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隻能朝他點點頭,表示保重,随後頭也不會的離開。
兩個人已經出去,讓他們去禀報校方,而自己則永遠留在了裡面是眼下最穩妥的方法了。這個空間相對來說詭異至極,木子易根本猜不透這個空間究竟有什麼用。送他們離開的同時,他感覺渾身都被掏空一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本想起身再找找附近有什麼方法掙紮一番,可還沒站穩人就沒了意識。
迷迷糊糊之中,木子易好像出現了幻覺,呼吸出現停滞,臉色煞白,他就快死了。
長時間的魂魄離體,讓他有些吃不消,他覺得自己心髒從最開始的砰砰亂跳到現在已經越來越慢,甚至有停止跳動的迹象。呼吸紊亂也越來越困難,像是要窒息。他覺得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那條被校服緊緊貼住的藏在裡面靠近心髒的項鍊仿佛也在散發着微弱的光芒,有一種熾熱的感覺傳入他的心髒,他好像看到有一個人在慢慢向他的方向走來,他看不清是誰,但似乎并不是歐陽蘇,因為那個人蹲下來靠近的時候根本沒有松柏木調的清香,讓他有些不能接受的香味的消失,讓他明确的知道這不是那個人。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木子易仍覺得這個人的輪廓竟是那樣的熟悉。
等木子易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已經變的十分陌生,石碑、墳頭、青石闆階梯,各地遍布着雜草,而他腳下正踩着的不知是誰的墳頭上,他吓了一跳,連忙踉踉跄跄的跳了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逃脫了那個幻境,或者是說此刻他仍在那個空間之中,又或者是說這是一個新的幻境。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人讓他吓了一條,他險些失手使用禦火将對方燒的人鬼不分,不過待他正真看清眼前人的時候才是他真正害怕的時候。
“是你!”木子易滿臉震驚。頓了頓,“你怎麼在這?”。
“我跟丢了,歐陽蘇還在追,可是我跟在他身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迷路了,走着走着就來到了這裡。”
木子易并不敢就這樣确認眼前這個人是真不是的胡洪波,所以剛才他是問你怎麼在這,而不是問你不是去追那個神秘人去了嗎?歐陽蘇呢?這樣的問題,實際上,他是想讓對方先交代。
畢竟如果是創造出來的空間,裡面的人物樣貌聲音不止一模一樣,而且有的記憶也是能被繼承的。所以,他必須警惕些悄悄試探他,這樣才能判斷這個人是否可信,初步判斷之後眼下卻仍然無法分辨是真是假。
“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怎麼轉眼人就不見了。”木子易問他。
“不清楚,我們跟着那個神秘人一路追,追到一個死胡同,然後就和歐陽蘇兩邊包抄,可那個人竟憑空在我們眼前消失了。再之後,就似乎遇到了鬼打牆,怎麼走都走不出去,也是這樣我和他才走散了,最後不知不覺就來了這裡。然後我就看到你暈倒在這,怎麼叫都叫不醒你,所以我就先到附近去看看,再之後就看你醒過來了。”
不清楚?為什麼不清楚?他不是一直跟在歐陽蘇後面的嗎?鬼打牆?那不是就和他們遇到的一樣?如果是一樣的話那根本就不是鬼打牆,而是人為的第二空間。
可他是怎麼出來的?自己又是怎麼出來的?莫非那個第二空間已經失效?所以會把他們都送到這裡來?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歐陽蘇呢?
胡洪波說是他先到的這個地方發現暈倒的他,所以之前他恍惚中看見的就是他?
“這是哪裡?”木子易試探的問,但他又覺得太直接了有些不妥,于是頓了頓又道:“額,你剛剛不是走動過有什麼發現嗎?”
“這應該是我們宿舍樓後花園後面的墳墓公園。附近除了一些墳墓以外沒什麼特别的東西。”
“後花園?何以見得?。”木子易本來沒指望他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畢竟這附近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墓地。
不過,他根本沒有聽說過學校裡有墳墓公園。而且還是在他們宿舍樓後面。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胡洪波這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緊張:“随便猜的。”
随便猜?那還一本正經的說?木子易越發覺得眼前這個人可疑了。
“你受傷了?”木子易瞧見他的手背有被劃傷的痕迹,手異樣的紅像是被凍傷的一樣。
可現在是夏季,無論夜風多冷,也不至于會這樣。而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被水系或是冰系魔法所傷。
不過,他們現在還沒有進行分系考核,這是要二年級才會開始的,所以一年級的見習魔法師們學習的魔法比較雜亂,大多都是一些普通的低階魔法,不至于傷人太重。而老師們也是想讓同學們在一年級的時候好好接觸各類魔法,看看自己到底适合哪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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