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關系……”
男人的話語一頓,島侑隻感覺到耳朵一涼,一直被耳罩保護良好的耳朵暴露在外,電梯裡細微的風流灌入耳廓中。不知何時,森鷗外靠近他的身邊,摘掉了他的耳罩。
“齒痕?”森鷗外玩味地問道,眸中徹底沒了溫度,他無需去問,是誰做的他的心裡有數。
真是沒想到,自己率先盯上的獵物,在脫離自己視線回來後,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打上了他人的标記。
略帶粉色的印記在耳垂上格外顯眼,也難怪島侑會特意戴上耳罩來遮擋,又不是什麼不谙世事的小孩,島侑想必知道這個的意義。
島侑手忙腳亂地把耳罩又套回耳朵上,心虛地捂着耳罩,解釋道:“這是不小心才弄的……”
這套說辭糊弄一下什麼都不懂的中原中也還湊合,想要讓森鷗外相信,自然是不可能。
森鷗外并未收回手,他的指尖順着島侑被白大褂包裹分明的腰線一路向下,探入從島侑口袋中,掏出了裡面的東西,挑眉道:“屏蔽器?”
“這是太宰先生放在我這裡的……”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屏蔽器,将屏蔽器的開關徹底關閉,島侑一直拿着的定位器上閃爍不定的燈色變成了穩定代表連接成功的綠光。
“看來你也沒有很想回去。”森鷗外輕歎道:“和這個世界的中也君玩的開心嗎?”
島侑的臉色一下變白了,哪裡能想到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沒有徹底關閉,“我不知道屏蔽器沒有關閉。”
愛麗絲注視着森鷗外把島侑逼問到手足無措的這一幕,撇撇嘴,上前扯了扯森鷗外的衣擺,“林太郎,該走了。”
電梯裡響起一聲到達的提示音,森鷗外這才放過島侑,他們走的并不是港口Mafia大樓的正門,而是從一個無人的通道離開。
門外,中原中也與太宰治在那裡等着,兩人的臉色并不好看,也就是在森鷗外面前才略有收斂,經過三年的磨合,兩個人也頂多從一見面就打架改善到一見面就吵架的程度。
島侑的視線瞥見太宰治肩膀上多出了一個熟悉的晴天娃娃後,頓時松了一口氣,
晴天娃娃的模樣與消失前的日和如出一轍,太宰治就連日和的五官也仿得惟妙惟肖,不是近距離觀察的話還是難以辨認。
森鷗外率先牽着愛麗絲的手走出電梯口,另一隻手還拿着屏蔽器,“太宰君,想要休假也要适可而止。”
被首領當面抓到偷懶,現任幹部太宰治依舊處之泰然,他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不對勁,慢吞吞道:“最近都沒有什麼休息的時候,連入水都找不到機會了。”
在島侑路過他身邊時,太宰治将肩膀上的晴天娃娃轉交過去。這個晴天娃娃自然不是日和,是太宰治做出來為了騙過森鷗外存在。
“太宰先生。”兩人并行走着,島侑慶幸道:“還以為你不會幫我。”
“答應你的事情我還是能做到。”太宰治的右眼再度被繃帶纏繞,換回了黑西裝,他輕點着自己的唇角,“畢竟報酬已經收到了不是嗎?”
想到那夜發生的事情,島侑的目光亂飄,沒敢看對方,“不是說是……”擁抱才對嘛?
太宰治笑眯眯說道:“多收了報酬才會更有動力。”
島侑不自在地問道:“織田先生怎麼樣了?”
太宰治拍拍島侑的肩膀,“比起操心織田作,阿侑你更應該操心一下你自己。”
“我怎麼了?”
“貓耳朵是很可愛。”太宰治輕捏一把島侑頭頂的貓耳朵,從耳側頭發的壓痕就能看出,耳罩被人掀開過,“可是阿侑好像誰都沒有瞞過去。”
島侑的臉上閃過懊惱的神色,若不是日和不在,他早就使用治療了,也不會到處被人計較耳朵的事情。
大概他隻在這個世界的森鷗外面前保住了他耳朵的最後一點面子。再說了,當事人都不在乎,為什麼你們這群人一個個要上趕着替他生氣。
島侑氣悶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覺得他從來到這個平行世界就開始走背運,就沒有一件好事找上門來過,簡直令人身心疲憊,想到總算可以回去了,不由得還是有幾分期待。
“太宰先生。”想起什麼的島侑忽然叫了一聲。
“嗯?”
太宰治輕應了一聲,少年的音色還未徹底褪去,微帶些低沉的意味,聲帶振動時的音調起伏,島侑莫名地咽下一口氣,喉結上下滾動一下。
他望向太宰治鸢色的眸中,眸色平淡,那裡如一潭死水,島侑從裡面感知不到任何情緒,少年好脾氣地任由他像找尋什麼地注視着自己,隻有細微顫動的眼睫洩露了一絲不穩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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