭魁一看,居然是一直玉質的毛筆,一看就價值不菲,更難得的是上面有隐隐的靈力波動,恐怕不是凡物,他正要推辭,張靈康已經笑着說道:&ldo;我們之間,用不着客套。&rdo;王旭魁一聽,便真的沒有客套把東西收下了,笑着将自己準備的東西取出來:&ldo;我沒什麼好東西,不過猜想這些你必定是用得上的。&rdo;盒子裡頭朱砂,王旭魁在修煉上天分一般,在煉制朱砂上卻有一些天分,就是學堂裡頭的老師也親口誇贊過的。将準備好的東西送給了王旭魁,張靈康卻還有一個地方要去。離開院舍,他熟門熟路的往外走,如果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他的腳步帶着特殊的韻律,現在想起來,當年他能誤打誤撞的進入桃夭的地盤也是幸運,這裡的陣法可不是一般的繁瑣。一直到看見那棵永不疲倦開着花的桃樹,那個微笑着站在桃樹下的人,張靈康心底的感歎才收了起來,遇見桃夭還真不算什麼幸運的事情。桃夭挑了挑眉頭,像是沒骨頭似的靠在樹上,故意翹着小手指說道:&ldo;死鬼,你可來了,人家等的你好苦。&rdo;張靈康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桃夭覺得這裡實在是太無聊了,他就從外頭帶了一些話本回來給他打發時間。有時候他恨不得打死那時候的自己,這是什麼馊主意,看了話本的桃夭整個人都變了。&ldo;如果不好好說話,我就走了。&rdo;張靈康特别冷酷無情的說道。桃夭冷哼了一聲,意有所指的說道:&ldo;瞧你帶回來的話本都是這個調調兒,我還以為你喜歡呢,真是浪費我的時間。&rdo;張靈康翻了個白眼,直截了當的說道:&ldo;我要去京城了。&rdo;桃夭挑了挑眉頭,透過自己的手掌看着不斷飄落的桃花瓣兒,不在意的說道:&ldo;想走就走吧,我一個不能出門的地縛靈,難道還能礙着你。&rdo;張靈康搖了搖頭,隻是說道:&ldo;現在我還沒辦法放他出來,但是我不會忘記自己許下過的諾言,總有一日,我會回來的。&rdo;桃夭眼中閃過一絲動容,随即笑了起來:&ldo;就憑你嗎,五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恐怕我是等不到那一日了。&rdo;張靈康的眼中卻帶着自信:&ldo;用不了那麼久,我已經找到了辦法,不過有些難罷了。&rdo;聽見這話,桃夭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随即又暗淡下來,這些年來,他曾有過無數次的希望,但每一次都失敗了。&ldo;這裡的陣法,是那個人布下的,他最見不得别人好,也不會放我自由。&rdo;桃夭笑了起來,帶着幾分暢快的瘋狂,&ldo;他見不得我好,自己也落不到好下場。&rdo;&ldo;張靈康,你覺得天師府這些高高在上的天師快活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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