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有什麼要緊?搶過來了,做了他的人,半年一年的,十幾年二十年,一輩子下來他就不信她還是這個樣子。
到時候孩子生了,看她還有什麼閑心思來想外頭的那些男人!
慕容定憤憤然甩着手裡的鞭子,他還就不信,這女人心還是石頭做的!不過就算是石頭做的也沒關系,陪他睡覺,給他生孩子,怎麼看都是他賺了。
除非他死,她就别想逃開。
慕容定想到這裡,心情好了許多,也不似方才那麼憤懑了。他瞅了幾眼清漪,瞧見清漪和那個小女孩也不知道說起什麼,兩個女孩子笑成了一團。
方才見到颍川王不是還哭了嗎,怎麼這麼會見着個親戚還笑了?
慕容定怒從心上來,恨不得追上去問個究竟。他瞪着雙眼睛等了許久,都沒見着清漪向他看過來一眼,慕容定管不了那麼多了,就要過去把那個令他心煩意燥的小女子給提過來。
踏春?不踏了!
他才要過去,就見着清漪和清涴朝着同一個方向看去,隻是……還不是看他。
兩女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提起裙子慌忙趕過去。
隻見兩個健壯的仆婦用一頂小轎子把一個少女給擡了下來。轎子上的少女臉色蒼白,裙子角濕漉漉的,沾滿了林中草木的露水。
清漪見到轎子上的人,臉色滞了一下。她見到清湄那副沒多少人氣的模樣,向後退了一步。
“這是怎麼了?”王氏排開衆人過來問,“好好的上山遊玩,怎麼成了這幅樣子回來?”
清湄腳是自己不小心滑的,元穆将她丢在地上之後,頭也不回,直接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叢林幽深,又多野獸,哪怕這會遊人多,也沒有山中的野獸多。聽到林子裡頭飛鳥噗噗的展翅聲,清湄慌慌張張站起來,結果走的太快,沒有看清楚腳下,一腳踩到濕滑的青苔上,摔了一跤。膝蓋磕在石闆上,疼的她當場掉眼淚。
對着颍川王的時候,眼淚沒有擠出來,摔了一跤,倒是疼的眼淚直掉。
清湄眼角含淚,正要和王氏說話,餘光就瞥見了站在清涴身邊的清漪。清漪神色緊張,可是眼中看向她的目光冰冷,清湄話到了喉嚨口又不得不一轉,“兒在林子裡頭不小心,磕碰到了,沒有大礙,休息一會就好了。”
又不是當着清漪的面,搶了她的男人,自己嬌柔作态,恐怕隻會被清漪當做笑話。這種事,她才不會做。
“都說了要小心,你身邊跟着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我都已經下令要她們好好照看你,還是讓你傷着了,她們還有甚麼用處!”
“嬸母莫怪她們,是我覺得她們跟着兒不能盡興,所以就叫她們在一旁等待。”
王氏歎口氣,對清漪招了招手,“現在正好,你們姐妹兩個正好可以見上一面。這世間的禍福真是難以預料,上回六娘回家待嫁,你得了重病,不能見她,現在正好見面。”
王氏既然這麼說了,清漪哪裡還會不給面子,直接過來,對着清湄粲然一笑,“姐姐,許久不見了,不知姐姐還好麼?”她那雙靈動的眸子一轉,還沒等清湄回答又問,“我這段日子不在,也不知姐姐如何了,姐姐身體可好,每日飲食可香?”
清湄擡首見她兩靥生暈,明眸皓齒,光彩照人。回想自己在林子裡頭被颍川王羞辱的那話,牙根咬緊。
“多謝妹妹問候,我一切都好,在阿叔這裡,阿叔和嬸母對我都十分照顧。”說着她又道,“這段時間,阿叔已經為我相看夫婿了。”
“不知阿叔相看的是哪戶人家?”清漪問。
王氏笑道,“還沒決定下來呢,你阿叔說是要仔細斟酌。”
清漪點頭,“阿叔說的沒錯,夫婿對于女子來說何其重要?尤其這品行更是首當其沖,若是品行有虧的,恐怕就不得安甯了。”清漪說着瞥了清湄一眼。
清湄臉上淺笑依舊,“六娘說的正是。”
清涴看看清漪又望了望清湄,心下說不出的奇怪。
清湄看向王氏,兩隻眼睛裡頭,滿滿的都是情真意切,“嬸母,兒這樣……”
王氏颔首,“我讓人送你回去。”
仆婦們擡起清湄到那邊女眷的馬車那裡去了。
清湄走了,清漪立刻覺得面前的空氣都清新了許多。她深深吸了一口空氣,隻覺得神清氣爽。
她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做不到一笑泯恩仇,何況清湄當時說的那些話,兩人的恩怨絕對不可能那麼容易了了。
清涴看出清漪的滿臉輕松,“阿姐和四姐是不是有不快?”
清漪一愣,看向清涴,清涴雙目澄淨,滿滿都是疑惑。清漪笑了笑,“自家姐妹,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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