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惜。”
一低沉渾厚,帶着微喘的聲音,伴着幾分焦急,幾分激動。
泠惜趕緊轉過頭,見是謝顧騎着尺素,正站在自己身後,他不住眉角揚起,“謝顧,是你,太好了。車沒油了,我還打算今晚就鎖好車窗在車裡睡,天一白,再走路回去找人幫忙。”
謝顧從馬背跨了下來,泠惜見他神色疲憊,不住關心問道,“謝顧,你沒事吧?”
“沒事。”謝顧側過臉去,搖了搖頭,“車沒油,為什麼不提前加?開車前,為什麼不先看下油表?你知道,晚上這在草原,很危險的,萬一……”
謝顧喘了口氣,沒再繼續說。
泠惜:“不好意思,謝顧,是我疏忽了。下次,記得。”他頓了頓,認真看了一眼謝顧,“你,一直騎着尺素在找我?”
謝顧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接着問道,“這裡,沒信号。”
泠惜颔首道,“嗯,四周找了,一點信号都沒有。”
謝顧忽然往尺素走去,在馬鞍旁邊摸出一小樣東西,泠惜走近,好奇問道,“這是……”
“類似信号彈的東西?”謝顧邊說,邊走向離馬較遠的地方,将手上的東西插到地上,拔出引線,頓時,天空炸起了幾朵煙花。
泠惜大緻猜到了,他有點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謝顧,麻煩大方他們了。”
謝顧朝他看了一眼,神色已然恢複,溫聲說道,“沒事,不必在意。這在草原上,難免會遇到。”
泠惜看了看尺素,又看了看車,問道,“那我們怎麼回去?”
謝顧看向尺素說道,“一起騎回去。”
泠惜語氣有點驚訝:“一起?”
謝顧颔首:“嗯,尺素威猛高大,可以騎兩人,沒事。”他頓了頓,看向車,接着說道,“車先放這裡,明天還要趕路,等會我讓别人過來處理。”
泠惜愣怔有頃,見謝顧站在尺素旁邊等着自己,不住抿了下唇,走了過去,踩着馬镫,一腳便跨上馬背。
上來後,泠惜才發現,尺素真的很高猛,坐在上面,突然有種臨空感。
白月與尺素的身形比起來,确實小了許多。
·
快走了一段路後,泠惜越來越後悔,他真應該躺在車裡面,關上車窗,好好睡個清心寡欲的安穩覺才是。
“謝,顧。”泠惜垂着頭,手緊緊捉住馬鞍前的扶手,努力不讓自己的身子随着馬浪起伏颠動着,偷偷喘了口氣,輕聲說道,“你,能不能,慢點。”
謝顧凝眉,随後拉了拉缰繩,讓馬的腳步緩了下來。
泠惜感覺自己的後背不斷在滲汗,夏夜的草原,其實是帶着涼意的,他微微往前傾,想讓兩人的距離離得遠點。
遠一點點,都好。
尺素似乎不喜歡慢走,過一會,又快走了幾步,泠惜感覺自己的後背不斷地撞擊着後面那人寬闊雄厚的胸膛,幾次深深落入,又幾次掙脫出來,手指已然抓得起白。
慢走、快走、慢走、快走、慢走……泠惜已然不知重複了幾次,好不容易克制住,恢複過來了,又給尺素颠回了原形,白色風衣裡面的運動服,已經是汗涔涔。
“謝,顧。”泠惜實在忍受不了,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他必須下來,真的必須得下來了。泠惜抿緊了嘴唇,下定決心說道,“我想下……”
他話還未說完,尺素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忽然微微往前一個踉跄,泠惜繃緊的身子突然給什麼觸到了般,本來一路已經敏感至極,此時他已是汗涔涔的後背與謝顧寬廣有力的胸膛直直撞在了一起,伴随着那人另一處也不知不覺往他那裡輕輕頂了下。
再也無法抑制,泠惜幾乎在同時,急促的喘息中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低吟。
這聲低吟,猝不及防地落入後面那人耳裡,一下子,讓他無從招架,整個身子呆在了馬背上。
尺素并未察覺到背上兩人的變化,不過,好像瞬間變得少有的溫順,竟然慢慢走了起來。
泠惜緊緊地用牙齒咬住下唇,頭越來越低,如果可以,他真巴不得一頭紮入自己胸中去。
可是,泠惜不知道自己這一舉動,使得身後那人再一次措手不及。謝顧眼睛帶着紅血絲,有惶恐疲憊遺留的,有隐隐克制欲起的,他的目光落在泠惜因羞愧露出的白皙似雪後脖頸上,再也挪不開。月光似水,灑在了身前人每一處肌膚,謝顧餘光中瞥見了泠惜眼角處,隐隐泛起一層微紅,他抓住缰繩的手,因用力而骨節凸起。
兩人總不能這樣一直慢走下去,泠惜放開咬緊的雙唇,他很怕,尺素如果再一次跑起來,後果真會不堪設想。泠惜調整了下坐姿,想盡量離謝顧遠一點,可剛動了下身體,他發現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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