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炎接過錢心滿意足的準備離去,還沒有走出兩步就被身後的年長一點的男人叫住:“小炎,這把傘拿着,可憐樣。”他遞過傘的同時還摸了摸紀炎的頭。
紀炎回到家中推開院子的門時,就看到一個瘦小的女孩蹲在家門口玩着石子,稍微有點大的衣服挂在她的身上,露出了小小的肩膀來,這個小女孩正是紀炎的妹妹紀棉,她一邊玩着石子,一邊不時地門口處張望。
“小棉!”紀炎一邊關上院子的門一邊對着他妹喊到。
“哥!”聽到她哥的聲音,紀棉迅速的擡起頭,對着紀炎笑着,露出一排白牙,她開心的跟他哥招了招手。
走到跟前的紀言摸了摸紀棉的頭,溫柔的說道:“下這麼大,怎麼還在外面玩,走進屋去。”紀棉聽着卻不以為然地望着他哥傻樂着。
這時候紀炎才仔細的查看起紀棉,發現她額頭上紅腫了一塊,瞬間紀炎就怒了,他一邊摸着她紅腫的地方一邊着急的問道:“怎麼搞的,是不是他打的。”說完就一副作勢要找人算賬的模樣。
紀棉趕快拉住他哥說:“哥你别去,不是他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紀炎聽完他妹的話,頓了頓随即蹲下來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溫柔的摸着他妹的頭說道:“跟哥說實話。”
“哥他真沒打我,他就撞了我一下,是我沒站穩不小心磕到了桌子上。”紀棉小聲的說着。
紀炎聽着氣卻不打一出來,這跟自己打有什麼兩樣?
“哥我求你了,你别去找他說,真的,我不想聽見你們吵架。”紀棉繼續說着。
聽完他妹說的這些後,紀炎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嗯,哥知道了,…餓了吧,我去做飯。”說完就拉着他妹一起推開了他後面的門進了屋,大門因為老舊風化的原因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是他們的家,牆壁因為老化未修的原因,已經有幾處破損,少有的幾個家具,也因為老化的問題而顯得斑駁,但屋子收拾的卻極為整潔,不難看出這個家庭的拮據,貧寒。
走進屋子的紀炎就聞到了一股酒味,紀炎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毛,附身對着他妹說:“你自己先玩會。”說完就獨自走進了一間房間,這些房間跟家裡的其他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裡面很亂,空氣裡彌漫着一股酒和煙草的味道,因為常年空氣不流通的原因,甚至有些惡臭,這是一種腐敗到了極點的味道。
裡面睡着的人因為聽到響聲,微微擡了一下頭,望見來人并未理會,這裡面躺着的人正是紀炎和紀棉他們兄妹的父親紀中實,也是紀棉額頭上傷口的始作俑者。
紀炎望着床上的人說道:“你推了小棉?”
床上的人略微有點不耐煩,翻轉了一下身體。
紀炎接着說道:“我說過,如果你再打她,我會跟你拼命。”
床上的人聽着耐不住火氣,微微擡了一下脖子,“不就推了一下嗎?我又沒打她,還想跟我拼命,你這個臭崽子,你以為我現在奈何不了你嗎?你他媽的還想和你的老子幹,不要忘了,你們都是老子生的,老子想幹嘛就幹嘛!…”紀中實絲毫不知悔改,嘴裡面罵罵咧咧的說着,沒一句好話,全是他媽的狗娘養的,他望着面前隐忍的兒子,也覺得無趣,終于閉了嘴。
紀炎雙手緊握逼迫自己冷靜,剛進門的時候紀炎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知道紀中實這是喝酒了,“你哪來的錢買的酒喝。”紀炎問道,家裡的生活費都是他賺的,家裡的開銷也是從他這裡出的,他實在不知道紀中實是從哪裡來的錢買的酒喝,紀中實是一個十足的酒瘾子,喝完酒還喜歡打人,他那緣淺的母親就是在生完他妹沒多久之後被他爸給打跑了,他還是十足的酒賴子,經常跑到街坊鄰居家去蹭酒喝,後來也都被街坊鄰居給趕了出來,後來又去佘酒喝,剛開始别人還給他佘,後來從他這裡實在是要不出錢,也就再也不搭理他,所以紀炎很好奇他是怎麼搞的酒喝的。
“哦,這個啊,你放在被子底下的錢被我拿了,我說臭崽子,搞了這麼多錢,不拿來孝敬你老子,藏着掖着在幹啥呢,你…”
紀中實話還沒說完紀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沖到了他的床邊提起他的衣領:“你到底在做什麼,你怎麼敢這樣做的,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們全家的生活費還有紀棉的學費,你真的…”紀炎發怒的說道,白皙的臉上的青筋爆起,随着他的話語,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
紀中實望着望着眼前發怒的兒子,也一時有點懵,話都沒有說實在,“你…你幹嘛!”,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了,竟然這樣實實在在的被他兒子給拿捏了,他頓時有點後怕,他覺得要是他兒子現在來給他一拳的話,他都能立馬昏死過去,他看着他兒子威脅的眼神,他頓時寒毛豎起,他覺得有一天他可能會死在他兒子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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