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王被紀榮一掌直擊心口,頓時向後傾倒,府中侍從驚呼,“王爺!”,“王爺!”兩三人紛紛上前扶住他,甯王咳了幾聲,再次看着紀榮。
紀榮暗叫上當中計!
就見甯王半咳半喘的說道,“紀大人,本王如此受傷了,還要跟你走麼?”
紀榮滿臉黑氣,擠出了兩個字,“不敢……”
甯王甩開兩側,站的英挺,“那麼,紀大人會好好替本王在皇上面前解釋的,對麼?”說罷也不聽紀榮答複,直接轉身進了大門。
不懂一路和托齊稱兄道弟,今日他回到京城,托齊仍舊意猶未盡,硬邀請了不懂入了瓦剌使團的館驿,衆人又是一通豪飲,不懂好容易抽身逃出,急着來宮中複命。雖然朱厚照并未傳命召見,他卻不想讓朱厚照等他太久,想把這一路見聞都上報給皇上。
朱厚照一人在乾清宮的暖閣裡,面前放着衆多的精美珍馔,但是一口也沒有動,此刻他正等待第二次領命而去的紀榮,黃晟向他禀告不懂求見,他居然茫然,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瓦剌使團還是不懂奉自己旨意迎入京城的。
不懂來到内室,對着朱厚照行禮後擺出一個非常得意的姿勢,“這次瓦剌使團來,看來是真的誠心商談的。”
“哦。”朱厚照顯然沒有任何興趣。
“那個托齊王子啊,是個人才。這次如果我們兩方誠意相交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解決邊患,多年來煩惱的問題或許有了轉機。”不懂表達出一路所思所想得出的感悟。
“嗯。”朱厚照此時此刻心在門外,并不關心什麼瓦剌。
不懂覺察到了他的走神,連忙走近了幾步,在他身邊坐下,“還有那個哈撒,一定要當心,我們今天晚宴的時候,他并不上心,總是言語拆台,吃到一半的時候人居然還溜走了,我看這家夥一定沒安好心,得派人好好看住,說不定京城裡那些望風而動的人也在攪渾水。”
朱厚照耐心将盡,沒有興趣聽不懂的良策,“太傅一路奔波,一定辛勞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不懂有些愕然,之前那個和自己秉燭夜談,商讨國事的人怎麼今天全然變了?
“皇上,你,沒事吧?”不懂目光探究。
甯王回府後剛坐定,又有人前來拜訪,這次是陳卓,“小的見過王爺。王爺,皇上等你……”陳卓是來宣旨,不過他被甯王的臉色吓的夠嗆,想到朱厚照方才吩咐自己的陰郁臉龐,他還是對着甯王繼續說道,“王爺,皇上,皇上命小的前來迎王爺入宮,皇上還說,王爺在薊王府上沾染了菜味酒味,命小的送來親王常服一套,伺候王爺更衣後再進宮。”
甯王終于沒有忍住,捏碎了手中茶杯,整個廳堂的人都跪地不敢看他的臉色。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回京第一天,就要應對朱厚照的如此招數,甯王陰鸷的瞥了一眼陳卓身後宮中官宦手捧的華服,忽而裝出一副誠摯的樣子,“啊呀,啊呀,陳公公,本王今日被薊王府酒宴上的歌女啊,香拳捶痛了心口,恐怕是無法去皇宮了,你說該怎麼辦?”說完,他一手揉了揉心口,雙眉緊簇,“啊,有點疼。”
陳卓吓的話都說不出,甯王揉着自己的心口,從正廳慢悠悠的離開了。
陳卓十萬火急奔回乾清宮,看見暖閣裡朱厚照和不懂,才停止了步伐,把氣理順了。
朱厚照一記眼神含刀,“沒事,太傅辛苦,明日早朝我們再詳細商議吧。”
不懂悻悻而歸,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又不能多言,隻得離開。還未出乾清宮,就聽見内裡杯碟砸地,桌椅倒地的巨響。他轉頭望着燈火明媚的深宮,抑制住再次邁入的沖動,明日大朝,總能将瓦剌一事好好詳談。
一夜過去,晨光微曦,甯王洗漱穿戴完畢,剛來到正廳就吃了一大驚。
那個在正廳主座上的穿龍袍的,全天下還能有誰,甯王覺得今天的地磚尤其光亮,他一步沒跨好,腳滑。
朱厚照天子盛裝,正在喝茶,也不知到了多久,他看見甯王英姿出現,如同見了老友般,“皇叔剛到京城,昨晚休息的如何?”甯王再如何憤懑也不能當面逆了聖意,“微臣參見皇上。皇上來了微臣處,有失招待,臣有罪。”甯王單膝點地,并不看向朱厚照。
“皇叔一路勞頓,又去薊王府參見了酒宴,還有美人相伴良宵,想是勞累了,故而早到了也就不打擾皇叔清夢。”朱厚照将茶盞扣在桌上,發出一聲脆響。沒有得到起身允許的甯王已經起身,正廳閑雜人等全部被趕走了,隻有他們兩人,甯王找不到府裡的仆人發洩知而不報的怒氣,隻得等待朱厚照出招。朱厚照非常從容,“嗯,朕就是等皇叔一起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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