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冷靜下來,他想到這段時間以來牧文原的表現,很難說牧文原什麼都不知道,但如果說牧文原知道了一切,卻又說不過去。
現在的問題是,牧文原具體知道了多少。
他看向彪哥:“你都給他發了什麼?”
彪哥看着薄郁面無表情的臉,隻覺得他斂得狹長的眼睛危險可怕,但來的時候富婆就已經給他分析過利弊,再怎麼擔心被算賬,他也知道當務之急是好好表現,争取寬大處理。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他緊張得腦袋一團漿糊,話都說不清。
薄郁無聲歎息,決定一步一步來:“你用七年前我們認識的事威脅我,這一段,發給牧文原了嗎?”
彪哥立刻搖頭,這個當然沒有。
老實說,他當初錄像,主要是防着薄郁惱怒之下做出什麼對他不利的事,留一手證據,以便可持續發展。
别看彪哥一副社會的樣子,實際上獨自一人去幹壞事,他也擔心被人反殺。
他又不能像真正的受害者那樣,設置成遇到襲擊自動報警,将視頻發送給警察蜀黍。
就轉念一想,決定将視頻發送對象設置成薄郁的上司。牧文原這麼有名的人,他的工作郵箱地址想搞到手并不難。
想着,萬一自己落入險境,就可以用視頻已經發送給了薄郁的熟人,來讓薄郁冷靜下來,不要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弄死自己。
身為一個勒索敲詐的社會人,彪哥做了萬全的準備,他想到了薄郁可能會對他下手,但沒想到薄郁會直接給他注射麻醉劑,導緻他失去身體的控制權,無法說出拍攝視頻的事。
當然,一開始其實也能說幾個字的,但他因為太震驚太害怕,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終端在自動拍攝結束後進入無人操作模式,按照默認設置,自動發送給了牧文原。
這就是整件事的始末。
後來因為信息素手術的事,彪哥受制于薄郁,他擔心因為視頻的事,薄郁會找他算賬,一直不安,但他也不敢主動跟薄郁提這個事,這才拖延到三個多月後。
“牧文原看了視頻知道我認識牧星晝的事嗎?”
彪哥搖頭,他看到薄郁似乎很冷靜理智,沒有到盛怒要弄死他的地步,緊張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些,理智慢慢回來:“視頻是從你突然給我的脖子紮針那裡開始的,前面我們的談話沒有錄進去。”
薄郁的心這才放下。
他對A4紙說:不幸中的萬幸,看來牧文原隻知曉我背地裡給人做信息素手術,威脅受害者,但并不知道我和牧星晝的關系。
A4紙表情沉重,欲言又止:【我剛剛回顧了一下,你好像在手術後……主動提了牧星晝。】
薄郁呼吸一窒:我提了嗎?我為什麼要提牧星晝?
【你提了。你不但提了牧星晝的名字,還主動cue了牧文原。】
薄郁:我怎麼提了?
【你說——至于你想告訴牧星晝,或者别的什麼人,都可以,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能幫你恢複原狀,包括牧文原也不行。】
薄郁面無表情,垂下腦袋,像是瞬間頭掉。
【事已至此,振作一點。富婆說得對,事情都三個多月了,既然牧文原一直表現如常,很可能說明,在牧文原眼裡,你做的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實說,相比較牧文原,我覺得你更應該擔心一下簡蓦。他可是最可能送你牢底坐穿的人,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讓他咬了腺體呢?】
薄郁擡起頭,眼神危險涼涼看向A4紙,控訴:還說呢,你作為遊戲,居然都不知道alpha咬了腺體後,會從信息素裡知道真實性别?
A4紙心虛,嘴硬道:【那你呢,你可是都給人做信息素手術了,居然都不知道被咬了腺體會怎麼樣,明顯就是學業成績不過關。】
薄郁抿了抿唇角,生無可戀:我隻是一個調香師,我學醫就隻是為了研究怎麼讓我調制的香水順利植入人類的腺體,我怎麼知道償一嘴香水,就能知道客人的隐私?
【香水不會洩露客人的隐私嗎?】
薄郁:其實也是可以的。不同的香水代表主人當下的心情,情緒,甚至于婚戀狀态,一般我隻要嗅到了殘留的香水,就能準确判斷使用者是男是女。
A4紙斜眼看他:【……】
他還隻是聞,人家alpha可是不但吃了一嘴,還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後,才知道的呢。
薄郁冷靜下來,無聲歎息:是我的錯,我應該更充分的了解腺體和ABO對信息素的使用情況的。
A4紙也語氣沉沉:【我應該全面搜集信息的,身為頂級AI提供了不專業的信息,真是恥辱。】
一人一紙短暫地吵完架,默契地達成了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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