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因略硌,臉黑了。
羅文歪着頭看着人,過了好一會兒,直至将陳睿風看得有些發毛,這才道:“冰箱裡,有甜筒麼?”
陳睿風:“……啊?”
羅大法醫仰起臉,道:“我想吃,其實你找的那個私家偵探并不靠譜,他連我愛吃的口味都沒查出來。”
陳主任不恥下問道:“喜歡什麼口味,我去買。”
“傷口不疼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職業,叫外賣小哥,還有一種服務,叫送貨上門,你選一個。”
陳睿風被怼得有些發懵,默默站起來,看樣子是去客廳打電話了,語聲透過距離傳過來,“要哪種口味?”
“香草。”羅文摸了摸尚未消腫的唇稍,道:“我要吃兩個!”
“你在吃藥,本身禁生冷……”
“三個。”
陳睿風連線出去要了送貨上門服務,等待的期間,他又回到卧室,發現羅文将輪椅挪到了窗邊,背對着他,估計是對他向送貨超市報出的那個數量不怎麼滿意,一個甜筒,已經是他能允許的極限。
金屬藥盒握在手裡,已經升溫,内裡沒有藥了,盒子棱角也在下水道那裡摔出了凹痕,像主人現在的模樣,也僅限于外在狀态。
“過來。”道出兩個極輕的字,羅文回眸看着那位陳老濕,眼尾微彎,伸出了那隻完好的手,道:“讓我看看你。”
陳睿風知道羅文要看的是什麼,拎了藥箱過去,将襯衫脫了,紗布解開的時候,羅文盯着那個傷口看了一會兒,眼睛是紅的,唇角是上揚的,“一隻素來脾氣急躁的胖子,槍法卻是極好的,我算是領教了。”
彈頭擦着胸口肌膚而過,這個傷口呈狹長外翻型,看着吓人,其實并不嚴重,唯一遺憾的,估計會留個疤。
“你當時,害怕麼?”
陳睿風眼神微擡,“那麼多支槍對着我,我快吓死了。”
羅文一個手抖,消毒棉球掉了,笑得手抖,陳睿風跟着笑了,終于不再是陳老濕了。
“回頭找有關部門把你那個墓碑拆了。”
“别拆,我喜歡你刻在上面的墓志銘。”
随着陳睿風湊近,羅文嗅到一股熟悉且貪戀的氣息,湊過去吻住對方,在對方鼻梁又親了一下,輕輕捧着陳睿風臉頰,道:“我的主任君,真是好看。”
有人被誇得不好意思了,腼腆的笑,雙頰露出了極淺的酒窩。
羅文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忽道:“你别動。”
指腹輕壓兩枚酒窩,羅文挂了個遺憾表情,道:“我就說,三年前的那晚我沒看錯,你真的有酒窩,笑起來的樣子,壞壞的。後來再見你的時候,這酒窩消失了。”
陳睿風捉住羅文的手,不敢用力握,隻道:“那你當時,還有後來,為什麼總說你不是我的同好?不是我的同好,還敢跟我回家?”
羅文咦了一個嫌棄的表情,唇稍微傾,瞥眼道:“原來這就是你當時要用手铐鎖着我的原因。”
語聲一頓,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下颚壓在陳睿風肩頭,道:“那時我傲嬌麼,誰讓你連句好聽的都不會說,酒吧裡那個光景,我以為你是出來獵豔的,我又不是賣身的,當然會說我不是你的同好。”
“後來會那麼說,隻因,我當時把你……”
“當嫌疑人了?”
羅文撤身,兩人目光對接,眼瞅着陳主任目光轉陰,羅法醫老神在在道:“你不老實交代,我就隻能繼續把你當成色情狂。你是不是以為,假如三年前我沒遇見你,我就跟别人走了,去搞什麼見鬼的一夜情了?”
這個圈子不是沒有這種情況,但陳睿風知道,羅文應該不是那種人。
“你記得周清麼?”
捧着陳睿風的臉,這回用的力氣有點大,羅文認真道:“那時即便他還不知道我得了腦癌,但他依然總有意無意的跟着我,周清總覺得我像個小孩兒,需要監管,你懂我的意思麼?”
監管是假的,關心是真的,兩個一起長大的孤兒,互不影響各自生活,隔着距離關心對方。
“無關風月的那種關心。”羅文看着窗外雨幕,道:“生命中總會遇見一些關心你的人,一番風雲際遇,沒有人能提前預知,誰能陪自己走到最後。”
湊着羅文的話語光景,陳睿風去了浴室,對着鏡子清理包紮傷口,聽見羅文在浴室門口吹了聲口哨,道:“我包紮技術不錯的,下次讓我來。”
雙手撐着洗手台,湊近鏡中人面容,陳睿風微微一笑,道:“我看你是想趁機占我便宜才對。”
羅文用一種哎呀真糟糕居然被你看穿的表情回望對方,剛想付諸行動,門鈴卻響了,他從輪椅上站起來,道:“等一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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