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這個學姐是個大嘴巴!
“管不了那麼多了,稿子給我。”
我用曾經踢倒售貨機的辦法喚醒了那個力量很強的自己。
但是現在不用打誰,我隻是需要站直,微笑,維持聲音穩定,壓住想要抱頭逃竄的念頭。
檢查衣衫得體,面容幹淨,頭發整齊,牙齒潔淨。
确認乾坤戒正常。
在台下站着七個決定我接下來去向的人面前,我還是沒能維持穩定這種力量,将稿子捏破個洞手指頭戳出去,陶鞅笑得格外開心。
幹嘛笑得像個反派呢?反派最後都是要被打臉的。
我瞥一眼,學長學姐們文采斐然,可惜我沒有背,于是我揉皺了扔到台下,開啟光幕。
“華夏曆200年,我在青龍城寨發明了一種符陣,你們叫它,凡人用符陣。”
我從乾坤戒中摸出一張,然後放在桌上,比劃了幾個手勢,一團火徐徐燒起。
“需要用手勢激活哈,挺難看。手腳慢的人大概得用十秒,手快就是三秒。”
我自己總結,然後摸出第二張符陣:“這是一張改良版,隻需要這樣。稍加鍛煉,一秒就好。”
然後它飄在空中,我用了兩個手勢就激活了它,它燒在空中。
我從乾坤戒中摸出臂甲,套在穿了外套的胳膊上:“這是現在我們現代符陣公司聯合章氏集團發售的現代符陣啟動儀。”
我打開符紙盒,其中有一疊火球符。
“現在激活它,隻需要一瞬,一瞬是多快?”
火球已經燒了起來,我的話才說了一半。
下面傳來了鼓掌聲。
我脫下外衣,露出我另外的臂甲,然後我摸出一張卡,光幕上顯示這張卡的樣子,顯示它仍然是一張火球符。我将它插在臂甲中,舉起手:“一瞬也是這樣。”
火球繼續燒起,現在我四周盤旋着四個火球。
然後我從臂甲中抽出這張卡,插入另一張,光幕上顯示那是一張冰雨符。
四個火球都被冷冷的冰雨澆滅了。
“在我來符陣大會之前,我打算隻對工作組的各位前輩展示到這裡,你們可以從有限的展示中看見它的應用場景,而且短短一年,我可以将三秒壓縮到實戰級别,未來呢?兩種臂甲,兩種符紙,前者可以大規模裝配在聯辦軍士身上,而後者則是靈活轉變。最大的突破是什麼呢?是凡人,諸位知道,我沒有靈根,這些符卻是我畫的,也是給和我一樣沒有靈能的人用的。我不用說,大家就知道華夏星有多少人不是修真者,有多少人可以在我的符陣裝備下,和修真者抗衡。”
陶鞅說:“區區一二級符陣,也想和修真者抗衡?”
“謝謝前輩提醒,我正要說這個。”
“我進入這個,華麗恢弘偉大的場館中,看見本次大會的主題,它問我,符陣學是什麼樣。”
光幕上閃過了我這套系統從最初到最後展示的全流程,到我展示的這兩套臂甲這裡停止,拉出一條橫線,打了一個問号。
“符陣學,是不斷提升實力,讓符陣師可以和劍修或者槍修打起來不落下風嗎?”
“這不過是你為低級符陣找的借口,一二級符陣很快可以量産……”陶鞅開口,一臉反派的樣子,我有點不高興他一直打斷我說話:“先讓您的四級符陣能做出來再說。”
他閉嘴了。
“我還問過我的朋友一個問題,我說,修真者和凡人打起來,他支持哪一方……他說,他不能又是修真者,又是凡人麼?”我稍一停頓,心跳得很快,我忽然想到我的朋友唐宜曾經說過的話,于是我緩緩開口,“我現在是修真學院的學生,學院的發展策略是讓民衆了解修真,要讓民衆理解修真,要讓民衆加入修真。而修真也有三步走,要讓修真保護人類,要讓修真發展人類,要讓修真進化人類……修真者和凡人之間沒有本質的差别,我的符陣就是要消解這種差異,完成改革的壯舉。”
我給自己加了幾個大詞,然後開始說話:“所以我一直在想,讓凡人加入符陣的開發,就像我一樣,追尋符陣的極限,這是不是也是修真呢?”
我看見工作組中有一位老人皺起眉頭,我意識到可以了。
光幕上浮現出一個視頻,還沒有開始播放。
“大家都知道我開了網課,開了論壇,我遇到一些很有趣的東西。”
視頻中,一個少年對着鏡頭展示,他是我請來辦公室和我交流錄視頻的人:“我覺得符陣結構可以有很大的改進!”
畫面一側是我做的示意圖。
“既然法術系的符陣都有這部分結構,我将它概括歸納成為公式,那麼,這部分結構不需要再運行一遍,它預設了之前的結構,剩下還有這麼多空間,我覺得有非常大的發展可能!”他激動起來,然後畫面另一側變得很大,概念圖上,浮現出一行字:模闆理論,提出者,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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