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引臉頰漲得通紅,李擎見他不鬧了就開始親他,周引想說不許親,可這句話連同他的唇已經被李擎吃進嘴裡。李擎的唇舌很熱,他的嘴唇舌頭有種要被融化的錯覺,身體戰戰兢兢地迎接一場高熱。
至于剛才的小題大做和無理取鬧,以及那些無法細說的壞情緒和恐懼,都在他的身體裡秘而不發,最終被李擎搗得破碎潰爛,成為一團漿糊似的糊塗爛賬。
第二天周引回公司隻待了不到半小時,沿用昨天生病的借口向領導請了假。他從公司出來,提前一小時打車去李瑩說的火車站。李瑩微信上問他準備讓她媽住哪,是不是暫住他們的房子,他回複已找好酒店。
他想提前見見李擎的母親,他們在一起的這一年多,李擎沒回過家,也很少提起家裡人,李瑩不止一次讓他回家看看,但都沒有成行。
周引知道他和李擎遲早要面對雙方父母,他的父母親可以不去理會,但李擎的過往和家裡人始終像謎團,他摸不清李擎的想法,不知道擋在前頭的是難翻越的高山還是一望無際的坦途。
周引去到火車站,列車晚點,他要來李擎母親的手機号碼,短信打打删删,最後發出一條不足二十字的信息:阿姨你好,我叫周引,李擎上班忙,我來接您。
自報姓名,不表身份,代替李擎去接人。
他沒打算在一開始就暴露和李擎的關系,但也不準備給自己安一些别的身份,他沒那麼見不得人,也不會為了旁人委屈到這個地步。
李瑩沒問他以什麼身份接人,給了他時間地點、列車班次和手機号就沒再回複微信,想來忙得夠嗆的。
中午十二點,周引接到李擎的母親,看起來比自己的母親年長一點,精神頭更足,話不多,既不過分冷淡,也沒刻意地搭話。周引要替她扛行李,遭到了拒絕,隻得匆匆叫車把人送去了飯店。
十二點半,周引接到李擎的電話,李擎問他吃飯了嗎,他拍下一桌子的菜發了過去,李擎又問他喝感冒沖劑了嗎,他回答沒帶,李擎不說話了。李擎的沉默表示他在生氣,周引深知沉默持續下去會釀成何種後果,李擎最讨厭他不聽他的話。
周引放軟了聲音,“好了我現在去買,我今天沒有不舒服了。”
李擎又說了什麼,周引道:“我會喝的,喝完拍給你看,要不要錄個小視頻?”
挂了電話,周引上外賣平台買了感冒沖劑,送到飯店,問服務生要了一壺白開水。他一邊沖沖劑一邊向李擎的母親解釋:“有點小感冒,吹空調吹出來的,不會傳染,您接着吃,要加菜嗎?”
當晚李擎有聚餐,不回來吃晚飯。周引煮了餃子草草吃完,洗完澡,躺在沙發看起了電影。他的心思沒放在電影上,一個多小時頻頻看手機,李擎沒回微信,他快将屏幕盯穿了也沒等到李擎的新消息。
十一點多,李擎帶着一身酒氣回來,他喝得醉醺醺,扶着牆壁換鞋解領帶。周引要過去扶他,李擎松開解一半的領帶,擒住周引的雙手,猛然舉高過頭頂。周引痛得叫了一聲,李擎盯視着他,雙目赤紅,周身萦繞的低氣壓讓周引提前預知到危險。
周引叫李擎的名字,問他為什麼喝那麼多,李擎沒回答,緩緩湊近周引的臉,灼熱的吻落在面頰和唇角。他放過周引的手,轉而掐弄起睡衣底下細嫩的皮膚,下手越來越重,吻也逐漸兇狠。
周引雙臂圈住李擎的脖頸,他以為李擎心情不好,便忍着疼随他發洩。李擎在床上有很多惡劣的習慣,他不知道究竟是他的縱容導緻的,還是李擎日漸顯露的本性。
近一年來,李擎在情事上很少有溫柔的時刻,除非是哄他,要他聽話,叫他擺出難為情的姿勢,才願意拿出一丁點的溫柔,換得他的甘願和百依百順。
李擎的溫柔體貼都留在日常,他把他照顧得很好,要不是工作忙,周引差一點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對他的好都比不過李擎,周引每每想到這一點,就會很慶幸抓牢了李擎。他腆着胸口,想讓李擎摸摸還沒好全的那兩處,李擎領會到他的暗示,手掌心撫上來,手指輕輕撚弄。
李擎在他耳邊喚他的名字,一聲接一聲,酒氣充分浸潤了喉嚨,嗓音染上酒精的迷醉。
周引聽着那一聲聲喚,錯覺自己也醉了。
玄關隻适合溫存,不适合更進一步,周引攙扶李擎的胳膊,把人帶到客廳沙發。他想去衛生間拿條毛巾替李擎擦擦臉,李擎癱倒在沙發上,拉着他的手腕不讓他走,“小引别走,哪也别去。”
周引說:“我去拿條毛巾給你擦臉,要不要喝點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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