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已至,正是逢魔時刻,風平浪靜的海面被節目組的煙花照耀的更加碧藍,人們拿着熒光棒高舉歡呼着,興奮的往前擁擠着。
而在他們頭頂上空十幾層的大廳裡,也在進行激烈的碰撞,在這暴力血腥的封閉空間,所有人的平時隐藏的狠辣終于放開了束縛,在同類面前展現的酣暢淋漓。
這裡沒有獵物,隻有獵人,這是一場場獵人與獵人的生死局。
強者生,弱者死,一直都是黑暗森林的生存法則,撕開了文明給它披上的遮羞布。
顧清雙手插兜,拿掉帽子後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勁,反應過來時,他心裡咯噔一下。
沒有帽檐的遮掩,自己的五官完全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還是在警察即将抵達的時刻!
意識海裡翻滾哀嚎,為自己腦子進水的舉動後悔不已:嗷嗷嗷,我幹了什麼?!
跟心裡的鬧騰不同,他外表看起來冷靜極了,隻是眼睛抽筋似的往後撇,思索再要回來戴上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是在餘光看到李煜的胯間後,默。
收回藕斷絲連目光,顧清:還是算了吧。
看了眼大廳的混亂,他心灰意冷,目擊者太多,不管誰被警察逮住,自己都會牽扯進去。
扯了扯嘴角,顧清喪着個臉: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一定要阻止我手欠,唉,估計沒下次了,就算跑了也會被通緝。
洩氣的臉上挂着古怪的笑意,身穿黑色大衣的‘顧青’站在的現代風格裝飾的窗台旁,他的聲音總是帶着一種不寒而栗的危險感:不會,有我在。
明明是一貫冷漠的态度,卻給顧清帶來了峰回路轉的疑惑:嗯?嗯?
‘顧青’:看一眼我們的位置。
聽到對方的話,顧清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這裡是放置公共雨傘的位置,法式深色情調的牆壁透着低調點奢華,偏離大廳中心的位置使得燈光照到這邊時已經非常黯淡,薄如蠶絲的白色窗簾随風飄蕩,成為了這片區域的唯一亮點。
面向窗外時,他的身姿如同白色窗簾下飄忽不定的皮影戲,而轉身脫離窗台後,深色的牆壁成為了背景圖,半是陰影,半是昏暗,自然的與環境融為一體。
顧清驚呼,差點忍不住豎起大拇指:我去,這個位置,我之前怎麼沒注意呢。
兩人的身體被顧清打扮的無可挑剔,闆正的大衣顯得古典又具有威嚴,内裡的袖扣和腕表都是精緻的奢侈品,彰顯着他的品味和地位,站在不動都是一幅别有深意的意境畫。
‘顧青’:清清,這是你曾經教我的第一課,如何躲避視線。
顧清茫然:啊?
自己是非常擅長躲避粉絲和記者,那都是長年累月練出來的,可是教‘顧青’?
怎麼可能!
不等他多想,‘顧青’漫不經心的拍了拍手,清脆的擊掌聲并不大,卻顯得異常突兀,附近的怪物集中營成員頓時停止了戰鬥,而不明所以的夜幕成員也蒙圈的盲從。
他拿起一把手柄處鑲着藍色寶石的傘走近戰圈,低着頭将臉埋在陰影裡仿佛思索般,傘尖在自己的走動下有規律的點着地面,仿佛中世紀手持權杖的老舊貴族,步伐從容不迫,就連皮鞋落腳聲都帶着不容置疑的威懾力和扭曲而危險的上位者魅力。
随着‘顧青’與儀式官的接近,對方也制止了手下的動作,人群中仿佛消音器般一點一點停止了戰鬥,自覺的給二人讓出了一條染血的路,慢慢退居兩方頭領身後。
‘噔’傘尖停在原地,‘顧青’雙手拄着藍寶石傘柄,散漫的垂頭站着,向後延伸的背頭有幾縷不甘示弱的垂了下來,三三兩兩的搭在額頭,增添了幾分邪氣,他的話簡潔而直接,每個字都充滿了不容置疑:“華國是我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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