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絕對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這一點,白術和連翹最為清楚,當即擺了擺手道:“小姐,我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擔心你嘛。”
“是啊,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與我們計較呢。”
“擔心啊。”江月托起了長長的尾音,為難的看着她們兩人。見兩人皆露出了一副苦瓜臉,這才放過了她們。“别鬧了。”她轉過頭看着白術,繼續說道:“我既然交代你去做,定然是有我的道理。一會我和連翹、白薇、玄影三人有事外出幾天,你和蘇葉就留在聽月軒等我們回來。”
“小姐有什麼事,是不能帶我和蘇葉去的?”白術不依了,追問道。
“你若去了,我們還要分心保護你。”江月淡淡的說,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那盆山茶花上。“此次非同一般,十分危急,不是我不願意帶你們去,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我要的,是對後方沒有任何的顧慮,你懂嗎?”
“我懂了,可是小姐,你都說了會有危險了,我怎麼能放心讓你們去,而自己再這裡貪享榮樂呢?”
“白術,你錯了。”
“我,錯了?”
“嗯。”江月凝上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從十年前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還記得我們度過了怎樣的酸甜苦辣嗎?白術,你在這裡并不是沒有事做,藥膳非同一般,唯有你跟我的時間最長,也最擅長這膳食。若你問我墨雪夕對于我來是什麼,那我告訴你,他對于我,确實是不同于一般人。這樣,你可願意?”
“我願意。”白術咽回了眼淚,堅定的回答。“小姐,我一定做好的。”
江月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倚月閣。墨雪夕斜躺在榻上,手裡拿着一本詩書,時不時的拿起案桌旁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又慢慢的放下。一舉一動渾然天成,優雅大方,貴氣十足。陽光微許傾灑在他的身上,悄悄暈開了一層淡淡的金黃,美得,仿佛是畫裡走出來的少年。
突然,他放下了手裡的書,對着窗子說道:“你來了,就進來吧。”
似是配合了他的話,窗外閃進了一個黑色身影,來人正是晏嬰。他對着榻上的人恭敬說道:“公子。”
墨雪夕并未看向他,視線一直落在書上,輕聲說道:“你來了三次了,每次皆是呆了一炷香左右又離開了,莫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月兒怎麼了?”說道月兒,他才擡起頭來,詢問的看向他。
“公子果然料事如神。”晏嬰敬佩的看着他,“公子,江月小姐午時便走。”
“月兒要走?”墨雪夕神色一變,急忙起身,無意間弄翻了茶杯。茶水順着桌沿流了下來,打濕了他的衣襟,他也不為所動。
晏嬰不禁在心裡感歎道,隻有與江月小姐有關的事情,才會讓公子出現這麼多不同的表情來。他低下頭去,不敢看他的眼睛。“公子,是雲劍山莊的雲子軒在相思谷外求見貓醫江月。”
“禦劍山莊。”墨雪夕喃喃的說道,微微皺起了眉頭,“你慢慢說與我聽……”
直到渡船揚帆起航,玄影還是沒有來。奇怪的是,連白薇也失去了蹤迹。可是此時卻容不得江月多想,終是上了輪船。行了個二三十米,突然,船身颠簸了一下,江月身子不穩,險些跌落水中。不知道是不是這一下的原因,她的心裡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她打量了一下同船的幾人,除了船夫,船上還有孕婦,新婚夫婦,樵夫,老人。連同他們三個,一共是九個人。心裡有些奇怪,又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卻沒有再看出什麼來。
連翹和花且奕也正色起來,全神戒備,時刻準備着突來的情況。他們慢慢的向江月靠近,把她護在了中間。
一炷香過去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船夫還是那個船夫,人,還是那幾個人。就在他們漸漸放松了警惕的時候,岸邊半空中突然升起了一個紅色的火焰,在這白天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江月終于明白了過來,孕婦不可能坐這麼久的水路,樵夫不可能把柴拿到北上去賣,他們都是人假扮的。想到這,她低聲囑咐道:“小心了。”
花且奕和連翹點了點頭,又向她靠近了一點,重新警戒起來。
同一時間,船停止了行走。船夫把船槳一扔,掀起了衣襟,把腰間的刀拿了出來。這個時候,船上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從樵夫的柴堆裡拿出了幾把刀。
“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中間那個,肯定是雲江月,大家快上。”“老人”一改開始的佝偻,大聲命令道,率先沖了過來。
“小心。”江月大喝一聲,從懷裡掏出了幾根銀針射了出去。可惜自己沒有任何的内力,平白浪費了,但還是給花且奕争取到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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