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放下了手,言語犀利地反擊她話語中的種種漏洞。
“對象這茬先掠過,你說是我把這種藥給你的,那你說說我是哪一天給的?幾點給的?我又穿了什麼衣服?”
“你忘了嗎?今天中午吃飯後你悄悄給我的......”想着中午大家都在吃飯,這個說辭肯定靠譜,于是她沖動地賭了一把,抿着唇含情脈脈地對他眨了一眼。
說完攥緊了拳頭,死扣着掌心,強制鎮定地擡起頭望過去。
幸運的是,對面的沈紅運隻是擰了一下眉頭,歎了一口氣卻到底沒有反駁她的話。
他這樣的态度在沈春香看來就是自己賭對了。
一時間竟然失去了平時的警惕,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神情也微微松懈下來,面色坦然了許多,整個人都情忍不住放松下來。
随後想也不想地繼續開口,“至于衣服的話,當然就是你現在穿的這件咯,我說對了吧?哼,你不用試探我,我腦子好得很,記得一清二楚呢!”
“倒是你,今天剛發生的事情就忘記了,腦子退化了吧?”
“呵呵,根本沒發生過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記得?”
“都是一起長大的鄉親,沒想到你現在無中生有的本事那麼大,臉皮比銅牆鐵壁還要厚的無恥。”沈紅運和田蓉聽到她這個回答,頓時眉眼彎彎默契地對視一眼,皆透露出一絲了然。
倒是沒想到她會栽到這個地方。
他挑起眉頭,冷冷一笑,“說你臉皮厚,還真不是瞎說,我中午穿的還真不是這套衣服,因為衣服濕透了,下午四點多我就換掉了。”
“很不幸,你猜錯了賭輸了。”
“事情已經明朗了,我壓根沒給過你藥,更别說我對你有情,為你出謀劃策,這一切都是你胡咧咧故意瞎說一通陷害我的。”
“你...你...我,我沒有......”冷不丁被突然拆穿,沈春香有些心梗難受,又承受着四面八方掃過來異樣的眼光。
心理素質不怎麼強大的她,一下子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般癟了癟,心中的底氣更加不足了,下意識避開他那看透一切的目光,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紅運饒有興緻地打量着她慌亂心虛還隐隐有些懼怕的樣子,惡劣地咧嘴一笑。
腦子這麼蠢,也知道她這打哪裡來的膽子,竟然搞那麼多算計和挑着他下手,還偏偏還成功算計了蘇幹事,也就那蘇幹事幸運機靈地選了沈綠秀,而不是任由這沈春香得逞,不然這倒黴蛋他鐵定當定了,以後雞飛狗跳少不了......
剛想嘲諷一笑,卻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也是被纏上的倒黴蛋之一,便及時收斂了笑意,嚴肅着黑臉壞心眼地向周圍的人點明她内裡的心思。
别以為那些内裡的貓膩他不清楚,剛開始沒往這方面想,冷靜下來後念頭經過幾番轉了轉,便很容易猜中她的心思。
不過恐怕在場的人估計還沒往這個方面想,那就不要怪他狠心了,敢算計他就要有反噬的準備,這麼想着他撇過臉,轉向衆人,視線卻仍然落在沈春香身上。
語氣淡淡,聲音平淡毫無情緒卻十分笃定,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讓人無端生不起反抗之心。
“哦,對了,你死咬着不承認,堅持說我是幫兇。”
“......應該是為了把我身後的二大爺,也就是咱們的大隊長牽扯進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卻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我拆穿到底,扒的臉皮都要沒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語氣一頓,餘光匆匆略過了不遠處亮晶晶看着他們的老妹兒沈紅沅,冷聲啟唇,“或者,還想靠着我家老妹兒跟公安同志的那點熟稔的關系打點打點,是不是想着隻要作為幫兇的我不出事,你作為主謀下場也壞不到哪裡?”
這話一落下。
沈春香被堵的有口難言,喉嚨幹澀極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站在他旁邊的薛瓊花倒是直接沖她冷哼了一聲,“老三,扯出你二大爺幹什麼?咱們大隊誰不知道,你二大爺最正義了,怎麼會主動幹違法犯罪的事情?”
“你要是真幹了,他第一個大義滅親,絕對不會包庇你。”笃定地說完這句,她眸光淡漠地瞥了一眼臉色泛白,失去血色,神色慌亂早已失去鎮定的沈春香,朝着她語氣不明直截了當地開口。
“沈春香,你就别把指望放在我們老三和大隊長這裡了。”
“我們又不是蠢貨,搞以德報怨那套。”
“成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有時間還不如多求求蘇幹事和沈綠秀。”
薛瓊花的話非常直白,卻不無道理。
衆人聞言目光立刻掃向兩個“下藥門”的主角。
蘇幹事率先表态。
“這事我絕不原諒,報公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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