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椅子上挪了挪,保持了沉默,師姐轉頭看她,似乎我師姐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希夷诶了一聲:“我忘了和你說麼?哦,也不重要。”
然後她自顧自地撥弄着自己的尾巴。
理事長說:“希夷道友不妨說說,請問,返鄉派和守土派……是什麼意思?”
在場的也有守土派的老宗主,他似乎也有些不明白,默默站起來:“我們守土派和天人絕無牽涉!”
“哦,不是你們的守土派,是天人的……”希夷發現她似乎真的沒有說,衆目睽睽之下,就連修真界的大佬都客客氣氣地和她以道友稱呼了,她就略微給了幾分面子,站了起來。
我身後忽然有人說:“别聽她妖言惑衆!”
我回頭,看見了幾個憤憤不平的凡人。
族類的成見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消弭的,議長責備他一聲,理事長再次請希夷說話。
希夷話到嘴邊繞了個圈,轉過臉對理事長說:“不如你先說說修羅地獄的情況,這樣比較好解釋。”
她對理事長沒什麼尊稱,年齡擺在那裡,在座無人比她輩分高。
理事長颔首:“既然和修羅地獄有關,那我也不向各位隐瞞,各位都是華夏星各界的人才,今日所說,還請各位認真思考。”
……
師兄坐在我旁邊,他也是青年才俊,已經金丹了,還能不算人才麼?他望了望我,發現我也完全沒和他詳細說過修羅地獄是個什麼情況,隻能通過我開發的遊戲大概推斷一番我可能經曆過的事,但真到理事長說出學者和皇帝他們所經曆的一切時,他就隻能保持沉默。
“之後,在苦厄道友的舍身取義的行動下,修羅地獄和某一處聯網了,似乎是打通了某處的防火牆。”理事長說,我師兄扭頭看我一眼,我别過腦袋。
“對,這就和我要說的連上了。”希夷站起,這時沒人再說她妖言惑衆。
“修羅地獄的形狀是一座白塔,而白塔卻并不隻有那麼一座,剩下的就在天人那裡了,那也是監獄,是天人的監獄,也是天人們曾經生活的地方。”希夷說完,皺起眉頭思索了一番,好像是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
“就是在那次守土派和暫留村在沙境攔截天劫的時候,天上掉下來個蛋殼飛行器,裡面紅光一閃,我們都失去了神智。在各位看來,我們都憑空消失了,實則不然,我們的身體都被瞬間轉移到了地底封存,神魂卻被提到了天人的白塔中,忘記了身份,憑借他們的設定和安排,以為那是真實世界去生活。”
“而就在紅光波及的時候,我身穿着當初淩霄不知道怎麼從天人身上得來的铠甲,得以有餘力睜開眼,因此在虛拟世界中,我雖然被設定為盲人,卻及時覺醒,被天人的管理員察覺,将我的神魂提取到某處封閉的環境中模拟重複,最後告知我,這個管理員就是天人的守土派成員。”
“守土派,和返鄉派,是天人中的兩個不同的黨派,守土派早年間在地上建立的門派,就是沙境的守土派,不過時間過去太久,天人也不再親自下來了,所以守土派也不記得自己的使命。”
希夷似乎說到使命兩個字的時候隐隐笑了幾聲,但我坐得比較遠,沒有看清。
“這兩個門派的天人都曾經是華夏星的人,在一次次戰争後,他們反思自己給地球,也就是現在的華夏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然後他們的技術發達,把全民的神魂都上傳到了白塔中,共享知識,随時構造虛拟世界,在虛拟世界想怎麼作都可以,但是他們很快就厭倦了,在虛拟世界中沒有新的知識,所以一部分人開始逃出白塔。”
“因為某些原因,他們一部分人失去了自己的身體,最後攻克難關,把自己投入到了老鼠的身體中,這就是妖族的雛形……”
她講了很久,她自己都覺得驚奇,講了這麼久竟然也不耐煩,之後她将地球文明滅亡之後,華夏文明到太空中去探索,回來發現地球文明又經曆了一輪等等的事情都說完,接着就連上了天人協助現在的華夏星人學習文字,統一部落等曆史。
“而至于返鄉派和守土派打起來,我覺得有可能因為守土派協助我們越獄,直接把我們的神魂放回了華夏星,行動太大然後他們自己打起來了……具體我也不清楚,我說完了。”
她的耐性已經用完了,迫不及待地坐下,轉頭等着師姐誇獎她。
可她忘了把這些說出來,她那時隻顧着讓師姐覺醒然後和師姐談戀愛了,以至于我師姐還在将所有的事串起來,陷入思考保持沉默。
全會場都保持同一種寂靜,仿佛沉默是一種人傳人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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