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心悅于你呢?平芳郡主長得很可愛,性子也率真,看着也挺讓人心疼的……”李橘白正數着平芳郡主的優點,就見面前的人已經黑了臉,她下意識地收了聲。
木藍嘴唇緊緊抿着,見李橘白不說了,她才深呼吸一口氣正色道:“夫子,看人不可太片面,你才見了平芳幾面,你可知她性子刁蠻,又慣會得理不饒人,行事也沒有章法,長相也…也還好吧。”
都說背後不論人非,她這樣說平芳的壞話,夫子會不會厭煩。
木藍神色一頓換了個方向繼續道:“夫子這樣好的人,就應該找個性子溫和,知書達禮,為人處事樣樣周全,最好是長相也出衆的女子,就像…就像我這般,和夫子最是登對。”說到後面,聲音輕了,臉也泛了紅。
李橘白愕然,自己好像多慮了,看木藍一臉醋意的樣子,哪有一點對别人上心的可能。
真是難為了這人竟然對她開了竅,還暗中癡戀那麼久。
“說的很有道理,你與我最登對,旁人都是不合适的。”
李橘白在心中同情了平芳郡主一下,再擡眸,看向木藍的眼神愈發柔和。
木藍自誇了幾句,這會得了李橘白的肯定,頓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佯裝咳嗽一聲轉移話題:“說起來雖然我們等得起,但丘桃和荷兒若是拖個幾個月才招供,多少對爹爹的名聲有些影響。”
李橘白淡淡一笑:“既然做過了初一,為何不再做到十五。”
木藍眼睛一亮,問道:“此話何意?”話才問出口,她心中已經提前自豪起來,夫子簡直是他們家最最聰慧的那一個。
李橘白看着目光充滿求知欲的木藍,莞爾一笑道:“我們最大的底牌就是绾绾還活着啊……。”
夏日炎炎,偶有微風,美人如畫。
木藍看着将想法娓娓道來的李橘白,隻覺得周身都是清風,臉上的笑意漸漸有些癡了。
李橘白看着發呆的木藍,問道:“我說的都記着了嗎?”
“記着了。”木藍心虛地點頭,她隻顧着看夫子來着,根本沒注意話裡的内容。
“那我都說了什麼,你重複一遍。”李橘白擡手摸了摸木藍的發梢,目光溫柔。
木藍:“…”夫子太難敷衍了。
刑部尚書李大人以為案子會一直拖下去,沒想到最先來催促的不是皇帝與三公主,甚至于呂家也沒敢派人走動,反而是丘尚書最先坐不住了。
“老夫隻想早日為女兒讨個公道。”
刑部尚書寬慰道:“丘大人放心,本官抓到兇手,一定嚴懲不貸。”
丘尚書苦笑着搖頭:“李大人可願賣老夫一個人情,配合義女審案。”
“配合審案?”刑部尚書猶豫了一下,“丘大人先說說什麼情況,若是為了查案,本官一定配合。”
他倒是不在意什麼人情不人情的,畢竟他們兩個是一樣的官職,并不需要讨好,但若是能交好一番,在官場上多一個朋友總歸是好事。
丘尚書便将李橘白的主意道來,心中不免又歎,以前總擔心女兒性子純善,嫁人之後恐被人欺了,所以才沒有選高門大戶,而是選了呂家。
當時他倒沒有對呂三郎有多滿意,不過見人還可以,主要是無權無勢,以後有尚書府壓着,是斷然不敢欺負女兒的。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呂家竟貪心不足,膽敢害了女兒性命。
而現在,李橘白智計過人,又與绾绾相識于微末,兩人還有感情基礎,最難得不過是兩情相悅,實在是良配啊。
幾日後,丘尚書請旨三司會審,皇帝允了,三公主心存一絲期望,求了在旁聽案,皇帝也允了。
即是三司會審,便不用擔心偏頗,最重要的是呂三郎一直關着,三公主的婚事就要一直拖着,丘尚書請旨早審早了解,也算是合了皇帝的心意。
三公主不是一個人來的,她還帶了平芳郡主一起,兩人是堂姐妹,一個是當朝公主,一個王爺之女,既然答應了不幹涉審案,皇帝又允了,衆位大人也沒話說,到底是皇親國戚,他們坐到這個位子,不會傻到去觸皇帝的眉頭。
夏季即将過去,一大早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驅散了炎熱,帶來一些涼爽。
刑部尚書李大人坐主位,大理寺卿在左,在往下是三公主和平芳郡主,督察院使在右,再往下坐着的是丘尚書。
刑部尚書見人都入座了,便沉聲道:“帶嫌犯荷兒聽審。”
呂三郎未定罪便還是未來驸馬,丘桃又是戶部尚書府的庶女,所以先提審荷兒并沒有什麼問題。
待荷兒被帶上公堂後,刑部尚書卻沒有審問,他朝丘尚書點了下頭道:“傳證人丘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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