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方法,但是你需要個更好的名頭。”金立立刻懂了我的意思,很自然地接了下去,“老嚴跟我講過,畫展是想要私下脫手,這也是個機會,老董事長想替你出面,我攔了下來,目前來說,還沒亂到掉價的時候,再過陣子就差不多了。”
“不用你們插手,”我笑了,“我自己來談,這個空殼子,他就是不想要了才發落到揚州吧。”
“又把我拒之門外,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資金哪裡來?”金立說了個現實的問題,我覺得也不是難題,也不需要多少錢,我指了指這個房子,
“抵押它。”
“算了,我出吧。”金立無奈,我得意地瞥了一眼;
“抵押給你,一碼歸一碼。需要的時候,喊你秘書過來跑下就行。”金立苦笑着,我神态莊重,正兒八經的。
“你有經商的天賦,老董事長沒說錯。”
“說我耍無賴吧。成不了大器。衣食無憂就行了。深圳客戶黃了就黃了,路途太遠,做生意也累,反正現在自己賺得差不多夠兄弟姐妹們分分就行了。”我把話丢給金立,金立滿臉的詫異和些許的無奈,似乎非到他出馬解決不可了。
呵呵随你吧,畫展不是越亂越好嘛~
小東的朋友說,那個深圳的畫展就是正常的人事調動,沒什麼文章可做。
吳主任走後信息我,說深圳公司是渠道的不錯,但是那邊的領導跟金立老嚴他們有私交。按照我的性格,應該是直接發問金立,但好戒備心驅使我要遠離他,就如一個漩渦,我在邊緣,一不留神就被卷了進去,回想就後怕起來,老爺子那麼信任金立,畢竟年紀大了,怎麼算計也算計不過一個海外歸來的經商高材生。
再回想起看到的财務報表還有采購彙總,那些不尋常的價格,再看面前這個貌似誠懇忠貞無二的金立,這些矛盾在心裡懸疑着。
“我說過,有那麼一天,我會把你從頭到腳——查個清楚。”我淡淡地凝視着金立,想借此窺探他内心的驚慌,但他淡然自若,
“好。”那眼神竟是充滿期待,揭開的真相似乎也是他所期待的。
以前學習政治中的辯證唯物主義,老師多次強調看事物要全面,要有發展的眼光,要懂得辯證地看待,新事物的成長總是要經曆一螺旋式的上升曆程,總之就不是一帆風順的。
但畢業後,我算是把所有的知識全部還給我了我的恩師。我完全放棄了正确的處理方法,取而代之的是課上老師所厭棄的“片面的看待問題”“武斷盲目”“頭痛醫頭腳痛醫腳”……
道理學習是那麼的簡單,但是真正去做,是那麼的難,一個人的性情是那麼的難以控制,習慣又是那麼的根深蒂固。
“玥玥,你是不是又犯了辯證唯物論的禁忌了?”大君看我抱着杯子靠着她不語,便開始猜測,逢猜必準。
“我又控制不住把事給弄砸了,懲罰我吧人民币!”我在這邊撓着頭發後悔着,當着金立的面哪裡來的傲氣啊,妥協妥協穩穩地賺點錢不就行了嘛!
“不會吧,你這次是不想做誰的生意了啊?”大君立刻脫下帽子,推了推眼鏡,大腿也不翹二腿了,一下子正兒八經地盤問我起來,從沒這麼近距離仔細觀察過大君姐,人家訂婚有男朋友我私下裡還覺得不可思議呢,現在我知道原因了,大君脫了帽子,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美女啊,側面光映照着她那毫無瑕疵的臉龐,連嬰兒般的細小絨毛都顯得格外的嬌嫩,眉頭也是極其的秀氣,不能再多描一筆,标準的瓜子臉小鼻梁,嘴唇是薄而秀氣,她是那種不化妝就帶天然好膚色的人,舔一舔嘴唇就像是精心塗了淡紅而又透明的口紅般,我觀察的入神,大君見我這般盯着她,驚奇地嘴巴張着,滿臉的疑惑不解,這一張嘴不要緊,我立刻會過了神,
“大君姐,你怎麼蛀牙了?”大君那牙齒縫裡此刻很明顯能看出來是黑乎乎的,有的間隙就如被黑墨水沖刷出來的溝壑般;大君立刻閉了嘴,抿着嘴笑着說,
“去去去去!我跟你談事情呢,你走什麼神!嘿嘿嘿~”
“哎呦,我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得清楚,又不是故意的,”我躲着大君姐飛來的帽子,“别别别别,姐姐啊,美女姐姐!”
“這還差不多,說正事呢,你到底怎麼想的啊,我們指望你在揚州騰達呢!”大君追着我問,聽她這麼一說,心裡愧疚萬分,恨不得時間倒流,我妥妥地妥協去!把人民币如數奉上……
“沒控制住我自己個兒——”我放下杯子,不自覺地東北老盤腿坐着,後悔得自己不停地亂撓着頭發,“就這次,下次有事指定先跟你們商量,那厮不合作就不合作,沒了就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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