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小雜碎出門後就又變回了草人呢?難道是有人在暗地裡結果了它?不可能啊,現在這個時代,哪還有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幹掉一個‘七死草人’?而且還這麼寸,偏偏就是在那個時候?難道是那草人自爆?不可能啊,九叔說過,這草人是背後有人操縱的,除非是被幹掉,或者是幹掉它想幹掉的那個人,否則是不會破法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人在暗地裡幫助我倆,會是誰呢?想想那時候,除了我和老易以外,離我倆最近的也就隻有文叔了。難道是文叔?我詫異的想到,但是很快又否決了我這一荒唐的想法,我的腦海裡出現了文叔那副猥瑣的模樣,不可能的,那老神棍除了鬥地主外就會吹牛逼,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内放倒一個‘七死草人’呢?而且那老東西當時已經被我和老易灌的不省人事,正趴在床上做春夢呢,就算他沒醉,打死我也不相信這老東西能有這本事。這根本就不可能。可是,到底救了我們的是誰呢?要知道,這可真是救命之恩啊,是他救了董珊珊一命,當然,也是救了我一命,因為當時的我已經有必死的覺悟了。心中充滿疑慮的時候,又不禁充滿了感慨,難道這世上真的有神仙麼?這真的可以能用神仙顯靈來解釋了。算了,還是别想了,本來我腦袋就不靈,想了也不可能想出什麼頭緒來,與其浪費那腦細胞,還不如多問問老易點實際的。于是我問他:“對了,老易,董珊珊和張雅欣怎麼樣了。”老易一聽我問他這事兒,竟然好像有些生氣的跟我說:“你啊,你說我說你點兒啥好?後來我給張雅欣打電話,她還在哭呢,你說你,有啥氣幹嘛要撒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啊,我跟她說你住院了,她大早上的就跑了過來,看到你這死樣子後,竟然又哭了個夠嗆。呐,那邊的花,就是她買的。”順着他的手看去,病床旁的桌子上,有一個大花籃,裡面插滿了薰衣草和别的一些花,我苦笑的想着,看來自己這次卻是做的有些太過了,沒想到當時情緒激動,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她給罵了,細想想,她根本就沒有錯,唉,看來我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沒有理會老易那一臉不屑和醋意,我心裡想着,不行,等有個機會真得請她吃頓飯,然後好好的跟她道個歉。嗎的,女人真是太恐怖了,有時候比鬼還要難對付。難怪我這麼沒有女人緣兒。老易見我一臉的歉意,也就沒再生我的氣,畢竟我倆是過命的好兄弟,他即使生我的氣也隻是因為我騙了他,一個人去送死。畢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後來很久之後我和老易講這句話的時候,老易哼了一聲後,對我說:“沒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要是動我衣服,我就剁你手足。”書歸正傳,老易接着對我說:“至于那個董珊珊嘛,哎呀,你看,那不是來了麼?”我順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隻見病房門口此時正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董珊珊,隻見她手裡提了個果籃,面無表情的出現在哪裡。而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我見過,正是我昏倒之前看見的那個,穿着一身黑,黑羽絨服黑褲子黑皮鞋,打眼一看就跟家裡有喪事兒似的,看來這便是董珊珊現在的男朋友了,長的還算是英俊,目測個頭大概能有個一米七八吧,比我得高上半頭,人模狗樣的,我心裡暗罵道:他大爺的,個子高有怎樣?電線杆子一個,長得帥又怎樣?又不能當魚丸涮火鍋。望着董珊珊,我的心裡不知怎麼的忽然有些自卑了起來,看來這次我真的是有些太沖動了,竟然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淩晨三點多跑到她公司大鬧,盡管當時我實在有我的理由,但是我現在要用什麼理由跟她解釋呢?我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倒是老易已經迎了上去,對他倆說:“來啦,真是多虧你倆了,要不是你倆用車拉他來醫院,恐怕他現在已經挂了。”那個男人點了點都,很禮貌的對老易說,沒什麼,這是應該的,珊珊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然後董珊珊和他走了過來,董珊珊把果籃房子那花籃旁,坐在了凳子上,很輕柔的對着他男朋友說:“我和他說點兒事兒,你先出去一下吧。”她男朋友很有風度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病房,老易也很自覺的走了出去,整間病房裡,隻剩下了我倆。曾記得,這樣隻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恐怕還是大一的時候,我和那黃衣女鬼大戰了一晚,然後累的虛脫了,是董珊珊把我扶到了旅店裡。我記得我當時醒來的時候,她正睡在我的身旁。眼中滿是愛憐。時間并沒有憐惜我倆,轉眼已經是物是人非,此時的場景多麼想當年,隻是我受的傷更重,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我早已經不是那個狗屁不懂的毛頭小子了。空氣仿佛凝固住了一般,就好像牛皮膠,緊緊的黏住了我的嗓子,使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他大爺的命運房間裡隻剩下我們兩個人。她此時的眼中,充滿了複雜的表情,使我捉摸不透。她對我說:“這麼多年了,你好像還是一點都沒變,總是做一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事實上我也真的不能夠回答她,盡管我做的一切并沒有任何錯,我從最開始就一直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造物弄人。我忽然覺得我和她仿佛一直是兩個世界的人,盡管我們曾經交集過,然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我忽然看的很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隻要她沒有出事就好了,也許我隻是在給自己找理由,但是此刻真的已經不是那麼的悲傷了,也許是習慣了吧,經過了那晚後,我忽然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隻要她還活着,就好了,一切都似乎無所謂了。我想到這裡,苦笑着對她說:“對不起,我那晚喝了很多酒,什麼都不記得了。”她聽我這麼說後,歎了口氣,對我說:“你确實一點都沒有變。”然後她起身,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後,她沒有回頭,好像自言自語的說:“我現在根本不想結婚,也不可能結婚。”她這話是對我說的麼?啥意思?沒給我再開口的機會,她便走出了病房。留下我一個人發呆,想着她這句話,她為啥要告訴我這個呢?按常理來講,應該隻有三個答案。a:她也忘不了我,所以特地告訴我,讓我從那個電線杆子手上把她搶回來。b:她得了一種隻要是結婚就會死的病。c:我出現了幻聽。可是後面的那兩個答案怎麼想怎麼不靠譜,但這根本不可能啊,難道老天爺真的開了眼麼?我自己開始在病床上胡思亂想了起來,但是卻怎麼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有時候我真的挺抱怨我這腦子的,有時候賊靈光,有時候卻蠢的跟吳老二似的。算了,愛咋咋地吧,知道她沒事,我這心就放下了,剩下什麼的都是浮雲,誰讓咱是雷鋒的傳人呢,而且九叔跟我講過,隻要是破了那個‘七死草人’,這法必定會反噬其主,真正在背地裡使壞的那個人,照理來說現在即使是生活還能自理,但是最次也得咯痰帶血絲了。不死也得脫層皮,一想到那個背後主使的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大爺的,都是他害的,要是沒有他也不可能有今天這局面。你說你一天天幹點兒什麼不好,為啥非要害人呢?難道是看電視看多了對那些反派們心存仰慕?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這種人。這不禁讓我唏噓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敢亂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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