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要不這樣,讓我上你一次,順便吸你五百年的修為,我立刻就走,怎麼樣?」「你做夢吧!」「誰說我做夢了?」淩玄夜伸出手指扯開青的腰帶,「你沒發現你現在全身都不能動了麼?我忘了告訴你,我早在屋子裡布了雄黃粉特制的香料,沒有雄黃味,但卻摻雜了雄黃和迷藥,對了,還加了點狐妖常用的媚粉,我包你再過一炷香時間,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若隻是雄黃灑他還能暫時壓制,但是随着呼吸滲入身體的雄黃粉,青根本不可能将它逼出來。發軟的身體一股熾熱難耐,眼看就要化回原型,卻被淩玄夜從白骨鞭裡拆取出的骨刺活生生紮進天靈蓋鎖住人形。青凄厲的尖叫,淩玄夜卻早一步布下結界。畢竟淩玄夜是七百歲的琵琶精,還是怨鬼的戾氣化成,青在這樣的狀況下又怎能與他鬥?而越來越沉重的身體和發燙欲裂的四肢隻想尋找冰冷的物體為自己降溫。「别急,今兒有得你慢慢受。」淩玄夜一把剝去青的衣服将他按在地上,雖明知他無法抵抗,但為保萬一還是用白骨鞭将他的雙手綁住,然後把鞭尾狠狠插進地面固定。青通體炙紅,因為燥熱無法忍耐而不停扭動身軀,想借着地面的冰冷來化解。淩玄夜脫了衣,拎起青的雙腿朝兩邊扯開,将身體卡進他腿間,未多給一刻舒緩,他擡高青的腰臀,扶着自己下身沖進青的體内。青畢竟是蛇妖,未覺得過多的痛感,就很快地接納了淩玄夜等同于強暴的動作,但是淩玄夜像是早有預料,手指旋轉間将桌面上的紅色喜燭吸進掌心。這還是前些日子軒轅澈與淩玄夜完婚時放在喜房裡的一對鴛鴦喜燭,刺眼的朱紅色,頂端漂着剛被熄滅的蠟油。青一眼瞥見,頓時明白淩玄夜要做什麼,他用僅存的清醒朝壓制着自己的人吼道:「死琵琶精,你要是敢,我就将你碎屍萬段!」「好啊,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淩玄夜抽出下身,握着紅燭直捅進青體内,灼熱撕裂的痛感讓青的臉色瞬間青白,他死命咬着下唇,可是淩玄夜惡劣地轉動紅燭,輕抽後猛插,反複幾次,直到青的嘴唇咬出血絲,他才将混着體液的蠟燭熱到一邊。「怎樣?我們軒轅澈的喜燭還适合你用吧?」淩玄夜的手指已化為鬼爪,根根骨節尖利,帶着死人的寒氣刺進青體内,從一根到五根,直到整個骷髅狀的手掌握拳探入,青的身下也終于流出血迹。「呵,保持住人形後你就這麼脆弱,可是現在才開始哦,我的小青蛇。」淩玄夜化成骷髅的手掌還在青的體内翻絞,而另一雙手掐在青的半腰,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紫青痕迹。此時的青,白茫茫的眼前看不清任何物體,全身的火燙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強烈,隻有下身被利物貫穿的抽痛清晰異常,仿佛要絞爛他的内髒。「不要……出去……你……手……出去……啊‐‐」青的手指反爪過地面,指尖點點猩紅,幾片指甲已經斷裂,他卻不自覺地依舊攥緊。「出去?」淩玄夜停下手裡的動作,半擡起身俯視青一層薄汗的臉龐。嬌嫩而漲紅的肌膚下是情欲竄動的媚态,舔舌,吐出的舌頭不是原型的分叉,而是尖圓小巧的粉紅,帶着誘惑,或留于口間輾轉,或輕吐着劃過下唇。淩玄夜将視線移到青的身體,纖細而單薄的身形,保持着十七、八歲少年的青澀,本性的妖冶順着柔軟的腰肢散發勾人的氣息,似邀請似忸怩,再往下,張開于兩側的長腿便是赤裸裸的邀請。淩玄夜抽出肆虐在青體内的手骨,幻回人手後撫摸過青的臉側,貼在他耳邊如情人輕語:「小青蛇,讓我們來猜猜,軒轅澈要是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厮混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跟之前娉玉一樣?呵,你别好奇我怎麼知道的,我現在隻不過用兩樣的方法,至于結果麼,就看看你的愛人是不是愛你比那個娉玉多。」淩玄夜邊說邊将下身插進青體内,拽着他手臂用力的頂入然後抽出。青遂漸渙散心神,開始順着本性迎合着他進出的動作,甚至主動纏上他後背,與淩玄夜交換親吻。呻吟聲散落一室,淩玄夜發洩了三次,看看時辰也差不多了,這才解開白骨鞭,抱起癱軟卻依舊不停扭動的青,一個轉身,瞬間移位到了青雲院。青的屋子裡早已站着一個陌生的男人,呆滞的雙眼裡被紫紅充斥,看到淩玄夜進來也當作無視,隻盯着地面的腳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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