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湯家這一輩,也就老湯看起來像個正經生意人。
窗邊還站着一個年輕的女人,穿着職業裝。
是一位堂姐,聽說在外面自己創業,老湯都很看好,在其創業初期支持了一把,現在好像公司也做大了,算是一個女強人,天天在飛機上飛來飛去,也就過年的時候她能見到這位堂姐一面,平時大多都難以見面。
對方實在是太忙了,就連大過年的時候,湯蔓有好幾次都看見這位堂姐帶着藍牙耳機坐在書房裡在開會,與整個湯家格格不入,不過老湯很看好對方,對于這位堂姐的商業沒少出力,有好幾次都看着湯蔓恨鐵不成鋼地歎好幾口氣。
說湯媛怎麼不是他的女兒,都說虎父無犬子,他也算是一個虎父了吧,怎麼就生了湯蔓這麼一條不着調的鹹魚。
當然,每次湯蔓都會毫無愧疚之心地回一句,“可能我随我媽。”
然後老湯就會唉聲歎氣,也不說她了,陷入了自己的情緒之中,忘記了這個話題。
湯蔓跟病房裡的人簡單地打了一個照顧,找了一個地方,坐在離病床不遠不近的位置,也懶得跟前面的那兩個人去搶位置。
目光落在老湯的面上,眉頭忍不住動了一下,挑了挑眉。
她不知道顧元客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但是老湯這邊的情況至少從表面上來看有些慘烈。
看起來被打地不輕,老湯這臉上紅一塊青一塊的,看哪兒都是拳頭的模樣,這是專門往臉上揍的啊,也不知道是多大的怒氣。
湯蔓忍不住說了一句:“爸,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人打架。”
旁邊的伯父聽了,趕緊訓斥了一句,“湯蔓,怎麼跟你爸說話的,沒大沒小。”
老湯倒是不太在意,畢竟湯蔓以下犯上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揮了揮手,說讓病房裡的人都出去,隻留下湯蔓在裡面,要談一些私事。
那兩位伯父見此臉色就難看了,心中覺得可能是談論有關集團業務的事,明顯還有話要說,可對上老湯的目光,心就咯噔一下,所有的話都得噎下去。
雖然他們才是兄長,可家中一向都輪不到他們做主,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父母偏愛老三,最後也把集團的主事權給了老三。
不過老三也争氣,在位的幾十年,公司的規模擴大了好幾倍,涉足的産業也越來越多,現在基本變成了一個綜合型企業。
于是,在這種氣勢的鎮壓下,他們一句話也沒說,也不敢說,看了湯蔓一眼,才有些踟蹰地一起走了出去。
那位堂姐也跟在後面走了出去,湯蔓看了對方一眼,收回目光,落在老湯身上,笑了一下,“要說什麼事?這麼興師動衆,把人都趕了出去?”
謝立沒有離開,站在門口的位置。
湯正風坐在床上,半靠在枕頭上,看了湯蔓好一會兒,病房裡因為剛才那群人帶來的躁意和熱鬧都平靜下去,她甚至能聽見外面走廊裡男男女女交談的聲音。
不過還是留下了一些東西,比如濃重的煙臭味道,剛才病房裡有人吸煙了,或者說是有吸煙的人進來了,留下了氣味。
湯蔓覺得自己的鼻子又癢了起來,不太舒服,她忍不住皺了皺鼻頭。
老湯看見了這個動作,聲音還算平和,“不舒服?”
他轉過頭對着謝立說道:“把窗戶打開一些,透透氣。”
謝立點了點頭。
湯蔓看着男人的動作,忍不住笑了一下,“爸,你把叔伯們都趕了出去,卻把謝特助留下了,也不怕他們鬧起來。”
老湯不在意地說了一句:“鬧不起來。”
俗話說得好,槍杆子出政權。
在他們家,股份和經濟權就是槍杆子,沒有這個,基本上就沒有任何話語權,二來,湯家大多數人都是鹹魚,所以湯蔓有時候覺得她并不是像楊清,而是像湯家的人,一窩鹹魚,出來老湯和湯媛這麼兩隻逆流而上的鯉魚就很稀奇了。
總的來說,湯家的大多數人都靠老湯養着,家族基金每年的給出的錢不是鬧得玩地,那是聽話才有的。
謝立看了提及他的湯蔓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又站在了這個位置,看着樓下行人綠樹,腦海中卻是剛才在病房外跟在湯蔓身後的那個男人。
長的很年輕,相貌清秀,是個陌生面孔,卻又讓人覺得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
他相信自己的記憶,既然有一定的熟悉感,那麼就一定在某個場所見到過這個人,他一般出席的都是公衆場合,私底下見到陌生人的情況很少,多是和公司合作商一起吃飯,或者參加晚宴出席會議。
這才不過一段時間,司嘉禾就已經成了過去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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