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命賤,吃點方便面,傷口一樣好得很快,拆線了,出了醫院,葉離不無自嘲的笑着,進了這麼多次攻醫院,生病,被打得半死、流産、車禍、鞭炮意外,人一輩子能遇上的倒黴事她幾乎都遇上了,居然還話得很好,不是命賤是什麼?走着的時候,身後仿彿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笑得正開心,也懶得回頭,反正她也就是一個人,誰會叫住她呢,多半是聽錯了,回頭反而尴尬。一個人就這麼在大街上轉了很久,等到笑夠了,覺得冷的時候,才想起來,圍巾似乎落在醫院了,反正也冷不死,她想,立春了,過不了多久糙都會長出來,雖然,她的很多東西都沒捱過這個冬天,統統都凍死在冰天雪地裡了,但是地球還是照樣轉,太陽還是是照樣東升西落,所有的人還都是一樣歡天喜地。你看,哭有什麼用呢,還不如笑。初七的晚上,消失了很久的的秦朗忽然出現了,自己用鑰匙開門,進來的時候臉色并不太好,葉離當時正縮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他進來,笑得很開心,仿佛他不曾消失過多日。不曾對她不聞不問。&ldo;你今天去醫院了?&rdo;秦朗甩下外套,站到葉離對面,擋住電視,居高臨下。&ldo;哦,去了一次。&rdo;葉離點點頭,電視裡放的是相聲大賽,過去她很少看這樣的節目,一看之下,居然覺得很有趣,身子忍不住就傾向一邊,想繞開秦朗。&ldo;怎麼了?&rdo;秦朗忍耐着什麼一樣,俯身捉住葉離傾向一側的身子,扶正,看着她。&ldo;哦,手劃了個小口子,我怕死呀,去問問要不要打破傷風。&rdo;葉離信口說着,仍舊是笑,隻是不是看秦朗的臉色。她不想去看了,曾經卑躬屈膝的想得到他的愛,曾經飛蛾撲火的想過去愛他,可是他不要,那就算了,可能還是愛,但是,不必要再讓他知道,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就像她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也再不把她的痛展露出來。&ldo;怎麼會弄傷的?&rdo;秦朗卻不依不饒的,幹脆回身去關了電視,然後坐下來,把葉離抱起來放在膝頭,然後捉起她的右手,今天隻是簡單的包紮,秦朗幾下就解開了繃帶,露出手掌上還沒徹底愈合的紅色傷痕,因為fèng了針,ròu色中多少留下了蜈蚣爪子一樣的痕迹,&ldo;你怎麼把手刮了需要fèng針的口子了?&rdo;&ldo;不小心呀,&rdo;葉離不太在意,岔開他的話題說,&ldo;你從香港回來了,香港好玩嗎?&rdo;&ldo;葉離,我年前就從香港回來了,這幾天我沒回來,是因為……&rdo;秦朗眉頭皺起來,稍稍别開眼去,他不如道該怎麼和葉離解釋,有些傷痕已往是注定的,無論他怎麼說,都不可能不傷害她。他要怎麼告訴她,那些消失的日子,他是真的想過要離開她了,自從知道母親來過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自己該離開她了。因為母親比别人了解他,她來看葉離,不是想讓葉離離開他,而是在用她的方法提醒他,他對于一個不能成為妻子的女人,陷得太深了。是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呢?他已經對一個他不該愛的女人動了心,他甚至想不出她最初用什麼打動了他,但是他已經那樣自覺不自覺的把有她呆的地方當成了家,他已經把和她在一起當成了生活中最自然存在的一部分。而這些是因為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似乎什麼都不因為,隻是最自然而言不過的事情。他認識葉離很多年了,但是一直以來,她對于他的存在,和謝依菡并沒有什麼分别,可能隻是更疏離一些。他們會接近,隻是因為一次意外,在一起更是,但是他卻貪戀了。他喜歡抱着她的感覺,喜歡擁有她的感覺,喜歡看着她笑,憐惜她的眼淚,這種感覺也許從第一次就有,隻是他選擇了忽略,甯願把這當成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自然而原始的欲望,隻是,這種欲望愈演愈烈,最後到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程度。他開始嫉妒她對别人笑,他開始讨厭她和别人接近,他開始不擇手段的想将她和莫邵東隔離開,甚至為此疏遠了這個多年的兄弟,他甚至做好多事情去讨好她,想讓她開開心、這些都是和他最初與她在一起時想的不一樣的,母親來提醒他,欲望也要有限度,對自己的故放縱也是,要有限度,他明白,所以他想要來糾正偏離航向的感情,而糾正最好的方法就是遠離她,不見她,離開她遠一點,這樣就可以讓感情降溫,他不能給她婚姻,不能給她将來,這個時候放手,自私是自私了,但是總比繼續虛耗盡了她的青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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