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陸和雙姝恍然點頭,須臾,她們一臉猶豫地看她,“娘娘,鄭嬷嬷說您好幾次了,那畢竟是皇上,您,您注意點……”
陳以祯攤手,“好吧,不過咱們專門轉移到了側殿,那邊無論如何都不會聽到的。”
“隔牆有耳啊娘娘。”
“我知道了嘛,我隻是習慣了。”
這幾年她沒少在背後念叨他心眼小,當真是比針尖還要小。
“雖說現在不能打聽,但等皇上走後,一定要着人打聽清楚。”
前朝明顯發生了什麼事,而且這事應當跟鐘粹宮有關,即便跟鐘粹宮無關,皇上一下朝就往這邊來,她也一定要知道前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此過了小半個時辰,皇上終于醒了。
陳以祯小心陪笑地在旁伺候,“皇上您醒了?皇上您要不要用點果品?皇上您頭痛不頭痛,要不臣妾給您揉揉?”
倚在床頭,半阖雙眼,擰着眉頭輕揉太陽穴的皇上頓住,睜開眼,上下看她,倏忽,不動聲色道:“不知怎麼,朕前額這兒格外疼,皇後不若幫朕揉揉?”
陳以祯心下一虛,臉上的笑幾乎維持不住,旋即,她笑容更加燦爛地上前,“臣妾,臣妾給您揉揉。”
皇上閉上眼,腦袋靠在床柱上,隻感覺兩指柔軟細膩的觸感緩緩落到額頭、眼角,輕輕下力揉捏,手腕袖口處一點淺淺的清香不知不覺侵入鼻翼。
原本就不怎麼疼的腦袋和心髒愈發舒服,他不由全身心放松,惬意地靠在了床頭。
不知過了多久,手腕和手指都有些痛了,可是低頭瞅瞅一心享用的某人,陳以祯滿心苦悶,苦着臉,隻覺咬牙堅持。
她這個身子,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是伺候人的身子,尤其這麼些年,經遭過古代封建精華禮儀的洗伐,早已堕落成隻會享受,不會伺候人的性子了。
皇上到底什麼時候罷休啊?
話說,他最近有點不對勁啊,依照她對他的了解,在她進言自請廢後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廢掉她的後位嗎?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這邊沒有任何動靜不說,反倒比之前還要經常往她這邊跑。
這真的是太奇怪了!
沉浸在自己神思中的陳以祯手下動作難免就會減緩,正在享受覺得分外舒适的皇上察覺到不對頭,慢慢睜開眼,雙眼正好對上上頭那張出神的臉蛋。
肌膚白嫩如剛出窯子的白瓷,一點瑕疵也看不到,唇瓣被上齒輕輕咬住一口,部分微微凹陷,部分又微微凸起,飽滿瑩潤,紅潤有光澤,那顔色瞧着很有讓人咬上一口的欲望……
收回視線,皇上不動聲色撇開她出神地隻在額角打轉的手指,站起來,無甚波瀾地吩咐她,“朕餓了,備膳。”
陳以祯愣了下,收回手,下意識回道:“是,皇上。”
等皇上穿上鞋,背着手離開,她方才反應過來:
什麼,又在這裡用膳?
于是,連續兩日,鐘粹宮的公公都來内膳房提飯了,且還是照着禦膳的标準提。
提膳小太監容光煥發,精神滿面,内膳房内部,諸位主廚也精神奕奕,賣力幹活,獨獨諸位副廚和助手羨慕嫉妒地望着能跟主廚一塊忙活自己拿手菜的王大石。
等王大石看火休息的間隙,賈正忙不矢湊上去,遞給他一碗白菜肉片湯,同時舉起蒲扇給他扇風,笑容滿面道:“可以啊,小子,你這是發了啊。”
王大石接過來,一飲而盡,放到一旁,又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撓撓腦袋,憨厚一笑,“沒有,都是娘娘擡舉俺。”
賈正臉上的笑一僵,心裡咬牙切齒,這小子是真傻還是暗中諷刺我呢,諷刺我之前推了鐘粹宮遞過來的橄榄枝,呵,他還真以為鐘粹宮那位能起來嗎?如果真能起來,就不會現在還在鐘粹宮待着了。
淡定淡定,現在這小子熾手可熱,不能跟他鬧開,最好能借他能進獻上自己的一份拿手菜。
不提内膳房的暗裡風雲,反正等内膳房提過來的菜擺滿一桌,陳以祯不負衆望地發現,這次又是一個新的滿漢全席。
這次,她沒有任何驚訝,同皇上沉默不語地用過了早膳。
用完早膳,皇上沒多待,隻簡單喝了杯茶就撩袍走人,估摸着那邊還有一大堆事要忙。
站在鐘粹宮門口,親眼目送皇上的步攆遠去,陳以祯臉上端淑的笑容漸漸退下。
轉過身,立即風馳電掣地吩咐,“抓緊去前朝打聽,一會來跟我禀告。”
“是!”
小半個時辰過後,沛公公站在陳以祯跟前回話。
他一臉恍惚,到現在還沒回過來神,“剛剛,皇上在朝堂上下了一道诏書,讓榮盛念給諸位大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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