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頂啊,老大,這馬殺雞先不急,我有一個問題,我就不明白了你……”
任遊與李山和趙澈拍攝完節目之後與京都幾人分别之後就帶着兩位小弟去做馬殺雞(按摩)了,期間任遊還客套的叫了任一生一下,不過任一生一方面要參加入學測試嗎,一方面他不願意去,這和他前世的經曆有關,他總感覺那地方不太幹淨。
畢竟前世他見過那地方出過太多的事了,也不能怪他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了。任一生不去,李山和趙澈自然是樂意見到這樣的局面,因為他正好要和老大任遊提一下任一生的意見,任一生要是在場他怎麼好意思提呢。
“你不用說了,你的意思我很明白”
就在李山說道一半,任遊順便看了一眼一邊欲言又止的趙澈頓時就打斷了李山的話,表示自己很清楚他倆想說什麼。
“可是……”
一邊的趙澈見狀就想開口但是被任遊打斷了,任遊無奈隻好開口叙說原因,看這情況,今天自己要是不給出一個合适的理由那這馬殺雞怕是做不成了,這隊伍怕是也要散了。
“我知道你倆對于我面對任一生畢恭畢敬的态度很不滿”
他很清楚,不是說這兩位小弟有多忠誠,而是自己身為他們他倆的boss,他的低頭同樣也代表着他們的低頭,因此或許這和所謂的君辱臣死的一個意思吧,人都是利己的。
“你們都覺得我作為任家的繼承人不應該向任一生這麼一個白丁屈尊,至于前面洛非池人家好歹還是洛水賦的嫡子,屈尊也有屈尊的理由,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吧”
任遊說完就看向了兩人,雖然他平時的人設一直都是嚣張跋扈的貴公子形象,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一個蠢比,他知道誰惹得起,誰惹不起。
“……”
眼看兩人都是一副默認并且不認同的想法,于是任遊繼續解釋道。
“首先我欠他任一生一個人情,當然了,這并不能成為我們這幾期節目被他當牛馬使用還要和他站一邊的理由”
任遊一番自問自答之後然後看了看兩人,見兩人沒有說話似做思考,于是他繼續說道。
“實際上無論是之前我聽從洛非池安排,還是現在服從任一生的調遣,我一直都是看在洛阿姨的面子”
“喔”
聽到這裡,兩人的臉色逐漸變好了,似乎很滿意這個理由,畢竟聽從同輩人而且身份和他們相比不高的人的話他們會很難接受,但是如果那個人隻是一個傀儡,真正發号施令的另有其人,而這個人無論是輩分還是身份都比他們大,那麼他們自然是非常樂意接受的。
“不然了,我任遊是什麼人,他任一生憑什麼對我吆五喝六的,現在聽明白了嗎”(我這麼說你倆能接受了嗎)
“聽明白了”
“聽懂了”(能接受了)
“那是不是可以開始馬殺雞了”
當然了,任遊說這些自然隻是為了讓他的兩位小弟接受而已,因為無論是誰,隻要是人,他都會具有一個隻聽得進去他希望聽到的内容,因為任遊就算有心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他倆也聽不進去。
因此任遊覺得與其對牛彈琴不如投其所好。至于他的真實想法,懂得都懂。
“學姐,你這特意邀請我來你家做客是什麼意思啊”
夕顔原本是想和另外幾人一起走的,雖然她和幾位已經從一開始的同路人開始漸行漸遠的,但是他們好歹是一個地方的,而此時白若惜邀請她先去白家做客然後一起回京都,這讓夕顔猶豫了。
如果是一開始參加節目的那時候,他自然會毫不猶豫的拒絕的,但是現在嗎,她猶豫了,一方面是她和另外幾位玩不到一起,即使他們都是一個學校出來的。另一方面就是雖然她和白若惜相處時間不久,但是對方能給她一種一路人的感覺。
因此現在有了白若惜這麼一位同路人的邀請他猶豫了良久之後,最後同意了,一到白若惜的閨房,看着對方公主一樣制式的房間布置,夕顔強忍着酸氣和對方聊起了正事。
“你說這個啊,就是想問問你對任一生的看法”
雖然白若惜很想開門見山的直接把話題拉到韓冷這位學長身上,詢問夕顔和韓冷組隊時她的感受如何,韓冷在她心中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但是良好的家教告訴她女孩子要矜持,所以她拐彎抹角先從任一生開始說起。
“能有什麼看法啊,就是一個神經病”
白若惜:……
白若惜一聽頓時明白了,看來這幾期節目夕顔對于任一生的意見還挺大的。
事實上也确實如此,原本夕顔對于任一生是有好感的,畢竟他之前一直都想找他組隊來着,因為任一生在他看來非常有能力,和他組隊可以當混子,但是自從對方當上領隊和負責人之後,這份好感立馬就蕩然無存了。
從一開始的書信篇到後面的采桑篇,原本她以為任一生隻是偶爾抽風,結果任一生又帶着他們全國跑素材給他們累的夠嗆的,但這裡他覺得差不多可以休息了,結果任一生在全國跑素材的時候收到了洛水賦布置的下期任務安排之後,直接就開始了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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