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們去吧。”溫東銘在椅子上坐下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笑道,“總算是輪到我和阿澤坐這休息,圍觀你們被記者盤問了。”他作為隊裡的公關擔當,一直是賽後采訪的常客,夏安遠不在之後,他更是挑起大梁,基本每一次采訪都會出場。好在還有個能說會道的原澤在旁邊,替他分攤記者的火力。慕江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辛苦了。”不多時,三人一道離去,他們一走,原澤就感歎道:“希望盛妹子不排斥這種場面,以後能多去幾次。你們信不信,隻要她去,隊長就一定會跟着。”溫東銘放下杯子,好奇道:“所以他們兩個是真的在一起了?”原澤遲疑了一下,坦然承認:“我也不知道。”但接着又說:“可是據我所知,大家好像都默認他們兩個是一對了。”他扳着指頭數道:“我和宇輝,謝淩前輩,還有喬姐,她那天還問我這事來着……可能隻有隊長的老婆粉和盛妹子的老公粉不願意往這方面想。”說着,戳了一下梅哥:“你說是吧,老闆?”梅哥拿着手機,正在等待賽後采訪的現場直播,聞言,意味深長地歎了口氣。“未必。”他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想得太簡單。他們就算要在一起,也不會挑這個節骨眼,小盛剛進隊,正處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無數眼睛盯着她,如果這時候讓人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了,指不定會想到哪裡去。”“這我知道,”原澤道,“我又不傻。但隻要不公開,那些人又能怎樣?”梅哥歎氣:“你忘了還有預備隊那幾個孩子嗎?你瞞得住公衆,瞞得了隊裡的人嗎?他們本來就對小盛心存不滿,這麼一來,豈不是更要懷疑她通過不正當關系上位?江辰如果想保護她,就絕對不會在這種敏感時期和她挑明。”話匣子一打開,梅哥頓時誇誇其談:“别說什麼背地裡确認關系、表面上裝沒事人,在隊友面前瞞天過海。年輕人,我跟你講,那層窗戶紙一旦捅破,就不可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了,畢竟同在一個屋檐下,每天相處的時間那麼久,哪怕一句話不說,眼神和動作還是會不經意流露出來……你說是吧?”“是是是。”徐歡坐在他旁邊,目不轉睛地盯着手機,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什麼重要信息,仿佛根本沒聽到他方才都說了些什麼。梅哥痛心疾首:“老闆娘,你也太不給面子了。”“你三歲小孩啊?”徐歡啧了一聲,忽然勾過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樣可以了吧,老闆?”“這麼敷衍?”梅哥嘟囔了一句,卻不覺露出笑容。一旁的原澤和溫東銘:“……”單身二十六年的老闆如今翻身農奴把歌唱,簡直是逮着一切機會廣撒狗糧。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低頭看手機,做出專心收看賽後采訪的樣子,留梅哥一個人在那唱獨角戲。若不然,再讓他秀下去,他們的狗眼都要被閃瞎了。盛汐顔對賽後采訪的流程并不陌生,之前看過太多夏安遠接受采訪的視頻,讓她在入圈之前,就對記者們可能會提的問題都有了大緻的了解。雖然這一次情況略有特殊,看起來更像是一場新聞發布會。一周之前,她以eternal首個女隊員的身份加入正式隊,引發軒然大波,但外界衆說紛纭,俱樂部從上到下卻一緻保持沉默,不再透露更多消息。直到今天,他們的新陣容拿下首勝,她也終于出現在公衆的鏡頭前。記者們原本以為她會秉持一貫的低調作風,在比賽結束後悄然離開,甚至考慮去後台和停車場堵人,誰知卻接到了她願意接受采訪的消息。這讓他們覺得像是天上掉餡餅,紛紛摩拳擦掌,勢必要套出一波猛料。按照慣例,他們先是問了一些關于本場比賽的問題。這部分主要是慕江辰來回答,盛汐顔坐在他旁邊,聽他邏輯清晰、條理分明地解答記者們的提問,雖然看不到,但卻能想象他此時的神情。冷靜,淡然,認真專注,讓人不自覺地被他的話音所吸引。夏安遠曾經開玩笑說,他這個朋友是個不折不扣的“社恐患者”,在人前總是一副沉默冷淡的模樣,話不超過三句,導緻不少粉絲以為他是那種冷若冰霜的性格,還戲稱他們兩個一冷一熱,是eternal的“冰火兩重天”。說到一半,兄妹二人就同時笑出了聲。彼時她對慕江辰并不了解,隻知道夏安遠絕對不是粉絲眼中那個“傻白甜陽光男孩”,雖然他為人開朗,做事周道,但那也隻是他從小練就的、用來面對世界以及保護自己和妹妹的一層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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