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清語憤怒的手指轉向江憐,咬牙切齒卻半天找不到反駁的話。
“小憐,爹爹不知這其中的勾當,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害你不夠還來蒙騙我!”江及仁指着江清語罵道,全然忘了自己幾分鐘前還在一心一意袒護她。
“江清語,你立刻将薛家的求婚貼給我……不,給小憐!自己去院裡跪着,什麼時候小憐氣消了你什麼時候起來!”江及仁命令道。
“不用”,江憐制止道:“什麼求婚貼我可不稀罕。”
她知道江及仁的算盤,不就是想放棄王家抓住薛家嘛,可她就是不如他所願,況且,江清語玩過的男人,她隻覺得惡心!
江及仁看她拒絕,忍住性子道:“小憐,你果真不考慮嗎?爹爹願為了你豁出這張老臉,親自去薛家把親事說回來!”
“令人作嘔!”江憐道:“别再自稱我爹,我與你已毫無關系!”
江及仁屢屢受挫,隻得把滿腹怨氣撒向江清語:“出去!江家往後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爹爹”江清語絕望地嗫嚅着,任憑幾個家丁将自己拖拽到了院子裡。
看着他們内裡争鬥,江憐非常解氣,狗咬狗罷了,兩人越是不對付她越高興!
江延翰在一旁低低歎了一口氣,今日發生的種種,全都在他意料之外,江憐知道他可能一時接受不了,收回目光柔聲道:“大伯,我們走吧。”
戲也演完了,師父他們應該早已出府,當下該做的都做了,是時候離開這個惡心的地方了。
聽到兩人要走,江及仁有些急了,“大哥,你便真的要不顧兄弟情誼了嗎?還有小憐,我怎麼說也對你有生養之恩,你走了倒是潇灑,王家那邊我怎麼交代?你真要看着爹爹淪為笑柄嗎?”
江延翰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搖搖頭踏出了大門,背對着衆人默不作聲。
江憐卻揶揄道:“此時莫要與我談什麼生養之恩,你真正生養的恐怕是你那義女,王家那邊……你剛不是還想為我謀薛家嗎?”
低低笑了一聲,江憐毫不客氣道:“不管是王家還是薛家,先不說你還有一個待嫁的寶貝女兒,即便淪為笑柄,關我何事?”
說完示意胖瘦家丁攙扶着阿明阿亮,跟在大伯身後踏出了江家大門。
而她身後,父女二人鬧也鬧夠了,均各懷心事地看着幾人離開的背影,眼底甚是精彩紛呈。
小憐,哪還是他呼來喚去的小丫頭!
江憐,今日之辱,我定要你加倍奉還!
徐徐醫館。
“你回吧,老徐說了,今日去江府隻是日常行醫,沒興趣洩你江家的底!”少年光潔白|皙的臉上帶着愠怒,朗聲趕走了硬往自己懷裡塞銀子的江家家丁。
“老徐,這江府果真沒一個好人,阿憐姐姐真慘,碰上了這樣的爹!”徐容流憤憤不平道。
徐鼎撥開擠成一堆的藥材,神情淡定道:“小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此江府不行還有彼江府,江捕頭算得上忠義之士,江憐去了他那兒,你該放心了。”
徐容流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即表情嚴肅道:“阿憐姐姐性格溫和,總是被欺負,萬一江及仁那厮不放她走呢?”
性格溫和?徐鼎細細咀嚼着這個詞,未予置評。
“老徐,我還是不放心,阿憐姐姐太順從了,她爹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我得去看看!”徐容流說着起身就往外沖。
“回來!”徐鼎道,“你以什麼身份去訪她?”
徐容流停下,支支吾吾道:“我可以……可以……”
“可以做什麼?說你仰慕她?要救她于水火?”徐鼎毫不客氣地問。
徐容流不語,本就生得一副乖順模樣,此時低着頭顯得有些可憐兮兮。
“你小子若信你師父,就好好待着。”徐鼎也不想再繼續嘲自家徒弟,娓娓道:“有江延翰在,江憐那丫頭定不會吃虧。過來,将那邊的藥匾子遞給我。”
徐容流小聲地“哦”了一聲,走向陰影處的藥匾子。
徐鼎撫了撫颔邊的那縷胡須,喃喃道:“隻要有人願伸手,将藥匾子移到陽光下還不是輕而易舉……”
第6章江府
江憐安置好跟随自己而來的江家衆人時已是深夜,許多細節還沒來得及向大伯提起。
江延翰擺手,“憐兒,苦了你了,大伯知道你心中有許多委屈要訴,但身子同樣重要,在大伯這裡你盡管放心,沒人敢逼你做你不願的事,安心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斟酌接下來的事宜。”
江憐也不好再驚擾,答應着回到大伯差人備好的房間。
窗外是半明半昧的圓月,江憐看着鏡中的自己,由于今日發生的種種,她一向明豔的臉竟也挂上了一絲倦色,與那惡人的婚約算是解除了,隻是,上輩子的仇哪有那麼容易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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