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摸摸她的尾巴尖,火紅的狐尾立即撇到另一邊去微弱地晃動着,師姐頓了頓,尾巴又急忙撇過來,主動投在她掌心。
“你想要我吻你麼?”師姐詢問。
尾巴僵住了,笑容也僵住了,希夷的笑很久才融化出來:“我看你的神情,就是被我思考的性感吸引所以要親我的,誰知道你不親就算了,還要問一句。”
“我沒有談過戀愛,不好意思。”師姐很認真地道歉,她非常莊重地颔首表示歉意,以至于希夷忽然回想之前師姐坦然無懼地在自己面前表現一副情場老手的樣子,懷疑師姐被調包。
之前不是該做的都做了麼隻差這顆别扭的心?為什麼會忽然變得愚拙起來?
她狐疑地思考着,師姐忽然也被她自己逗笑了,搖搖頭:“我沒和什麼人有親密關系的經驗……以至于,一旦确定了這種關系,我就有些緊張。”
然後她放松肩膀,盯着希夷看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我可能會因為很珍重你,用力過度,以至于有些奇怪。”師姐說。
希夷笑容如花綻放,張開口想說什麼,卻含笑不語,把胳膊支在師姐肩頭,攬着她往回走:“可别把我想成你師父。”
師姐也笑笑,她本不打算承認的,可修真者的心是無法欺哄自己的,她選擇一條坦誠的道途,就隻能這樣走下去。
暫留村,巨蛇鱗甲張開,盯着遠處使者的兩個蛇人第一次交班,帶來了村裡的消息:“村長他們正商量怎麼應對,都别沖動。”
六邊形大門打開,議事廳中人數不多,稀稀拉拉四五十人左右,但牆面卻鑲嵌着各類的菱狀晶體,折射出不同蛇人的面貌,遠程參與會議的蛇人和現場加起來有幾百人之衆。
“其實變成人的形态,我本身是不抵觸的。我們一個村的形态都不一樣,有人是半人半蛇,有人是人形,有人可以自由轉換,這些是我們出生時就定好的,基因決定了有人會繼承蛇的外貌,有人則不必這樣,我們彼此之間的差異就足夠大,但我們彼此認同。”村長弓率先發言。
“如果是我們出生下來就是人的形态的村民,他們去聯邦,也不會有人發現,這樣,有的村民被外面認同,另一些,無論我們怎麼解釋,他們都覺得我們就是妖而已,好妖壞妖都是妖,都是敵人,這些人無法得到他們的認同。”
他剛要繼續,有長老說:“我們為何一定要别人的認同?我們繼續守在這裡不和外界接觸,難道不可以麼?或者獨立成國,聯邦非要來統一,那我們就戰争,他們是霸權,給他們慣的。”
“戰争?說得輕巧,我們就一個村,對面可是一個國,我們和守土派頂多占華夏星百分之十五的沙境,人數卻隻有不到千分之一,憑什麼成國?憑什麼戰争?”另有長老發言。
“他們不是知道天人的事了麼,為什麼不能和我們合作?一定要局限在狹小的形體認同之内?膚淺,治理國家的就是一群這樣的人麼?”
他們彼此争論,觀點紛争雜亂,吵作一團,唯獨沒有接受血清的選項。
暫留村曆史悠久,合而為一,人形的祖上有蛇形,蛇形的父母還是人形,形體矛盾是所有矛盾中最微小的一種,因此誰也不理解委員會大張旗鼓地,好似施舍一般給他們變成人形的血清是什麼意思,況且,誰知道那血清到底是什麼。
我師姐和妖狐并肩而坐,旁聽蛇人們争論,最終弓看向師姐,詢問她的意見:“守誡道友怎麼看?”
“我?我的意見是不接受血清,這和大家是一樣的。”
“那守誡道友決定如何?”
“還是聽村長安排。”師姐颔首,沒有在村長還在的情況下提出和自由黨合作的話題,她本來就算外人,還是個通緝犯,也不能擅自說“我和大家同一個立場”,那就太狂妄了。
争論結束後,弓找到師姐,師姐才輕聲吐出這個選項。
“就是說,我們不靠攏聯邦,就可能打起來?”弓皺起眉頭。
“先表明立場吧。”師姐歎口氣。
“我再和長老們聊聊,如果可行,該怎麼聯系到自由黨,我們還想了解了解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不可輕信,我們沒什麼人認識自由黨,到時候煩請道友幫忙聯系。”弓沉吟片刻,立下這樣的決定,師姐嗯一聲,弓轉身道:“那道友站在什麼立場?”
“我自己的立場,我不違背自己的道心。我現在不認同聯邦的做法,所以會反對他們,幫助大家。”
雖然看起來說得好像随時會反水,可仔細一想,的确是真誠的,如果她在這裡喊口号說和大家同生共死,弓活了這麼多年,自然看得出其中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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