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雲玉兒激動萬分,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隻要可以得到他的心,無論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衆叛親離。
“娘親的手好溫暖,娘親果然是辰兒的娘親——”再一次忍不住哭了起來,緊緊抱着她的腿不肯放開,生怕她會就此消失。
這時,江月擡起頭來,對着墨雪夕的方向,隻是說了一句話。“雪夕,他和我一樣。”她知道,墨雪夕一定會明白。
果然,所有的懷疑瞬間消失。月兒隻是不忍而已,若是真要和他劃清界限驗明身份,以父皇的脾性,定會要了他的命,我竟然沒有考慮到這一層。我……眸中閃過了一絲自責,墨雪夕走了過來,蹲下身子,在所有人的疑惑中,把抱在了懷裡,聲音染上了一絲沙啞。“辰兒,爹爹好想你。”
“啊?”衆人更是疑惑了,難不成雪王和雪王妃早有一子?
被這突然的懷抱給吓住了,止住了哭泣,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他,喃喃道:“爹—爹—”他有些不敢置信,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感覺到了疼痛,他才稍微有了一絲真實感。
“爹—爹—我真的有爹爹了嗎?”眼淚溢滿了眼眶,美好的時刻來得太快,他不敢相信,害怕自己會醒來,然後爹爹和娘親都消失了。每一次看到那些和自己一樣大的人,他們都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娘親和總是生氣的爹爹,他真的好羨慕,好嫉妒。
爹爹,真好,好溫暖的懷抱,舍不得放開。
墨雪夕的心瞬間柔軟了,爹爹,爹爹,雙手不禁緊了緊。
“疼……”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爹爹,辰兒疼……”
墨雪夕以為是他弄疼了他,連忙放開了手。“對不起,辰兒,爹爹是太開心了,不是故意弄疼你的,你能夠原諒爹爹嗎?”
“不是的。”搖了搖頭,“不是爹爹弄疼辰兒的,辰兒身上本就……”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連忙住了一口。看了一眼周圍,直到看到了什麼人,他急忙收回了視線,一下子縮進了墨雪夕的懷中。
“辰兒不怕,在這裡,沒有人能夠欺負你,因為你是雪王的兒子,享受天下尊寵,你……”
話還沒落口,突然抽搐了一下,嘴角流下了一道鮮血,整個身子向後倒去,好在墨雪夕接住了他。
“辰兒——”
看到這裡,就連雲玉兒也是十分驚訝。他安排這一出隻是為了讓江月出醜,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到底是誰,竟然在她的背後下毒,難道是想栽贓嫁禍于她嗎?擔憂的看了一眼風南舒,見他并未懷疑自己,這才松了一口氣。
聽到墨雪夕的聲音,江月感覺到了不對勁,掀起了喜帕的一角,看到的樣子,大驚失色。“辰兒。”她蹲下身子,把起了他的脈搏,臉色瞬間蒼白。雖然是一般的毒,但是對于這樣的一個孩子來說,還是大傷元氣。何況,江月還感覺到他的身體中有一股亂竄的真氣,脈象太弱,定是長期身體不良。
“連翹,銀針。”
“是,小姐。”連翹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銀針袋,走到了江月的面前,把銀針袋打開放在地上鋪好。與此同時,白薇也從喜轎上拿來了藥箱放在了一旁。
與此同時,墨雪夕已經解開了的衣服,一條條新舊不一的大大小小傷痕出現在了衆人眼前,震撼心底。看樣子,這隻是一個兩三歲的稚童,到底是誰下的手,簡直是禽獸不如。
墨雪夕也頓住了,這些傷,一看便是長年累月形成的,除了脖頸和臉蛋以及手掌外,皆是觸目驚心的痕迹。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他站了起來,慢慢掃視了和衆人一眼,冷冷道:“若讓本王查出是誰傷了吾兒,無論他官階有多高,聲望多廣,本王必定親自動手。吾兒之痛,千萬倍償還于他。”
這樣的墨雪夕,毫不掩飾自身的威嚴,霸氣外露,讓人心生敬畏。這才是雪王,一個真正讓他們去崇拜、尊敬的王。這一舉動,也給皇後等一衆皇子敲響了警鐘。
軒舞皇心中甚是欣慰,他不在乎這個新冒出來的小孩是誰了,隻要墨雪夕能夠赢得民心,赢得衆人的敬畏就夠了。看來,他的這個心願很快便可以實現了。
江月迅速把胤禛插在了的身上,這才稍稍止住了毒性,他的也臉色緩和了不少。現在,江月幾乎可以肯定了,這個下毒的人,是沖着她來的,終究是他害了他。收斂了心緒,江月吩咐道:“晏嬰,把辰兒帶到離喜房最近的地方。”
“是,王妃。”晏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把抱在懷裡,走進了後堂。
緊接着,她對白術叮囑道:“白術,隻是平常的小毒,照着平常的藥方,用小火煎熬一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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