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朗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一個老太太從傳達室出來,“孩子,你找誰?”
容朗搖搖頭,笑笑離開。
他記得聽誰說過,這小區是中蘇合作時一個研究所,裡面原先住的是些蘇聯專家。
現在研究所早就搬走了,不知道住在裡面的都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你們沒想到吧,李唯安竟然是這種少女。
今天也祝大家看文愉快。
24
浪費了一天時間,容朗回到家,記起她跳的那首舞曲的旋律,在家裡的鋼琴上彈了幾遍,寫出譜子。
第二天到了學校,他還沒來得及到處問人,隻一哼唱,小文就告訴他,這首歌叫《生長》,是今年夏天大熱的歌手星兒的歌。
他立即找出這首歌的v,一個女孩帶着一群帥氣的男伴舞邊唱邊跳,可他覺得遠不如她跳的好。
她跳的時候手上戴了黑色的半掌手套,是為了好看還是為了保護手?
她應該住在學校附近吧?不然怎麼會找到後山那種地方?也許她剛搬來?也許,她和我同一間學校!
容朗為這個想法感到興奮,開學之後的幾天在課間操的時候四處觀望。新生很多,可沒有她。
姚銳終于發現他不對勁,“你在後山丢了魂了?”
小文就更敏銳,“是不是有豔遇啊?”
容朗告訴她,“我确實遇到一個女孩子……”他描述她的樣子,染成粉紫色的長卷發,紮着馬尾,耳朵上有很多亮晶晶的耳釘,跳舞跳得特别帥。哦還有,她滑闆也玩的超級好!
比起這個帥氣女孩是怎麼跳舞的,小文對她穿的什麼更感興趣。
容朗細細地數:短袖的紅色連帽衛衣,短褲,adidasxjereystt的翅膀鞋,銀色的。還有,她滑闆上彩繪是神奈川大浪……她還戴着黑色皮質的半掌手套。
姚銳聽到染發、耳釘、黑色皮手套,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這不就是一個太妹麼?!
姚銳咂舌,“容朗,你深藏不露啊。我一直以為你會喜歡張馨然那種類型的呢!沒想到你内心渴望這種狂野型的啊!”
小文鄙視姚銳,“張馨然綠茶得要命,隻有你這種缺心眼的男生才會喜歡她!”她給容朗出主意,“這姑娘滑闆水平真有你說的那麼溜,應該會去青體附近練吧?那裡好多人練滑闆的。”
姚銳鼻孔哼氣,“小心到那兒碰到小混混。”
那天容朗真的去了青體附近的運動廣場。他逃了晚自習,坐了五站地鐵,在廣場的人群中亂轉,每看到一個背影相似的女孩心跳就狂亂,靠近後又沉入谷底。都不是她。
她再也沒出現。
可她的樣子卻越來越清晰了,在他的腦海裡。
他一直記得她微笑時的樣子——琥珀色的瞳仁,睫毛長而翹,尖端被陽光曬得褪色,近乎金色,眼神裡帶點捉弄的意味。
他閉上眼睛,就會不由自主微笑,眼前一再重複她單手撐地跳起的帥氣動作,她搶走他的帽子時帶着嚣張得意和小小惡意的笑容,還有她踩着滑闆從樓梯扶手上飛躍而下的樣子,簡直就是在禦劍飛行嘛!
然後,笑意就變成惆怅。會不會,有可能,他以後再也不會見到她了呢?
這時,那一直在做旁白的聲音說:不可能的!你和她的相遇這麼戲劇化,怎麼可能就這樣結尾?你一定會再次遇到她的。
另一個聲音立刻發出帶嘲意的笑聲:嘿,你倒是會再遇到她。可是,這場相遇是緣還是劫?
忽然間他感到一陣震動,嘴巴張得圓圓眼睛睜得大大的少年、紅衣少女舞動的身影、金色的夕陽、教室窗外擁擁簇簇紫色的花、柳樹枝條的間隙……全碎成淩亂的光影碎片。
容朗睜開眼睛,空乘正在送熱毛巾,詢問還有沒有人要淋浴。
飛機已經開始下降,準備在倫敦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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