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軟似輕風,聲聲句句撩得人心弦發癢。
這話也取悅了齊皇,一把摟住她的纖腰,雙雙進入殿中。
事後,漣貴妃躺在齊皇懷中,輕歎一聲,“我那不成器的侄兒,這次竟然連一考也沒過,着實叫人失望。”
齊皇一聽,便想起漣貴妃口裡不成器的侄兒,可不就是上官家那孩子麼,不過十二歲而已,已經得了秀才,已是不得了,如今叫他來參加一考,其實有些強人所難。
“已是神童了。”
漣貴妃繼續歎氣,“可我那妹妹要強,族裡的有些老人們又總是看不上他們母子,總是拿來同原來的容氏比較,她就想着侄兒争口氣,給她掙個诰命回去,以後也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朕還以為是個什麼事情呢?”齊皇不以為然,這貴妃愁眉不展的事情,在他眼裡就是一句話而已,随即叫了順總管進來,“傳朕口谕,那上官謄進獻火雲錦有功,冊封其夫人南氏為五品诰命,送往禮部那邊。”
漣貴妃并沒有覺得這樣有何不妥,連忙起身叩謝,“多謝陛下,臣妾代妹妹替陛下叩謝。”
“愛妃,起來,朕這樣做,你應該知道朕是為了什麼。”齊皇一手扶着漣貴妃起來,一臉語重心長。
漣貴妃内心狂跳不已,妹妹雖然是上官家現在的主母,可終究沒有诰命加身,便是京中這些貴婦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願意給幾分薄面,但終究沒法融入其中,給不了自己什麼實際的幫助。
侄兒又有些老實,那秀才還是花了許多銀子才買來的,且年紀又小,眼下如何指望得到他幫忙
所以才想着辦法給妹妹掙個诰命。
有了這诰命加身,才算真正的融入了那貴婦圈中。
而現在陛下這話,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他看中的是乾兒?
不過也正是有了齊皇這句話,漣貴妃對争儲之位,底氣越來越大了。
從蓮花宮出來,齊皇那臉上的柔情蜜意頓時散了個幹淨,渾身釋放出來的解釋寒骨冷意。
順總管縮着脖子跟在身後,忽聽前面的齊皇罵道“這些狗東西,朕還年紀輕輕,他們就這麼迫不及待。”
“陛下息怒!”順總管吓得哐當一聲跪倒在地上。
齊皇停住腳步,回頭居高臨下看着跪在腳跟下的順總管,換了笑臉,“老賊,你這是作甚?起來。”
“多謝陛下。”順總管這才兢兢戰戰的起身。
又聽齊皇冷聲道“老三和老二争了也好幾年,如今多了個老四,朝堂上也要熱鬧起來了,哈哈。”
順總管垂頭扯了扯嘴角,“陛下英明。”
幾乎是齊皇才回到禦書房,上官家便接到了聖旨,上官夫人南浔尋成了五品诰命夫人。
這就像是一顆石頭掉進平靜的水潭中,頓時将鬥得熱火朝天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吵醒了。
父皇這是要扶持老四了?
如此,兩人這私底下的活動也就越發頻繁,就連陸言之這種小舉人,居然都收到了二皇子詩會的帖子。
這二考也就是兩三天後了,時間迫在眉睫。
雖說二皇子不會親自參加,但到底是他身邊人舉辦的,真去了,也就代表了立場。
海棠見着陸言之左右為難的樣子,便開口道“俗話說的好,一山不容二虎,一仆不可二主,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分清楚主次便是,更何況這當今聖上正值壯年呢?”且不說二皇子還不是太子,就算是太子,也還不知道得熬多少年呢?而且就單憑着皇帝還活着,你就去巴着皇子,那皇帝還能給你好臉色?
這道理陸言之是懂的,他就是有些擔心。
海棠也瞧出他的擔憂,“你不必擔憂,這幾日你暫且稱病,反正過兩天就進考場了,他奈何不了你,就算因此事惹怒了他,但到底是堂堂皇子,斷然不會在面上為難于你。”
陸言之也正是這個意思,打算裝病。
楚郁笙見陸言之如此為難,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所以說,這名次靠前也不見得有什麼好。”瞧他,名次靠後,誰也瞧不上,也減少了許多麻煩。
于是陸言之沒有去參加這詩會,稱病在家,直至兩日後,收拾東西進考場。
别人家那都是恨不得能跟着進去考場裡,以便照料一二。
可海棠倒好,頭一天晚上就跟陸言之說,“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已檢查過,沒什麼問題,你明早起床的時候動靜小些。”她要睡懶覺。
這些天兩人都睡在一張床上,在海棠看來,二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十分和諧了。所以已逐漸習慣,絲毫不知晚上自己睡着後,似那八爪魚一般攀附在陸言之身上,叫他有苦難言。
不過痛并快樂着。
陸言之不提意見,海棠自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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