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李依斐喝的不省人事,徐啟揚也喝多了,腳下步子不穩,周雨霁隻是眼睛微微發紅,還算清醒。
這晚,李依斐一直在克制着,這會借着酒勁,她不想清醒了,撐着力氣跌跌撞撞走向周雨霁,抱着他的腰,聲音拖着哭腔,柔柔的:“周雨霁,我很難受,你送我回家。”
李依斐沒有力氣支撐着自己,身子慢慢往下滑,在快滑到地上的時候,周雨霁伸手扶了一把,把她拉起來,他征求祝餘的意見:“她喝多了,我先把她送回去,然後我們再回。”
祝餘無所謂,“你送她吧,我打車就可以。”
這時徐啟揚說話了,“我送祝小姐回去,你送你未婚妻回去。”
周雨霁望着徐啟揚的眼裡有猶豫,霎時間,他想起了五年前的場景,他接了李依斐的電話,将祝餘扔給了徐啟揚,然後祝餘就消失了,最後傳來她葬身青衣江的消息。
沉思半晌,周雨霁還是拒絕了徐啟揚的提議,“你也喝多了,我幫你叫個代駕,她和我一起回去。”
人家都這麼說了,徐啟揚也不好表現得太明顯,堪堪穩住身形,拍了拍周雨霁的肩膀,“那辛苦你了。”
周雨霁沒接話,攔腰抱起李依斐往外面走。
祝餘走在最前面,路過一個包廂時,趁亂順走了放在門口茶幾上的水果刀。
周雨霁抱着李依斐,速度不快,而且他還要等後面扶牆走的徐啟揚。
等他們出來,祝餘剛剛叫完代駕,在周雨霁的車子邊等着了。
周雨霁先将李依斐抱上車,然後側過身,讓祝餘也坐在後面的座位上,他坐副駕。
祝餘沒上車,看向他身後的徐啟揚,“我還是和徐先生一輛車吧,他喝太多了。”
這話說出來,周雨霁和徐啟揚同時看着她。
祝餘握緊了手裡的刀,“我沒喝幾口酒,而且現在代駕挺安全的,先把徐先生送回去,然後再送我。”
周雨霁看着走路不穩,滿面通紅的徐啟揚,接受了這個解釋,“别太晚,早點回來。”
這話是囑咐祝餘。
祝餘說了句讓他放心,然後就和徐啟揚同上了一輛車。
兩個人都坐在後座,前排隻有代駕司機在專心開車。
徐啟揚雙眼醉意很濃,他的眼睛很好看,但沒有周雨霁的看着善良,反而透出一股淩厲感和兇惡感,讓人不自覺跟他拉開距離。
高中那會,他的眼睛看着還好,可能最近幾年壞事做的多了,全都體現在了面相上。
他看不太真切旁邊的人,可能想起了那個女孩子,話就變得多了些:“祝小姐在日-本生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來陵城?”
祝餘将那把水果刀攥得太緊,食指有清晰的痛意傳來,粘膩的血液在指尖散開來,“我來陵城玩,不久後要回去的。”
“哦,”徐啟揚揉了揉太陽穴,很不舒服:“那你和雨霁是怎麼認識的?”
“在飛機上認識的,我剛好要在陵城找一份工作,他又剛好缺一個助理,然後我就當他的助理了,”祝餘說。
徐啟揚突然湊近了些,迷離的雙眼想要看清楚女人的面容,他再湊近了些,祝餘抿着唇,揚起手裡的刀,對準他的心髒刺了下去。
巨大的疼痛讓周雨霁悶哼一聲,顫抖着手捂住流血的地方。
祝餘的手上也沾了血。
司機在認真開車,聽到黑暗裡後座的動靜,但看不太清,以為是男人在耍酒瘋。再說了,這麼晚,一個醉酒的男人和一個好看的女人,在車後座鬧出動靜來,都是成年人,也心照不宣。
徐啟揚大約是醉的太厲害了,心口緻命地疼,但他發不出來聲音,隻能哼哼着,最後暈過去了。
代駕将車開到徐啟揚說的香榭蘭庭,然後停了車,祝餘付了錢,就讓司機下車了。
等司機離開,她往遠坐了些,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她雖然用了力氣,但本身力氣不夠大,根本無法傷到要害,隻是讓他疼一陣子罷了。
片刻後,祝餘也從車上下來,叫了輛車回水岸陽光公寓。
夜色深沉,無人注意到她沾血的雙手。
周雨霁将李依斐送回了李家,起先,李依斐拉着他不讓他走,在李家,他不好發作,等着李依斐睡着了,才回了水岸陽光。
本以為他折騰了這麼久,應該會比祝餘晚回來,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屋子裡黑漆漆的,他去卧室看了下,沒有祝餘的影子,他找遍了家裡,甚至去對面問了真理子,都沒見到祝餘。
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撥通了徐啟揚的電話,那邊許久也沒人接聽,他又一邊給祝餘打電話,一邊出門去尋她。
電梯門打開,周雨霁急匆匆跑了進來,顧不上其他,趕緊伸手去摁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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