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淵的眼眸中閃爍着好奇與驚喜,随後嘴巴哦了一個可愛的圓,驚呼道:“仙女姐姐,你就是皇叔的媳婦兒,淵兒的皇嬸嬸吧?真是比畫中的仙子還要美麗幾分呢!”
此言一出,雲裳臉頰不禁染上了一抹绯紅,心中暗自笑這孩童的天真爛漫,言語間竟如此讨人歡心,仿佛每一句話都蘸滿了蜜糖一樣。
墨文淵即刻俯身,行了一記恭謹而略顯稚拙的全禮,那模樣憨态可掬,教人忍俊不禁。
随後,他輕輕仰起頭,眼中閃爍着純真的光芒,脆生生地喚道:“侄兒墨文淵,給皇嬸嬸請安,願嬸嬸福澤綿長。”
雲裳的心瞬間被這股純真無邪所融化,仿佛春日裡初融的溪水,溫柔而細膩。
她連忙輕輕地将墨文淵扶起,眼中滿是疼惜,細心地替他拂去膝上沾染的點點塵埃。
“無需如此大禮,快起來。”
墨文淵仿佛能感受到這份溫情,他索性緊緊依偎在雲裳身旁,小臉蛋在她衣襟上輕輕蹭了蹭,聲音軟糯如糖:“嬸嬸,您身上的香氣真好聞,能成為您的孩子,一定很幸福吧。”
雲裳心頭一動,将他埋在懷裡的小臉捧出,訝然發現他的小臉上已經滿是淚痕。
“怎麼哭了呢?”雲裳輕輕地擦着孩子臉上的淚,惹得她眼眶也紅了起來。
墨文淵吸着鼻子,哽咽道:“淵兒失禮了,一時沒有忍住,回頭父親又要生氣了。淵兒這就告辭,改日再來探望皇叔和嬸嬸。”
說罷,人小鬼大的墨文淵匆匆對着他們一拜,轉身向關雎宮外跑去。
“诶呦,小世子,您慢着點兒。”内監阻止不及,趕緊收了食盒,向墨璟晔告罪一拜,追了過去。
墨璟晔嚴聲叮囑道:“護着世子一些。”
“奴才遵命。世子,世子……”
雲裳望着那小小身影消失的方向,心頭感傷,不由喃喃自語:“這宮城内長大的孩子,都這般敏感早熟嗎?”
墨璟晔輕輕擁住她的肩膀,感慨道:“皇族血脈,既是榮耀的枷鎖,亦是命運的桎梏。無論身在何處,那份與生俱來的責任與壓力,總能讓他們的成長之路布滿荊棘。淵兒雖小,卻已見證了權力的風雲變幻,父親的輝煌與落寞,在他心中刻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讓他的心靈早早地學會了自我保護,卻也多了幾分不該屬于孩童的謹慎與敏感。唯願太子哥哥能夠安然無恙,護他純真,伴他長大成人。”
雲裳輕輕轉頭看向他,憂心地道:“你呢?我是說,如果太子殿下真的無法支撐,你會護佑淵兒平安長大嗎?”
墨璟晔的眸子微微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複雜,他定定的瞧着雲裳明亮溫婉的眼,沉聲道:
“雲裳,你可知,淵兒他身負大墨嫡出正統血脈,若是墨帝身殒,太子哥哥重病離世……那麼他将是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人選。”
墨璟晔的深邃幽瞳,宛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牢牢鎖定在雲裳那雙清澈的眸子上,試圖在其中捕捉到哪怕是最細微的波瀾。
然而,雲裳的眼中除了不解與純真的疑惑,再無雜質,宛如初晨露珠般純淨無瑕。
“所以呢?”
長時間的凝視,換來的隻是雲裳那雙眸中更加深邃的疑惑。
終于,他輕輕一歎,将她擁入懷中,低聲歎息道:“罷了,我會護他平安,直到他長大成人,羽翼豐滿。做一個讓百姓得以安居樂業,享受太平盛世的好皇帝。”
雲成的面龐已籠上了一層久未消散的寒意,那份冷峻仿佛冬日裡最早凝結的霜。
阿姐雖不解墨璟晔言辭背後的深邃意味,但他從軍許久,耳濡目染之下,對兩國間微妙的平衡,與君主深藏不露的權術亦有所感知。
不禁挑唇,冷笑了笑。
墨璟晔口口聲聲說愛阿姐,卻不肯為她最打算,算什麼情深意切?
簡直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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