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道視線都看着沈青棠,包括許今野的,他往後靠着,身形恣意慵懶,漆黑眼底含着幾分笑意,也在等她回答。
“唔……”
沈青棠停頓幾秒,又去看許今野。
“肯定是不願意,不好說是不是,已經不用說了,明白了都明白了。”
“滾。”
“她面皮薄,經不住你們這麼逗。”
許今野手指間繞着沈青棠的一縷發絲,牌打久了也無趣,便問她去不去外面看看,這裡的陳設雖然有附庸風雅的嫌疑,但也有賞玩的價值。
沈青棠本不太放心蔣清,轉頭見她赢的滿面紅光,交代幾句時擺擺手,讓她隻管好好玩不用顧自己。
夜色涼如水,室外比不上室内,要裹緊大衣。
庭院裡還有積雪,大部分被清掃掉,人造湖的湖面結了層薄冰,湖水幹淨澄澈,能看見湖底的鵝暖石,以及懶懶遊曳的魚,沿着石子路往前,又是另一番景象,臘梅在雪中含苞待放,枝條清瘦……私人會所很大,完整逛上一圈,也得一十來分鐘。
沈青棠仰頭,冷空氣入肺,涼意中又帶着冷梅的香氣。
天上的星要極有耐心才能看見,而月亮皎潔,雖還沒到圓滿,彎鈎弧度飽滿瑩潤。
“好漂亮。”她感歎。
許今野看她,看她嬌柔側臉,肌膚瑩白如雪,烏黑睫毛卷翹,鼻梁小喬挺拔,他沒說話,隻是安靜看着。
過了會,沈青棠說冷,主動靠過來取暖,他雙手插兜,敞開大衣,輕松就将她容納其中,她仰頭看他,他低頭,視線交纏的那一瞬間,彼此呼吸都有些加重。
身體最騙不了人,完全處于本能。
許今野說“我們棠棠”,就像是說故事時的前調,韻味悠長,他輕啄上她的唇,“怎麼那麼乖,乖的總是想讓人欺負。”
沈青棠有些氣笑,“分明是你太壞。”
沒什麼力道的控訴,反倒像是羽毛撓過,許今野喉嚨裡溢出幾聲低笑,“這句話以後留在床上說。”
“……”
沈青棠徒勞睜大眼,沒說話唇已經被吻住,極為熟稔地撬開唇齒,吮吸勾動,她受不住,腰就被抱緊,吻的又快又急,絲毫沒給她時間适應,她想呼吸,卻調整不好頻率,越呼吸反而越亂。
同時,蔣清打完一圈麻将,赢得足夠多,她粗略算算也該是一年收入,勉強克制找理由下桌,出來尋沈青棠時遇上陳塘,路上閑聊幾句,無非是在哪上班,跟沈青棠是室友之類無關痛癢的話題,陳塘忽然止聲,猝不及防的輕咳一聲。
蔣清擡頭,順着他視線看過去。
前面是嶙峋假山,光線昏暗不明,許今野背影寬闊的像是漫畫裡雙開門冰箱,幾乎要将沈青棠身形遮擋掉,他擡起手臂,手緊扣着她的後腦勺,吻勢又兇又急,大概承受不住,細白的手指緊緊攢着他的衣服。
“……”
這一幕,讓蔣清想到學校論壇爆料的接吻照。
當年是看照片,而現在,是看現場。
“不行,親人哪有這樣親的,我們棠棠渾身上下沒幾兩肉能受得住嗎?我得去救人!”
蔣清一看就上頭,太過分了,作為老母親的心理完全忍不了,她下意識就要大步向前,也顧不上老闆不老闆,就想着先将人從虎口裡解救出來再說,還沒踏出一步,一隻手臂橫亘過來,硬生生将她拖走。
“你别拖我!”蔣清怒道。
“我要去救人!”
“你這是助纣為虐!”
“……”
蔣清義正言辭,但顯然沒有任何作用。
“你也看到吧,許今野是不是瘋了?”
蔣清被拖着離開現場,她抓着陳塘的手臂,難以置信地偏頭問他。
陳塘倒是冷靜笑笑,拖着人也顯得并不費力,不以為意道:“是啊,這人,早瘋了。”
這兩年,許今野一直住家。
最開心的莫過于許母,弄出菜單來,每日讓許今野點菜,另外兩位許家并無這種特權,隻能跟着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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