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回頭安撫奴良鯉伴,“奴良先生,等你的傷養好了,我們在深入聊聊吧。”
中原中也将島侑送回了房間,島侑縮進了被褥裡,還安慰不放心的中原中也道:“可能是體力消耗太大,所以才會這樣。”
在中原中也不放心的表情下,島侑心滿意足地合上眼,沉重的眼皮直接将一切淹沒,抽空意識,歸于黑暗。
望着島侑熟睡的側臉,中原中也隐隐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直到深夜。
“喂,阿侑,你這是怎麼了?”守了一夜的中原中也率先發現了島侑的不對勁,
島侑早已醒了,他縮在被窩裡并不吭聲,也沒力氣吭聲,就連腦袋就鑽進了被子裡,隻露出一些淩亂的黑發。
“是發燒了嗎?”中原中也緊張地拉開被子的一絲縫隙,摸了摸島侑的額頭。
指尖上傳來了滾燙的溫度,與島侑在一起的五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島侑發燒,這倒令中原中也無措了起來,“我去給你找退燒藥。”
他站起身,又想到這裡是妖怪旅館,也不知道有沒有準備退燒藥這種東西。
“……怎麼了?”睡在島侑隔壁的太宰治偏過了腦袋,也不知是平時他都這樣,睡覺腦袋上還纏着繃帶,不過已經被蹭的松開了,本來就蓬松的黑發現在更是淩亂不堪,他睜着惺忪的睡眼,問道:“阿侑生病了?”
“發燒了,今天白天遇襲的事情果然對阿侑有影響。”事到如今,中原中也也沒有什麼和太宰治對着幹的興緻,“你幫我看着點阿侑,我去找老闆娘拿退燒藥。”
太宰治從被窩裡伸出了兩隻手,伸了個懶腰,才沒精打采地說道:“知道了。”
待到中原中也不放心地離開了房間,太宰治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天已經蒙蒙亮起,依稀可以看清窗外的景色。他支起一隻胳膊撐着半邊身子,戳了戳島侑的被窩,“阿侑阿侑……”
縮在被窩裡面的島侑并不想理他。
淅淅瀝瀝的雨滴拍打着屋檐,太宰治覺得縮成一個蠶寶寶樣子的島侑實在有趣,又戳了戳,锲而不舍地喊道:“阿侑……”
“……怎麼了?”從被窩裡傳來島侑氣若遊絲的聲音,“太宰先生,很抱歉,但是今天我想請假一天。”
“我是那種看上去這麼不近人情的上司嗎?”太宰治繼而去戳被放在枕頭上的晴天娃娃,“下雨天對你的影響就這麼大嗎?”
“下雨了?!”
島侑不知哪來的力氣掀開了被子,他瞪圓了眼睛,透過窗戶看到了外面珠簾般不斷落下的雨滴,雨下得并不大,但卻給島侑帶來了成噸的打擊。
“……我就說為什麼今天這麼沒精神。”島侑哀歎了一聲,又縮回了被窩,“果然是下雨了。”
“該說你這個妖怪的弱點是不是太過明顯了。”太宰治看得有趣,“之前也會這樣嗎?”
“哪樣?”
“當然是發燒啦!”太宰治伸出手,硬拽開了島侑的被子,伸手覆在島侑的額上,他發出了一聲喟歎,“還挺燙手的。”
“啪!”
島侑一巴掌把太宰治的手打開了,“之前分明不會發燒。”
“那就是會沒精神。”
“剛剛太宰先生你說……”島侑從被子裡露出了一雙鎏金色的雙眼,直直地盯着太宰治看,“什麼叫我這種妖怪。”
“你不是知道自己妖怪的身份了?”太宰治擺弄着日和,日和一改平時精神奕奕的模樣,看上去一副仿佛身體被掏空的模樣,整個娃娃都蔫巴了,這個樣子與那些縱.欲.過度的人有着異曲同工的相似之處。
不過日和的臉上沒有浮現代表着發燒的紅暈,看上去沒有生病的迹象,有可能日和根本不具備生病的功能。
“……是。”島侑很憋屈地承認了,這時候想說自己是人類,就連自己都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
“那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妖怪嗎?”
“嗯……”島侑探出了頭,一臉苦悶道:“我不知道。”
他又沒有機會摸過《百鬼夜行》這本書,哪裡有機會一一對照上面特征尋找自己的種類。
再說了,像他這種無父無母不明來曆,沒有絲毫戰鬥力的妖怪,怎麼可能會出現在《百鬼夜行》這種有名的像是妖怪界百科全書上。
“日和坊。”太宰治輕快地回答道:“一種隻在晴天出現的妖怪。”
“那要是在雨天出現會怎麼樣?”島侑有一搭沒一搭地附和着太宰治。
“或許會死也說不定。”太宰治說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畢竟誰也沒有在雨天見過日和坊不是嗎?還是說阿侑你在雨天出現過?”
島侑略一思索,如果遇上了雨天他大多數會選擇待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羊的人并不關心他的去向,根本不清楚。來港黑以後,這還是他第一次遇上下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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