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顧采薇,面色忽然湧出一股異樣,她用口型讀了一遍,然後面色一變,目光緊緊追随郁清梨,瞬時明了,這掌櫃不是不知,而是不敢說。
恍惚中覺得這郁清梨陌生的厲害,不似以前,蠢鈍如豬,竟是學會将人一軍。
趙錦媛不解,問道:“郁清梨說什麼,怎麼這掌櫃都猜不出?采薇,你會麼?”
顧采薇被喚回思緒,幹幹笑到:“不知,我們走吧,我累了。”
“這便走麼?”
“嗯。”
顧采薇沒說,郁清梨的那個謎底是:民主。
郁清梨得了那燈籠,邀功似的送到江煦之面前,得意道:“看!我拿到了!”
江煦之目光變得柔和,他的身影籠罩在郁清梨身上,聲音溫柔慵懶,托着綿軟的尾音,似乎喝醉了酒一般,含着綿綿醉意,掃的人心尖微癢,隻聽他溫柔缱绻的笑道:“嗯,你赢了。”
郁清梨面色微黑,江煦之今天抽風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心上隻覺得說不出的怪異。
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然後笑眯眯的看向江息溪道:“我赢了!”
江息溪不屑的切了一聲:“我又不想同你争。”
甯奕許是瞧見江息溪手中沒有花燈,别的小姑娘都有,此時已經一群人圍攏在河畔放燈許願,難得柔聲哄她:“不如我們去那邊尋個有意思的花燈,今天不是時興許願麼,你要許多少,我們便買多少,全都放了,一定也是好看的。”
江息溪癟癟嘴:“你瓜?許那麼多,神仙聽了都不想理你。”
甯奕一怔,甕聲甕氣道:“你一個不經意,毀了我好多溫柔。”
江息溪全身一陣惡寒:“算了算了,七皇子付錢,袖桃紅玉,我們去買花燈,你家姑娘現在可有鳳求凰呢!”
郁清梨捂着嘴偷笑,第一回覺得,大昭這樣的生活,真惬意,若是七老八十,也每天這麼拌嘴,倒也不寂寞。
待袖桃和紅玉随着江息溪去買花燈後,古川倒是有點不自在了,看看自家主子,隻能嘿嘿一笑,看看郁清梨,又是嘿嘿一笑,末了不讓加詞:“好看,真好看。”
郁清梨有一種腹背受敵的感覺,左邊江煦之,右邊古川,她支支吾吾嗯了一聲。
古川撓了撓頭,總覺得呆的很難受,幹脆對江煦之道:“我去看看袖桃,她夠不着那花燈。”
古川指着袖桃站着的花燈牆前,江煦之沒說什麼,隻是神色恢複往常,淡淡嗯了一聲,許是自知今夜自己也有些奇怪,于是咳了咳,對着郁清梨淡淡道:“那邊有空缺,不如先去将花燈放了?”
他指着河堤下跳闆上剛剛走掉的一對男女,樹影搖曳,斑駁的光模糊了遠處的景緻,郁清梨沒多想,從袖中小心翼翼掏出那盞江煦之給的花燈道:“可是沒火沒蠟燭。”
江煦之低下頭,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小的香包袋。
郁清梨瞧着那香包袋有些眼熟,這好像是她店鋪裡裝脂粉罐子的外包裝吧?江煦之怎麼有這玩意兒?
江煦之說:“火折子和蠟燭我都有帶。”
忽瞧見郁清梨盯着他手中的香包袋出神,蓦地耳尖一紅,連忙攥緊手中,裝的一副清明模樣,解釋時卻有些磕巴:“這是,這是古川替我準備的,說是,說是......”
猶豫了半天卻不知道怎麼說,一看便知鮮少說謊,怪不得容易得罪人,不夠圓滑。
郁清梨噢了一聲,說:“我瞧着挺好看的。”
大抵是古川準備的。
許是上次送荊氏的禮盒,包裝她随意丢了被古川拾了去,遂歡喜的看着遠處河面一片花燈的美景催促道:“走,我們快去快去,那邊沒人,早點放。”
江煦之愣愣的點了點頭,手心卻沁出一層汗,打濕了香包的絨布。
郁清梨快速的下了台階,小心翼翼踩在跳闆上,将手中的燈籠放到一旁樹枝上挂起來,招手喚江煦之過去:“快來快來。”
笑聲如銀鈴,叫江煦之忍不住也加快了步子,他甩開袍角,也随着郁清梨緩緩半蹲了下去,郁清梨伸手,從他掌心取走蠟燭,置入蓮花燈中,江煦之微微前傾,替她打着火折子,光一瞬間涼了起來,照的那花燈光影撲朔。
他一隻手擋風,一隻手往前送,郁清梨身子後仰,兩個人貼的很近。
郁清梨因為後傾的呼吸變得急促,絲毫不覺,隻是那酥酥靡靡的呼吸随着風,送到了江煦之的脖頸間,他的耳朵更紅了,手竟微微抖了起來,蠟燭瞬間亮了起來,若有似無的熏香竄進二人鼻中。
燈火映照着郁清梨的臉頰,江煦之說:“許願吧。”
郁清梨雙手合十,然後想起什麼似的:“你不許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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