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願意做人嗎?”
“不願意,就是仇人,這是我們的人道主義,我們已經盡力了。”
“沙境那個蛇人村呢?”
“一樣,派人過去,給他們做人的機會。”
理事們商議出了結果。
第153章必須站隊
章氏的人來慰問我了。
“您受驚了。”
我真的受驚了。
他們怎麼真的來了。
這驗證了我的猜測,找人假扮妖族刺殺我,真的是章氏做的。
我的記憶之樹不再亮的時候,我隻恢複了作為淩霄的不到百分之二十的記憶,以至于我沒有什麼城府,看見他們貓哭耗子,我就雞皮疙瘩驟起。
慰問我的人是他們在上央城的代表,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個勁噓寒問暖,問問我這位小股東是不是着涼了一直哆嗦。
我說我可能是有點兒感冒吧,那天可着實給我吓壞了,終于把人攆走,我一個人抱着毯子縮着腳陷入短暫的呆滞狀态,随即寫了份報告交上去了。
我進入修真學院之後,那位保镖就離開了。我在保護大陣的照耀下像溫室的花朵一樣,作為一個老學姐開始跟着大一上課,當然我好些時候也不去上,多半是在遠程聯絡陶然大師的項目組,或者去圖書館第六十九層看書,或者在試煉塔外的白鶴銅燈旁坐着,摸着王舟寄來的公司新樣品研究。
插入解析儀,無窮無盡的信息湧入終端,變成了一個遊戲壓縮包。
這是我之前交給王舟的那張符卡裡的内容。
我的想法是從修羅地獄和訓練營中産生的,如果現實是無法接受戰争的代價,那麼虛幻的但是又有點真實的世界呢?那時我正在修複唐宜的手骨,所以我忽然想到了我們一直沒有再玩的《大漠198》。
如果遊戲中的世界不是虛構的,而是真實呢?
如果在遊戲中,玩家随機是妖族或者人族,需要對抗天人,那麼會是什麼戰術呢?而且,當我看見我師兄的強勢時,我定意去掉人族中過于強勢的角色,設定修真者基本按照築基的水平來,需要非常多的奇遇才能締造出金丹或者元嬰,而這類強者也無法以一己之力對抗天人呢?
所以我将我的基礎構想寫在符陣上交給了王舟,因為隻是概念雛形,他需要和公司的元老們共同讨論可行性,将它作為商業項目開始研究。
此時我收到了方則亦關于華夏星對妖族态度的第一份問卷調查報告,我看了看,發現或許因為章氏的運作,南部對妖族的敵意明顯更高。
我将所有數據都交給了公司,而調查還在繼續,是需要花費幾年時間去做的,并不是一份問卷就可以,所以公司聯合了一家數據公司共同做這件事,打算在三年到五年内開發出一款模拟華夏星現狀的遊戲。
而天人陣營缺乏資料,所以并沒有直接出現,而是設定為席卷全球的隕石雨,但具體設定還需商榷和大規模的數據收集。
為此,我又注冊了一家公司,名為一九八虛拟,不但做研發,而且為之後這款遊戲的發行和銷售做準備。
當初和我一起移植《大漠198》的人都加入了我的新團隊,但是我不能幹涉到現代符陣公司的正常運營,所以,現在手頭所剩的錢幾乎都砸進去了,就連當初師父的黑卡裡的錢也幾乎被我用光了。
創業有輸有赢,現代符陣公司的成功有符陣大會的噱頭,也有章氏的支持。
而這次,支持我的是丹陽派,他們似乎因為之前敗訴有些恹恹不振,而看見我重開新項目,立即覺得這是一片紅海,立即投入支持,我也看出了丹陽派轉變思路,不再以門派産業為主。
也就因為這件事,我符陣師的身份幾乎被忘得差不多了,我商人的稱号就是在這時候出現的。是開發者論壇先喊起來的。
苦厄懂個屁的符陣,她就是個商人!
最初是開玩笑,意思是諷刺那些說我不懂符陣的人,但最後說得越來越多,就變成了我真的不懂符陣。但在符陣師行業中,這句話還是一個梗,在外界,我商人的形象闆上釘釘,想象力豐富的人借此揣測我是否做了對不起符陣師諸多同行的事,風裡雨裡說什麼的都有。
我是不在乎他們說什麼的,但是就在公司剛建立沒多久,新聞正大肆報道的時候,我師兄來了。
“你聯絡不到自由黨?”
“嗯,出獄後不允許。”我起來給我師兄倒飲料,師兄搓着大腿幾聲憨笑,小眼一眯,盯着我直樂:“現在懂禮貌了,會給人倒水了,哥心甚慰啊!”
“什麼呀,亂七八糟的,找我做什麼?入股呀?哼哼,沒有一百萬晶币我都看不上,現在我可是名人,分分鐘幾百萬上下。”我胡說八道着,師兄忽然把我抓到沙發上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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