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變态?親嘴?
趙睦面色刷地失色,全身上下的血管裡的血液急速流動,瘋狂沖蝕着心房,完全呆滞在原地。
“兒子,沒事,媽知道你是被人騙了,你是受害者,媽不怪你。”文舒挪步到趙睦面前,心疼的摸了摸他泛白的臉龐,“你放心,警察不管我就去法院起訴他,保證讓他坐牢,再也不讓他騷擾你啊。”
呼吸凝重,趙睦顫抖着啟唇:“怎麼了……讓誰坐牢?發生了什麼……”
文舒:“就是那變态,媽說那名字都嫌晦氣,就那姓陳的!”
趙睦提着的書包咣地落地,心髒在胸腔裡拼命跳動,震得耳鳴。
文舒彎腰把茶幾上的手機塞到趙睦發涼的手裡:“那些照片我都存下來了,要做證據去告人。都是不好的東西,你手機裡的我就删掉了。乖,回房裡安心學習,其他事媽都替你解決啊。别怕。”
趙睦還穿着校服,他是偷跑出來的。警察打量了他這一身片刻,蹙眉道:“你跑來派出所,你爸媽知道嗎?”
“知不知道不重要。”趙睦很急切的說,“陳最是無辜的,他沒有猥亵我,也沒有勾引我,警察叔叔你們千萬别冤枉他。”
警察:“這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人。”
趙睦放心的點點頭,之後就安排坐到大廳的長椅上。
他坐立不安,撚着手指頭六神無主,心煩意亂的等着警察給他答複。
警察答複沒等到,卻等到了陳最和一個陌生男人。
趙睦坐在大廳,一進所就能被進來的人注意到,同樣的,他也能注意到進來的人。
陳最和那個陌生男人在說話,雖然聲音放低了,但兩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藏不住的熟稔親密。
那男人身量比陳最高不少,修長的身材非常契合一身的西裝革履,但不顯年紀,面龐依然年輕俊朗。
他攬着陳最的肩頭的手掌很大,指節分明,護得簡單明了。他和陳最說話的時候,彎彎的眼睛一直盯着陳最,笑容快要溢出來。
趙睦的視線不停在那邊駐留,派出所面積就不大,陳最和林覺自然也感受到了。
“是他?”林覺用下巴努了努趙睦的方向,“臉色很差,一直在看你。”
陳最回頭,确實是趙睦。
趙睦心知自己惹了大禍,忙起身扯出笑來和陳最打招呼。
陳最粗略的點點頭就飛快轉回來:“是他。”
林覺的五官輪廓本來就屬于深刻銳利的類型,他收起笑意,略過陳最往趙睦那裡送去視線。
他們和趙睦的距離不遠,沒必要刻意拉近,已足夠把林覺眼底深處的森森寒意傳達給趙睦。
“哦,比我高中的時候差遠了。”林覺邊觀察着趙睦的反應邊告訴陳最,“你肯定不記得了,回去了我把相冊翻給你看。”
陳最拍了拍他的手:“别看了,這麼兇。”
林覺沒好氣的微眯起眼睛:“怎麼了,心疼啊。”
陳最哭笑不得:“我是怕被人媽媽看到了,又說我夥同他人恐吓她兒子。”
“誰敢污蔑你。”林覺收回視線,對陳最輕松一笑,“我在這兒呢。”
話音剛落,文舒一行浩浩蕩蕩的就來了。
陳最還沒近趙睦的身呢,文舒立馬擋在趙睦面前,把陳最當瘟疫,防備十足。趙單就護着娘倆,面露愠色。趙情在最後面,她神态複雜,猶豫了片刻先走到陳最面前:“抱歉,我媽不肯撤案,我弟是瞞着我們過來的。”說完走回了家裡人那邊。
“你剛才跟那變态說什麼?”文舒上下打量着陳最和林覺,鄙夷道,“啧啧啧,還找救兵,肯定是心虛,真不要臉啊。兩個男人勾肩搭背,真惡心。”
趙情懶得費氣力再糾正她媽的措辭了,幹脆坐到角落裡去,眼不見為淨。
趙單拍着趙睦的背,語氣溫和:“怎麼不在學校跑這兒來了?你都要高考了,這些事爸媽會替你解決。”
“是啊,要你爸送你回學校,待在這裡浪費時間!”文舒指揮父子二人,“老公,送兒子回學校!”
趙睦把嘴唇抿得很緊,他被爸媽兩個推搡着要出去,硬是定在原地不動。
文舒來了脾氣:“你什麼意思啊趙睦?爸媽的話都不聽了?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啊?!”
文舒已經下意識把關于趙睦所有的負面影響歸結為“陳最”,她數落一通,怒氣沖沖的跑到陳最面前,用食指去指:“就是你,就是你!”
陳最都被她罵到沒脾氣了,隻要不戳到自己的鼻孔、眼睛,他都可以視若無睹。林覺皺着眉拿下那根刺眼的手指,電話也撥通了:“喂,是昨天的警官吧,我是陳最的愛人,我們都到所裡了,趙睦媽媽又要鬧了,你們快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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