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陶瑜留在身邊,用來牽制紀尋的情感,說不定紀尋會因此對他欲望更重。
這麼一想蔣程黎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否有些過分,頭莫名更加暈暈乎乎,身上越來越熱,同時不對勁的還有某個部位。
直覺告訴他不對勁,被下了藥?
不可能,沒人有膽子也沒有理由給他下藥。
這種感覺跟之前和荊斯一起吃飯時的感覺差不多,蔣程黎竭力保持自己清醒,問系統:【是你做的?】
系統這次終于回答:【别管那麼多,你答應他就好。】
蔣程黎眸中閃過一道光,腦海思緒萬千,最終隻道:【我可以這麼做,但事後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
系統沉默。
蔣程黎覺得很神奇,自從他穿到書裡開,總是一遇到角色簿裡的人就莫名其妙身上不舒服。
給他下藥就算了,可是他一個大總攻老是在小受面前眼淚汪汪動彈不了算是怎麼回事?
“少爺,您在跟誰說話?”紀尋的聲音從電話裡落到蔣程黎耳朵裡,仿佛是從天際傳來,顯得有些低沉。
“一個朋友……晚飯多做一點……我帶他一起回去。”蔣程黎腦子已經開始不清楚,嗓子也有些沙啞,嘴裡話變得斷斷續續,也不知道紀尋聽清沒有。
隻是這份斷斷續續落到紀尋耳朵裡顯得别有意味。
蔣程黎迷迷糊糊也不在知過了多久,才聽到那邊輕輕道:“好。”
等蔣程黎暈頭轉向被扶進門後,并沒有看到紀尋的身影,陶瑜身材和蔣程黎差不多,扶着他走到客廳的沙發上時,腳下不小心被桌角一絆,整個人壓着蔣程黎倒在沙發上。
蔣程黎腰扭了一下痛得差點說髒話,原本就不清醒的腦子直接被砸暈。
紀尋聽到動靜,從廚房穿着圍裙走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瞳孔驟然一縮。
他大步走上去,把陶瑜從蔣程黎身上扯開,把蔣程黎扶起來,目光觸及蔣程黎身下,手下力道驟然一重,把蔣程黎攥得在昏迷中都皺了皺眉頭,緩了兩秒醒了。
蔣程黎入眼就是紀尋面色深沉的臉,不知為何他第一感覺就是紀尋在壓抑着什麼。
“少爺跟我過來收拾一下,“紀尋丢下這句話轉過身,“這位先生可以先去餐廳,我還要先幫少爺換衣服。”
蔣程黎迷迷糊糊跟着去了卧室,紀尋輕車熟路幫他解下領帶,又不知從哪拿來睡衣幫他換上,和他身上的正好是同一套。
蔣程黎這麼長時間也習慣了,并沒有注意到紀尋這次持續的時間有些過于長,也沒注意到紀尋趁着他換衣服時對他身體上上下下的打量。
換完衣服,紀尋沒有在蔣程黎身上發現奇怪的痕迹和氣味,面色緩和下來:“少爺又喝酒了?”
當紀尋願意的時候,他身上仿佛有一種獨特的令人輕易想要靠近的氣質,讓人對他毫不設防。
“喝了一點。”蔣程黎點點頭,聞到自己身上淡淡的酒味和陶瑜的香水味也皺了皺眉,“我先去洗個澡。”
紀尋點了點頭,目送着蔣程黎去了浴室,随後自己往餐廳走去。
蔣程黎在浴室洗了個澡,看着自己身下的問題,頗有些頭疼,方才那一刺激過去,現在腦子又開始昏沉,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突然他聽到餐廳傳來一陣破碎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被打碎。
蔣程黎腦海劃過一瞬清明,手焦急探到下面使勁往下按想讓它收起來,結果痛得倒吸一口涼氣,蔣程黎懊惱但也顧不得許多,急匆匆穿上睡衣往餐廳走去。
進了餐廳是一片狼藉,陶瑜不知為何正揪着紀尋的衣領,瞪着眼十分憤怒,而且紀尋的胳膊不知道被什麼劃了一下,正汩汩順着胳膊流下一條血痕,一滴滴血落到地毯上滲下去悄無聲息。
蔣程黎連忙上去把他們倆扯開,把紀尋拉到自己身後。
紀尋沒做聲,任由蔣程黎動作,隻是用沒受傷的手撫平自己的衣領和方才打鬥間弄亂的頭發,對于還在流血的手不管不顧仿佛沒發現般。
“你對他幹什麼了?”蔣程黎有些惱怒,原文裡陶瑜就是個任性的性子,憑着紀尋對他的忍讓一再欺負陷害。
蔣程黎看着紀尋還在流血的胳膊,顧不得再說别的,連忙從隔壁卧室拿來藥箱,讓紀尋坐在椅子上幫他上藥包紮。
“你剛才可不是這副面孔,還真是我小瞧你了。”陶瑜冷笑一聲,看着紀尋雲淡風輕的樣子被氣得不輕。
蔣程黎自然是不相信他這句話,忙着把紀尋傷口裡的碎瓷片挑出,看得心裡揪疼。
紀尋推了推蔣程黎胳膊,示意他向陶瑜解釋:“先生,您剛才應該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您看蔣少爺知道您要來,還特意讓我幫您準備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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