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就在這時,外頭候着的小厮突然走進,靠近軒轅澈耳邊說:「王爺,青雲院那裡出了點事,管家請您過去。」軒轅澈揚手讓他先退下,躊躇片刻,才對迦羅道:「讓楓凜先陪你去馬場,我處理點事就去找你,好不好?」「好,你要早點過來。」迦羅不疑有他,在屏風後換了身騎衣,随着軒轅澈貼身侍衛楓凜的陪同,帶着陪嫁的丫鬟,興沖沖朝馬場而去。軒轅澈趕到青雲院門口,看到管家軒轅望月正焦急地等在一邊。「發生什麽事了?」軒轅澈看着被封死的院門問。「是冷青公子,一定要出院找王爺。可是王爺吩咐過,不可讓公子出院一步。侍衛攔他,他也不聽,硬是要闖出來。」「那現在呢?」「冷青公子剛才拔了侍衛身上的劍逼着人放他出去,小的沒轍,隻好讓侍衛将他綁起來,但刀劍無眼,還是傷了公子。」「青兒受傷了?」軒轅澈面色一沉。「手臂被劃傷了,流了不少血,小的叫大夫來看,可公子還是在鬧,就是不肯讓大夫包紮,所以小的才讓阿福趕緊去請王爺過來。」「知道了,本王去看看,你們先退下。」軒轅澈推開院門朝屋裡走去,又吩咐道:「叫大夫留在門口等着。」進了屋,果然看到青被反縛着雙手放在床上。一見到軒轅澈,青忽然不動了,隻喘着氣,一句話也不說地瞪着軒轅澈。「你又在鬧什麼?」軒轅澈的雙眼定在青左臂的傷口,比他想象中要輕很多,血迹也已經幹涸。「我想了一整晚。」青的聲音啞啞的,比以往都要低沉許多,「澈,你不要娶那個北國公主,行不行?」「不行,本王昨晚就說過,一定會娶迦羅。」軒轅澈的表情有些不耐煩。青吃力地坐起身,牽動的傷口撕疼,他卻滿不在乎。「那如果我說,你娶了她我就會離開這裡,你還要娶麼?」「如果你想要走,本王可以即刻寫予你一封休書。」「你撒謊。」「你可以試試看。」「澈,不要這樣對我,我快忍不了了。」「忍不了什麼?還是你又想着怎麼除掉迦羅?冷青,别怪本王沒有提醒你,迦羅是北國公主,身份和玄夜不一樣,她要有個三長兩短,先不說北國不會善罷甘休,就是本王也絕對不會在護着你,到時候,本王一定親手送你進天牢!」軒轅澈字字铿锵有力,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他曾百般寵愛過的情人,倒像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冷青,你胡鬧也得有個限度,不然,别怪本王不念舊情。」「你現在就有念過舊情麼?」青慘白着臉靠在床邊,由于過力拉扯,傷口再次崩裂,腥紅的血液順着垂下的手臂蜿蜒而下,甚是刺目。「我不信你會真的愛上那個公主,你仍然在氣我害死了淩玄夜,這點我不想多解釋,反正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但你如果真的娶了北國公主,我可以向你保證,定讓你的婚宴變成祭宴!」「冷青,你很有種,不怕本王現在就殺了你?」軒轅澈被氣得雙眼血紅。「不怕,因為你舍不得。」冷青嗤嗤冷笑,詭異的尖銳聲讓軒轅澈也不免心驚,「澈。我知道你還愛我。所以,我更不會允許你娶别人。」「本王确實很喜歡你。但你現在的言行已經讓本王非常厭惡。自作多情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以為……」話還未說完,青卻因流血過多而昏厥了過去。軒轅澈愣了一下,疾步上前探過他鼻息确認呼吸正常,才安下心來。撕開青手臂處的衣料,仔細查看過傷口後,軒轅澈放下心裡的石頭,想叫過外面的大夫進來包紮,可一時又不想放開懷裡的人。手指爬過他的五官,緊閉的眼,秀氣挺直的鼻子,薄而蒼白的嘴唇,軒轅澈低下頭,用自己的臉貼着青的臉,感受着他冰涼的肌膚。曾幾何時,他們耳鬓厮磨,親昵得恨不得化在一起,可現在呢?真的是物是人非。他也想愛他,卻知道不能放任自己縱容他的心計和手段,堂堂一國的王爺,荒唐過了火,會有愧于天下百姓,雖不為君,卻同樣不能昏庸,他肩負的是輔國的大任,那是他從出生起就注定的。軒轅澈定下心神,将留戀在青臉上的手指撤回,最後,還是忍不住親吻了下他的額頭,才把他雙手的繩子解開,将人抱到床上。回頭,下榻,召喚進外頭等了許久的大夫,又不自禁地囑咐道:「小心包紮,别弄疼他了。」沒有回頭的軒轅澈自然不會知道,躺在床上的青偷偷揚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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