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淵把臉埋進她的脖頸間,悶聲說:“我隻是不敢相信而已。”
他總覺得自己犯下了彌天大錯,可奕琰卻原諒了他,他何能何德,能讓奕琰不計前嫌。
兩人膩乎在一起,電話響起,奕琰拿起來一看,是謝婠打過來的,她接通電話:“婠婠,怎麼了?”
“我還想問你怎麼了!你公司的東西怎麼都調不動了?我剛剛給你公司打電話,說你不是設計總監了,那邊還派了個娘娘腔來接替你的工作,你趕快回去問問,是不是你爸爸發神經了?”
謝婠打着電話,翹着二郎腿躺在椅子上,鎏金鑲鑽的羅馬高跟鞋勒着她纖細雪白的腳踝,鞋跟鋒利得能刺穿人的心髒,她一襲漆紅鏡面緊身裙,勾勒出凹凸有緻的完美身材,頭上卡着茶色□□鏡,露出淩厲的鳳眼,胸前挂着黑珍珠項鍊,領口處波濤洶湧,她撩了一下淺棕色的劉海,紅唇冷冷下壓,整個人仿佛不可一世的女王,高高在上,俯視衆生。
張譯站在她面前,拿手帕擦着額頭上的冷汗,吓得瑟瑟發抖,不是說奕琰找來撐場子的不過是個小明星嗎?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哪裡是花瓶,明明就是把冒着紅炎的加特林,稍有不慎就會被掃成篩子。
“哦,你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對吧?”謝婠儀态萬千地坐起來,“那我就叫他先滾了。”
張譯賠着笑:“謝小姐,這都是董事長的安排,還請您不要為難我。”
謝婠挂上電話,冷笑一聲:“不好意思,這個合作是奕琰拿下來的,我簽的也是和奕琰的個人約,你一個剛上任的設計總監,憑什麼來管這邊的事?我居然不知道,奕氏集團的董事長是個搶女兒功勞的不要臉的東西,聯合外人來欺負自己女兒?”
她講着英語,嗓門不小,人又豔麗奪目,本來就是這裡衆人的焦點,一席話下來,周圍忙活的設計師和模特們都放慢了動作,疑惑或不恥地看着張譯。
張譯翹着蘭花指,臉上挂不住:“我也知道您不滿意,可這是董事長的安排,我也是個打工的。您看,現在公司那邊的珠寶和人力都調不動了,您在這裡也起不了什麼用,您時間這麼金貴,不要浪費了。”
謝婠環抱雙臂,掀起眼簾不耐煩地盯着他,張譯渾身一抖,嘴唇哆嗦着。
“那你叫你家董事長親自來和我說,不然免談。”謝婠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我也不會讓你接受這裡的事務,打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張譯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從業多年,剛被挖到奕氏珠寶公司,從沒有人這樣當衆下他的面子,他惱羞成怒,理了理衣領,正要發作,一對上謝婠冰冷的目光,立馬跟觸電般移開了視線,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灰溜溜走了。
臨走前,張譯硬氣了一把,将奕氏珠寶公司的工作人員全部帶走了,留謝婠在這裡當光杆司令。
奕琰趕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阿爾伯特和謝婠說着話,遠遠地看到她過來,忙站起身走向她。
“奕小姐,怎麼回事?你公司那邊送了文件過來,說你已經被革職了,如果新任設計總監不能交接工作,那麼我們的合作會取消,奕氏珠寶公司會不承認也不認領這次的合作。”阿爾伯特擔憂地說。
謝婠也走過來,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你是沒看到那個新總監,拿着雞毛當令箭,煩得要死,我恨不得給他兩耳光。”
奕琰沒有慌張,環顧一周問:“人都被他帶走了?”
謝婠聳聳肩,看到了站在奕琰身後的褚明淵,沖奕琰擠了擠眼睛,奕琰無奈地斜了她一眼,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心思看八卦呢。
“你爸爸得到了你昏迷的消息,立馬找人頂替了你的位置。”褚明淵說,“他現在應該知道你醒了,看看他會不會讓你重新任職吧。”
“你不懂我爸爸,他本來就不想我接任公司,這個設計總監的位置都是我哥哥幫我求來的。”奕琰倒沒放在心上,“我早就知道有這一天,走吧,我再喊人過來。”
奕琰打了個電話,過了半個小時,五六個設計師帶着助理過來了,他們每人都提着一個漆黑的密碼箱,很快接替了空出來的工作。
為首的那個是位中年白人女性,穿着一身誇張的波點紅裙子,頭上戴着一頂寬邊帽,帽子上的孔雀羽毛一直垂到了後腰,她向奕琰眨了眨眼睛:“瑟蘭先生剛吃完晚餐,正在散步,待會兒過來。”
“這位是博尼夫人。”奕琰給衆人介紹,“阿爾伯特先生應該熟悉吧?是《玫瑰之城》的服裝總設計師。”
“原來是您!您設計的那套婚紗美得不可方物!”阿爾伯特幾步上前握住了博尼夫人的手,“我非常想和您合作一次,但是行程一直對不上,沒想到今天居然和您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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