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從後腦勺滑下來扣住她的脖頸,捏了捏,“說。”
她架不住這種輪番攻勢,也不知道季翔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花樣,單單是接吻就讓人迷得七葷八素。
她喘着氣兒,嗓音都媚得能掐出水來:“我想讓所有暧昧都變得合理。”
“我喜歡你,我想要你做我男朋友。”
暧昧上頭,清醒過後是愛你,不清醒的時候也愛你。我想讓所有暧昧都合理,讓你名正言順,讓你隻成為我一個人的專屬。
狹窄空間内氣息滾燙,黑暗處什麼都看不真切,門外是走道,時不時傳來後廚忙碌的腳步聲和餐廳内的搖滾樂。但這些聲音,都不及耳邊清晰的親吻聲和喘息聲。
大腦皮層被刺激到了極點,整個人都被他糾纏得軟趴趴的,安越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化成了一灘水,若不是他的手托着她的腰,下一秒她都能滑到地上去。
“嘶…阿止,别咬。”安越發出貓似的輕哼呢喃,手抵住他的肩膀,求饒似的開口,“我要站不住了,要不你把我抱到桌上再親吧。”
季翔在人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幫她拉好衣領也不鬧了。順從地抱着人坐到一張矮桌上,卻沒放她下來,扣着人的腰按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嚣張蠻橫的意味明顯。
“不親了。”嗓音裡還帶着未退幹淨的情潮,清了清嗓子才繼續說,“你就盡會挑這些烏漆麻黑的地兒接吻,不能挑個好一點的?”
餐吧儲物間?虧她想得出來也做得出來。
安越氣息還不太穩,但不妨礙她得意:“怕什麼。我已經跟餐吧老闆打過招呼了,儲物間很好,沒人會過來的。他說讓我用到明天早上都成。”
想了想,安越勾着他的脖頸問:“還有很多時間,要不要繼續?”眼眸晶晶亮地盯着他,無聲無息的眼神是想通了某件事後的清亮,明晃晃的愛意比月光更皎潔,灑在心頭化成一灘春水蕩漾。
季翔磨着牙槽作勢要咬她的耳垂,最後卻是趴在她的肩窩裡笑。笑聲從胸腔裡震出來,聲音也有點啞:“怎麼?西海岸岸姐都玩這麼野的嗎,剛确認關系就想那樣了?”
安越歎氣,被他抱在腿上,包臀裙往上滑到了大腿根,穿着光腿神器的膝蓋光溜溜的滑。
“我也不想啊,這不是怕你難受?”
在暗中,季翔感覺到她擡着膝蓋輕輕地往上頂了頂。男生頭疼地“嘶——”了一聲,壓抑着某隻困獸,警告似地伸手拍她的臀,“你老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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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不想在這兒待了,雖然不知道安越是怎麼跟人老闆交情這麼好的,但外面的腳步聲忽遠忽近地響起,兩個人在裡面熱火朝天地接吻總覺得像在偷.情。
安越出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去跑去洗手間照鏡子,嘴唇紅唇瑩亮,像顆果子般誘人。季翔靠在外面的走廊上,懷裡抱着那件羽絨服外套,眼神掃着周圍三三兩兩路過的人,歎氣般地開口叫她:“走了。”
安越左右看着都覺得這色号不太對,出來後問他:“我口紅是不是掉色了?”
季翔拉着人往外走,垂眸睨了一眼:“好像吧。”
不都一樣紅嗎?
安越忽然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蹦起來捂住他的嘴。季翔用眼神詢問她做什麼,安越用手擦了擦他的唇角,眼眸笑意明顯:“真掉色了,季翔,你沾到了我的口紅。”
難怪走廊路過的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有點微妙,季翔掐了下她的臉頰:“誰幹的好事?”
“藍依桐說這口紅不掉色的,明明是你親得太兇。”安越嘟起自己的唇,眼神軟得有點哀怨,“都親腫了,翔哥,你下次能憐香惜玉點兒不?”
季翔沒想到安越放開之後是這樣子的,有點好笑又有點無奈,把外套套在人身上,順從地說“好”。接着又湊到她耳邊:“但我可不敢時時保證。”
離開餐吧後安越提議今晚要不要住酒店。季翔家在A大,放假不放假都沒差。但安越得回去,這距離還挺遠的,她不太舍得季翔送自己回去之後又一個人回A大。季翔伸出大手揉了一把她腦袋,像是要把她腦子裡的那些雜念都揉出去。
“我發現你這人急得很啊,安越,在洛杉矶待久了也不興這麼新潮的。”
“我們可以開兩間房。”安越抱着他的腰杆,信誓旦旦地保證,“放心,半夜我會讓你鎖好門的。”
噗嗤一聲笑,最後季翔還是把人平平安安地送回了學校,看着她進了宿舍才回去的。
他沒抽煙的習慣,但這會兒一個人踩在雪地上往回走,突然也很想幹點什麼。于是從口袋裡拿了顆泡泡糖出來嚼。
寂靜雪夜,路燈拉着他的身影,男生把手抄在兜裡。青檸味的泡泡糖吹破了一個又一個,和主人一樣,有點開心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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